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页)
音说。
刘檀的回答是隔著裤子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将它带向那已经膨大的地方,花瓣似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唇色豔粉,灯下看起来分外地情色。
裤子於是很快地被拉到膝盖以下,刘檀上身的衣服也被扯开了领口,滑到肩头,露出胸膛来,虽然略略有些瘦,但肤质细腻柔滑,色泽粉嫩,刘栩伏在他胸口亲吻著他的露在外面的肌肤,抬开刘檀的一条腿,手摸到那湿滑所在,狠狠地顶了进去。
他本是想要温柔地进入,但一接触到那湿滑的地带,就完全不能控制,於是他有些恶狠狠地粗暴进入,刘檀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跟著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腰不由自主地抬高,一条腿缠到刘栩的背上,将刘栩的欲望整根吞入,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刘栩立刻便想泄出来。
於是他们衣衫不整地在地上滚成一团,刘栩将他的哥哥压在地上,上身的衣服虽然扯得七零八落,但至少还挂在身上,下体却是寸缕末著,随著他们的动作在衣裳下摆内时隐时现,这光景反倒比脱光了的身体更为淫糜,而利器进入体内的细微声响也使得房间内一片春色,搞得整个房中,笼罩著完全淫糜豔情的气氛。
刘檀已经完全被这激烈的欢爱所控制,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泄出齿关,做到後来,他被刘栩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间,牢牢地扶住他的腰,自下而上地进入他,在强烈的刺激下,刘檀双手抠进他弟弟的肩头,在那结实修长的身体间,纵情地享受欢爱。
这一场交欢,似乎没有尽头。被酒与高热所主宰的刘檀,似乎忘记了一切的痛苦与无奈,而一心一意沈溺进这违背人伦的欢好中,衣裳终於被剥得干干净净,身体彻底暴露在灯下,连私密处也暴露在灯下,就那样被刘栩抱著求欢。
一开始还可以说是刘栩在强迫他,而後来已经变成了主动地求索,那渴望与投入的程度,如同把这十年来的压抑与痛苦,都要发泄在这一场没有理智的交欢中。
破镜 24
24
做到什麽时候才停止,刘栩已经不记得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屋内和床上的凌乱场景,活生生描摹著昨夜的疯狂与荒唐,刘檀睡在他的身边,俊美的脸上却依然透著情欲的红色,眉睫深浓,低低地垂著,嘴唇也依然红润,看著这样沈睡的刘檀,刘栩觉得自己又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吻上那红红的嘴唇,一吻之下,才发现刘檀的面颊烫得厉害。
他吃了一惊,手一摸,额头果然更烫,而紧靠著他的身体,也是一片高热。
这场没有节制的欢爱,果然是让刘檀的身体承受不住了。
这一场病,来势汹汹,请来的太医都直摇头。
信王眼看著刘檀躺在床上烧得人事不省,心里有了悔意,也许不那麽折腾那一晚,他就不会病到如此地步。
但医生的话打消了他这点难得的自责。
“四殿下是心事郁积过重,得不到发散,才会这样的,至於酒和房事,不过是个诱因,这可要好好照料,房事是万不能再有的了。”
信王想起来,这半年多刘檀受的罪,那也是实在太多。
先不见爱於父皇,跟著又翻出十年前的旧案来查,那原本就是刘檀心里久治不愈的伤,不碰就已经在痛,还要这样翻天覆地查来查去,睹物思人,那心里能郁积多少东西?
紧接著就是被废,像个闲人一样寄人篱下地生活在这信王府,住的还偏偏是旧人的屋子,刘栩守在床边,看著病人那失了血色的苍白的脸,心里交织了各种各样乱糟糟的情绪。
刘檀高热不退,昏昏沈沈地躺了三天,到第三天上才睁开眼,握在刘栩手心里的手微微一动,将正在假寐中的刘栩惊醒,睁开眼就看到那双清亮的眸子怔怔地看著自己,连忙轻声道:“哥哥,你醒了?”
刘檀眼光转向他,看了半天,笑了一下:“你怎麽在这里?”
刘栩陪笑道:“是啊,我一直在这里呢。”
刘檀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坐起来,但身上没有力气,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他皱了皱眉道:“你怎麽还不去宫里,父皇在等你呢。”
这话没头没脑,刘栩怔了好大一阵,才想起来用手去摸他额头,烫得停不住手,他吓了一跳,俯身对刘檀道:“哥哥,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
刘檀怔怔看他,说:“你又搞什麽花样,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这样玩,你正经快走吧,陛下在等著你呢。还有谢师傅昨天说,叫你把临的字带去他看,你别又忘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