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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少生平第一次做这种所谓浪漫的事情,而且还是现学现卖,从季皖熙那里诈出来的法子,赶鸭子上架,看着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连裤头里面都浇湿了不由得蹙紧了眉,瞥过脸去看着身旁的女子浑身也湿了,更是懊恼了起来,起身从车后座上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我们先回去!”
齐明晏说完发动了车,凌晨时分车辆本来就少,他的车速也加快了一些。
回去?回哪儿?
蓝茵身上盖着他的外套,低着头还能嗅见他外套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薰衣草的香气,脑子里涌出了的甜蜜就像是兴/奋/剂,她侧着脸用余光偷瞄着开车的男人,又生怕被他抓个正着,所以看一眼又避开了,他刘海上的水珠顺着俊美的侧脸慢慢地滑下来,巧夺天工般刀斧雕刻而出的容颜让她的心口忍不住地跳得厉害,尤其是看着他那张绯色的红唇,想起刚才两人缠绵悱恻时的吻,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如此反复数次,她听到旁边的男人轻笑起来,调侃出声,“蓝茵,目光灼灼似贼,你想干什么?”
贼?
你才是贼呢!
蓝茵偷看被抓了包,不由得翘起了小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齐明晏侧脸看着她,俊颜上的轮廓变得柔和起来,“别睡着了,你身上都湿了,小心感冒!”
蓝茵心里暖了暖,却嘟着小嘴咕哝着,“感冒也都怪你!”谁叫你带我来这里冲喷泉的,弄得浑身都湿透了,不过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脸上却溢出一阵甜蜜的笑容来,这真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既惊喜又感动!的的的璨了。
齐明晏移开了目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要是感冒了也是你害的!”
“才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
一路上,两人像斗气的孩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重复着相同的话,可谁都没有觉得烦,而是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蓝色的帕加尼驶进北冬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车停进了专属停车库,随着车库里柔和的灯光亮起,齐明晏打开了车门走到蓝茵坐的座位旁,瞥见她正低着头解安全带,笨手笨脚的还没有解开,他伸手拉开了车门,俯下身为她解开了,还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蓝茵,你笨死了!”
本来看着车驶进了北冬景心里就有些发慌的蓝茵解安全带的时候确实慌神了,一路上她也没有问他们要回哪里,等到了北冬景这熟悉的大门口时,她不由得手忙脚乱了起来,慌得连安全带都解不开了,只不过一听到他打击她的话,气鼓鼓地一抬头,瞪着他,“我就笨死了,哼!”
她一抬头,齐明晏刚俯身为她解开了安全带还没有来得及移开脸,她抬起的小脸就撞在了他的脸上,两人都忍不住地低吸一口气,她撞了额头,他撞了下巴。
“疼——”还是蓝茵忍不住地叫出了声,伸手去揉着自己的额头,他浑身的肌肉都硬的像块石头,啃也啃不动,咬了还磕牙,连脸都这么硬,怪不得平时都是冷着一张脸,像极了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
她虽然喊着疼,但她那打着坏主意转悠着的大眼睛很明显就是在心里埋汰他,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
齐大少挑眉,一手撑着车顶,一手撑着车门,垂眸看着正揉着额头叫疼的女子,眼睛珠子一转,狐狸般地眯起了眼睛,笑了笑,“哪儿疼?”
蓝茵瞪他一眼,他不是已经看到她在揉额头了吗?她额头疼!
“我看看!”齐少爷趁机低下头,以迅雷不已掩耳之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在蓝茵神情呆滞的空档,瞅准了机会往下衔住了她的唇瓣。
晨曦的光从卧室的窗口撒了进来,柔风吹着窗帘,累得快死掉的蓝茵疲惫地睁了睁眼,视线所触及之处是雪白的床单,她动了动手臂,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昨晚上有多疯狂,她都记不清了,不知道被抱去了几次洗手间,洗过几次澡,迷糊中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可是肚子却极不和谐地咕咕叫了起来,她撑起了身体,刚抬起头,浑身酸痛地又砸进了软软的被褥里,心里是又急又气,可恶的齐明晏!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
蓝茵转过头看着大床上,没见他的身影,她强撑起身体,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双腿间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坐起来移到床边,双脚刚沾在木质地板上,一站起来身体就一个趔趄,双腿打颤着站不起来了,蓝茵急得咬紧了唇瓣,突然感觉后背吹来的凉凉的风,她才注意到此时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