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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人有失手。
果然,储染这个小子轻轻笑了开来,苏明阳瞧他眼带轻蔑之意,一张老脸颇挂不住,他咳嗽一声,稍微沉吟了一番,才疑惑道;“难道以你的鬼灵精还能中毒不成?”
这种脉象沉滞无力,实乃里虚,气血不畅又似诛虚劳损,看似体虚却又不是,“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苏明阳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认定,但又不敢断言,等看到储染*发紫发黑,这才确认,“你这是中了离人醉的毒,不过这种药以你应该能够”
储染挥了挥手,储大又再次消失在屋子里,“是她给我下的毒,我只能喝下去。”
苏明阳听了,止不住一阵放声大笑,拍着手兴道;“老夫总以为,一物克一物乃是药物才会有的现象,可如今,这一物降一物,说得不就是你和她,哎呀,这闺女看不出来啊,心思也是深的主儿。”
“那你还不快给我解了此毒!”储染皱着眉,苏明阳的老脸实在是可恶,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吊兰盆栽,又从背后拉出一根细线来,“你的八宝琉璃杯就在那里,再罗嗦,我立马让它跌个粉身碎骨。”
苏明阳当时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个小子,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可防备到这种程度,这小子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戒备心这么重,他都为了一个八宝琉璃杯决定妥协,没想到这小子给他来这么一招,明显是不信任他,不,应该是从来就没信过他,活该被自己的姐姐下毒,早死这个世界上就少了个祸害!
“这种毒一时半会也难以解,需要慢慢调理,不出个一年半载。”
苏明阳一句话还没有讲完,储染就打断了他的话,“你苏明阳解个毒要一年半载,真不知这神医封号是谁封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毒,可是从你师门里流传出来的。”
苏明阳师承药池,多年前还是名不经传的人物,后来不知因为何事脱离此门,渐渐在江湖上游历,这才开始赢得了神医的名号,苏明阳的医术确实是无人能敌,鲜少有人能与之匹敌,为人豪放,生性不拘小节,不贪图名利财富,有不少的人都愿意尊称他一身苏老先生。
但是此时苏明阳一听师门这两个字,脸色当即大变,他愤愤然,甩袖怒哼,“不要将我与药池相提并论,这毒确实是朝夕之内可解,是以老夫的九根金针便刺全身的九个大穴,再辅以药物泡上一天,可以除却*分的毒性,神智也不会受制于人。”
苏明阳清楚储染急着解毒的心思,他大概是怕自己被储韵控制,借着自己受些外伤,支开储大储二两个人,而储大也只是会觉得少年人脸皮薄和害羞,好一出苦肉计啊,将里里外外的人防了遍。
………【25】………
随便找了些理由说辞,储大也不多问,照着苏明阳的吩咐在夜间里来回准备好他所交代的东西。
金针刺周身大穴需要大夫深厚的施针功力与病人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其艰辛与风险不言而喻,储染既然冒了这个险,他苏明阳岂有不陪他的道理?
苏明阳心里存着坏心眼,他记恨刚才储染拿他的宝贝来威胁他,于是施针的时候,将金针稍稍向下扎深了半寸,这种施针法却又不会伤到病人半分,只是让病人感觉痛楚难当,果然,扎了不到五针,躺在褥子上的储染已经冷汗涔涔,身体开始出现痉挛,苏明阳又是一阵阴阳怪气,“早说了要慢慢调理,你自己偏生要受这罪,你姐姐可是被人下了什么蛊,自家人还下什么毒啊。’
躺在褥子上的没有人回答他,寂静的屋子里,只有储染粗重的*响起,苏明阳已经施针到了第八针,再有一针,就要结束了,不说是储染痛得已经开始满头大汗,连他自己身上都出了一身薄薄的细汗,这一针施下去,轻揉捻搓不说,还得按住储染痉挛的身体保持平躺的姿势,累的他一把老骨头,不过总算是让他心中出了一口恶气。
正当苏明阳将最后一根金针放在火上烤时,突然门被一脚踢了开来,一股冷风顺着门吹了进来,那人叫叫嚷嚷,喊着苏老先生苏老先生的名号。
苏明阳当即一把抽出储染身下的毯子覆盖在他的身上,“快把门关上!”
来人却是不关,一把冲上前来拽着苏明阳欣喜道;“苏爷爷,可算是找着您了,快,快些,快随我走!”
苏明阳一听有人喊他为苏爷爷,不禁好笑,一打量,才发现竟然是同储染玩耍的江南,
“先把门关上再说,这小子现在要是吹了风,以后可就要遭了罪了。”
“遭罪?苏爷爷,我府上现正有人在遭罪,性命堪忧,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