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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甲和乙一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柳岳燃心道:来了!!呵呵,看在你们这么配合本大爷的份上,今天让你们白吃白喝白听曲!
柳岳燃假意转过头,问向那三个客人道:“陈家四爷?他新奶奶什么事儿啊?”
三个客人一抬头见是柳府的大爷,忙站起身彼此见过礼,才坐下答道:“柳爷不知晓?你们柳家与陈家不是有不少生意来往吗?”
柳岳燃故作深思一会儿道:“前儿去译屏见了几个陈府的管事,其中一个内院管事跟我提这些个天府里闹腾,累得他连喝酒的工夫都没有。倒是提到了新奶奶,不知道是不是与你们说的事儿相同!”
三个人来了兴趣,不只那三个人,这大堂里的人听到柳岳燃话的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柳岳燃版的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客人甲忙问道:“陈府管事是怎么说的?”
柳岳燃略显为难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这是陈府的家务事儿,我怎么好给乱传呢!”
客人乙和客人丙忙道:“我们不会给传出去的,柳爷还不放心我们!”
柳岳燃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罢,你们可不要出去乱说!”
三人忙一起点头道:“柳爷放心!”柳岳燃心道:我当然放心了,放心你们马上一传十十传百的。
柳岳燃喝了口茶道:“那陈府管事说前几天他们新四奶奶被一个姨娘给推倒伤着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新奶奶带丫头去花园子散步,见一个奶娘抱着个刚出生的女婴站在寒风中与人聊天,新奶奶见那女婴已经被冻得浑身冰冷,便训斥了那奶娘。没想到那女婴当天晚上就高热不退,大夫也说可能不太好,第二天早上报给了太太和奶奶,那奶娘一见事情不好,怕自己挨板子,一着急把事情推诿到新奶奶身上,说新奶奶有意要害那女婴。后来新奶奶要与奶娘当面对质,可没想到还没等奶娘说话,那女婴的生母那个姨娘却冲过去将新奶奶坐的椅子推倒。新奶奶还是有身孕的人,这哪了得,太太一怒派人将那奶娘打了三十板子,没想到那奶娘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我后来问那管事,他怎么确定不是那新奶奶害人,那管事说那新奶奶很得陈四爷的宠爱,又身怀有孕,没有道理去害一个不得宠的姨娘所出之女。”
众人听完柳岳燃的话都点头不已,也没人去怀疑这管事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总之与自己以前知道的那些完全不同。这话要是别人说的,还会有人站出来怀疑。可是众人都知道这柳岳燃柳大爷是出了名的诚信之人,从来不会打诳语。再想到自己也不过是听一些小厮市井们的在传,如今听了柳岳燃的话,才觉得以前听的那传言有些不对,一个妻若是对妾生的少爷下以毒手还有情可源,一个受宠的妻对一个不受宠的妾所出的姑娘下毒手,还真是有点说不通,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柳岳燃又听了会儿曲,便告诉小二将那三个客人的茶钱算在他账上,在三人的千恩万谢中,大步流星的走出鹤楼茶庄。走了不远,看到裕兴饭庄前的小厮正是刘三公子身边的小厮,让自己的小厮在外头等着,大步进了饭庄,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里面正坐着一位玉面公子,见他进来,忙站起身道了声:“柳兄?”
柳岳燃往椅子上一坐问道:“怎么就闽亭自己呢?”
刘三公子笑了笑,坐了下来回道:“闽亭先到了,正等于兄和卫兄呢!”
柳岳燃点头一笑道:“又要把酒论诗?”
刘三公子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问道:“柳兄与人约在这里?”
柳岳燃摇了摇头道:“昨天你托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好了!”
刘三公子一愣,忙道:“这么快!柳兄真是神速!”
柳岳燃摇了摇头道:“小事一庄!”
刘三公子忙站起身,深鞠一躬道:“闽亭代家姐在此谢过柳兄相助之恩!”
柳岳燃忙站起身扶起他责备道:“别说我与你闽亭相交十年的情分,就是为了报答译北军在边境帮柳家商队击退纳吉抢匪一恩,这事儿柳某也要尽心尽力才是。”
两人又叙了一会儿,刘三公子要等的人一到,柳岳燃与两人见过礼后,小叙片刻,柳岳燃告辞出了饭庄。
柳岳燃是译北城大户柳明的大儿子。刘三公子叫刘志,字闽亭。是铭远大将军夫人的胞弟。两人在一次纳吉抢匪袭击商队时共患难,从此一商甲之子与一官宦子弟成了莫逆之交。
自此,一个新的传言又传遍了译北的大街小巷。
平妻26
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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