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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炎一顿,正色回答道:“自然是喜欢的,求亲的本意也是真实的,虽然有些唐突,王妃不需要多想。”
“虽然说你叫我不要多想,然而做母亲的总是会想得多一些。”千秋道,目光扫过周围,希望那几个会功夫的也不要蹲墙角偷听才好。
叶炎大抵知道千秋在想什么,排除了周围有人的可能。千秋这才道:“我端王府你与恩恩怨怨众多,要叫我完全信了你,还真是冒险。”
叶炎眼睛微微眯起,片刻后道:“这样说来,王妃要怎么才肯信了我?”
千秋摇摇头,示意他不需要多想,只道:“我也不是指责你什么,也不牵扯上代的恩怨,若是到时候尔雅想要跟你走,那我不会阻拦。”
叶炎微怔,低垂着目光,微微一笑,这笑容却并不是平日里拿来迷惑别人之用,他道:“王妃十年如一日,这心境一如当年。”
千秋目露疑惑之色,不知道他所说为何。
“没有什么,只是几句牢骚之言。”叶炎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有些话也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得清楚。只是有时候会想,若是自己是千秋的儿子该多好。他对于她的感激是真实的,并不是今日里才想起来所说的话。当年若是没有这个女人带着蓝于沧出面,顺帝恐怕也不肯就此点头吧。
一开始他也是有些憎恶,就此孤零零活下来真的好吗?过了这么些年再回过头来看,这个问题,还是死之前再想把。
待阮胥飞回来,千秋将叶炎之事告诉了他,阮胥飞也露出吃惊之色,不过他见得事情多了,很快回神过来,道:“那你态度如何?”
他倒是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想法,也许是当初住顾着自己而伤害了别人所留下来的习惯,在于千秋成亲之后常常会更多地顾虑她的想法,就算是如今亦是如此。
千秋笑了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想法,不过福生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阮胥飞搂了娇气在怀,道:“我相信你的判断。”
到了晚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得倒是阵势浩大,尔雅站在门口,本想着出门又有些犹豫,这时间叶炎正在西厢的客房那边。尔雅心中琢磨着自家母亲千秋到底是做什么想法,柳色在一旁窃笑道:“郡主,你这么着是要去哪里呢?”
“你说母妃将他留下来是个什么意思呢?”
柳色笑嘻嘻道:“若问王妃是个什么意思,郡主还不如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意思。”
尔雅叹了一口气,好像这一切都是因为六月初的一场暴雨而起,那时候想要去躲雨,怎么知道就惹来了这个男人。然而事到如今,她却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何会如此锲而不舍。
尔雅倜然见觉得有些烦躁,似是此时此刻不见到叶炎就有些不是滋味,于是让柳色拿了一把伞来就出了居所。
西厢其实离得也并不算远,而且路上都有回廊可以避雨,只一小段路途需要撑伞。白茫茫的水雾隔绝了暑气,尔雅到西厢的时候,叶炎正一个人随意摆弄着一盘棋。
远远地看着窗边人时而皱眉思索,时而舒眉淡笑,却是叫尔雅好长时间都没有挪动步伐。也许在他说喜欢她的那一刻,就在她身上打了一个结,叫她不能完全不在意他。
外间一道白光下来,轰隆隆一声惊雷,叶炎忽然丢了一颗黑子出来,尔雅下意识地接住。触手温热,概因这颗黑子他拿了有一会儿了。
原来他早知道她在那里了。尔雅心中有些欢喜,又有些气闷,进来道:“一个人下棋很有意思?”
叶炎一手执扇,道:“你不是看了很久了吗,应该最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意思了。”
被看穿的尔雅撇了撇唇,道:“那我和你下一盘。”
叶炎顿了顿,尔雅扬声道:“怎么,怕输给我不成?”
叶炎摇了摇头,托着腮,一双眼睛凝视着尔雅,叫尔雅心头有些异样,屋外雨水浩荡,屋内人视线灼热。
叶炎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光是下棋有什么意思,来一些彩头如何?”
尔雅哼笑道:“怎么着你还要赌一些银子不成?”
“我可不缺银子啊。”叶炎道,扇柄指了指尔雅,尔雅一怔,不解道:“什么?”
叶炎裂唇轻笑道:“三局,三局若是我全胜了,你便将自己输给我怎么样?”
尔雅咬牙道:“你就这么瞧不起我,以为我三局全输给你?”
“哗啦啦……”叶炎将原本棋盘上的黑子尽数丢进盒子里头,又将白子也丢入盒子里头,这意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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