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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初!当时,我的脑子里晃过这样的字体。对同桌说:“是个女班长诶!”
结果——
坐在我右侧那位长得秀色可餐的男同学,倏地站了起来,写了三个字递到我面前,说:“没想到我的自我介绍要先从性别开始。”
后来,我才知道,高尽初理科很好,可是英语总是见红。中考时,如若不是英语拉分,他早已在重点中学仰望着未来的清华北大。
“哎,真怀念以前的日子。”身侧的白以露绰绰有余地感慨着。“以前虽然总是为了一期又一期考试怎么作弊烦恼着,但是有一群朋友相伴的日子真的好怀念啊!”
“白以露,你可以把‘作弊’两个字说得矜持一点吗!”乔任何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笑了笑,搭着白以露的肩膀,不怀好意道:“那你有时会不会怀念隔壁班的班长呢?”
白以露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囧道:“有什么好想的。毕业时,他都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呢!”
我和乔任何哑然失笑。白以露跺脚瞪着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暗恋暗恋,本来就是暗地里的勾当。要是被他知道我喜欢了他三年,却一点结果也没有,那我才是笑话。”
从高一第一次经过隔壁,看见那个高高瘦瘦、单眼皮的男生,白以露从此成了走廊里的常客。时不时主动帮某个课代表搬作业到办公室,时不时拉着我楼上楼下的走,时不时找隔壁班某个认识的人借这借那。反正,就是以各种忙碌的身影不断地经过隔壁班。当然,她的意图,全班皆知。
记得有一次,隔壁那位生日,白以露问我点什么歌给他才不会被班里人知道是她点的。我出不了主意,只好让她自己去琢磨。于是,在他生日那天,广播里温馨的祝福下想起了‘上海滩’的旋律。我一脸汗颜的看着白以露,以她这种做法,不让隔壁班班长知道她的存在是正确的。
后来,我问白以露:“是什么心境让你选了这首歌?”
她所能给我的解释就是,“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像许文强一样的男人。”
当时我心里想,千万别把你自己想象成冯程程,许文强和班长都会自杀的。
可是,尽管白以露个性迷糊,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她是属于那种完全输得起的人,和别人下棋,输掉自己的姓。灌上别人的姓,一个月就一个月,别人叫她真姓,她还急。
没有心机的她,永远不会让我伪装的那么辛苦。
☆、第十一章 老班的赞赏 第05天
陆陆续续到齐的人员,在某人不断的催促下,渐渐绕进了校门。站在门口时,被岁月的前浪推上岸的记忆,进门后默默地散去了。
我带着墨镜参杂在一群牛鬼蛇神之间,一点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八年了,连留在青春记忆里的母校也失去了原来的样子。不曾想,自己也已经变了。
我们还在校时,只有两幢教学楼,两幢宿舍楼和一幢办公楼。如今,时光一晃,再踏入这里时,已经有三幢教学楼,三幢宿舍楼和还是一幢的办公楼。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曾经待过的教室转移,寻找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回想着当时坐在自己前后的某个同学。
那时的欢笑与奋斗不暇思索地环绕在眼前,谁与谁的不快,谁与谁的八卦,谁与谁的好坏,这些事迹都从某些人的嘴里很被怀念地吐了出来。
而我呢?
面对这三年的记忆,只是不断地加深我的痛苦和后悔。
白以露和乔任何他们说着说着互相追打了起来,与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撞了个满怀。
“老班。”众多人诧异。
没想到多年以后,偶尔的一次故地重游,竟能幸运的碰到与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的班主任。
老班也很是惊喜地看着我们。四十岁不到的他,被岁月的棱角磨练的更为沧桑。只有那笑起来依旧看不到眼眸的样子,与记忆中的轮廓一模一样。
毕业之后,全班几乎以脱离苦海的心情告别老班,所有的联系册里也直接漠视了老班的存在。直到毕业的一年后,包子尤组织了一个微信群,把老班也拉了进去。但是,没过多久,听说包子尤拉进来的不是老班的微信号,是他老婆的。于是,包子尤果断的把他请了出去。
而我也是在三年前,从赛轻语口中得知,老班的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儿子。高中时,他时常在我们耳边念叨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老班说他住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