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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叔,我不在的这几天可有大事发生?”慕含烟漫不经心的应道,看着大堂里熟悉的布景,她心里缓缓流过不舍之情。
李管事摇了摇头,“大少奶奶,有位景公子留了封信给您,我一直没见到你来,便将信收了起来,您稍等一下,我马去拿。”
“无妨,李叔,我先去楼查看一下账册,你直接拿来。”慕含烟掩饰心中的诧异,这些日子待在云府,她压根已经忘了景公子,此时若不李叔提起,她还想不起他来。
李管事点点头,目送她了楼,自去取信去了,慕含烟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摆设没有半点变化,她走到椅子里坐下,看着桌案放着厚
账册,她拿起最面的翻起来,细细核对了一遍,发出入便又放下,此时李管事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大少奶奶管事将信递过去,慕含烟接了下来,刚要拆封却瞧见李管事直直的盯着她手中的信,她状似无意的放下信,道:“李叔,没什么别的事就下去。”
李管事只好收回目光,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慕含烟重新拿起信,想了想,终究没有拆开,她抬头正好看见凝霜,便问道:“凝霜,身带了火折子了吗?”
凝霜点点头,自怀里拿出火折子递给慕含烟,慕含烟打开盖子吹了吹,然后将信点燃,次的事,云:桀虽然没有多加责备,但她既然已经答应少见景公子,那么便不能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凝霜瞧她点燃信,心中刚提起的大石才总算落了地,那天去惠净院时,她虽气愤云老夫人的雷霆手段,但事后她也细细的思虑过,她做为小姐的贴身丫头,没有劝她什么该行、什么不该行,已经很失职了,怪不得云老夫人会那么生气。
手中的信很快便化为烬,慕含烟瞧了一眼,便站起来走到窗棂旁,从楼往下望,路的行人密密麻麻的穿梭着,明明看着很热闹,她的心却很寂寥,云:桀已经离京大半个月了,这期间他没有捎任何信回来,她有时候半夜清醒过来,就会下意识的望向身旁,可是身边空空如也,那时候她会想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有想起她?
人影晃动,含烟的眸光突然僵住,人群中那抹颀长身影怎么看怎么眼熟,她连忙转过身,急匆匆的向楼下奔去,凝霜不明所以,瞧慕含烟那么紧张,她惊喊一声“小姐”,也跟着冲下楼。
慕含烟快速的绕过展示台,冲到刚才楼看到的地方,可是却再也没看见他,她摇摇头,继续在人群里找着,可是没有,凝霜气喘吁吁的来到慕含烟身侧,看她在人群里慌乱的找着什么,她道:“小姐,你突然跑下来是看到什么了?唉哟,累死我了。”
慕含烟急切的道:“我刚才在楼看:桀了,结果跑下来他就不见了人影,我明明看到他了。”
此时霜气已喘匀,她抬头望着慕含烟焦急的脸,轻笑道:“原来小姐是想大少了,怪不得最近茶饭不思呢,呵呵,也是,大少离家都大半个月了,小姐不想他才不正常呢。”
慕含烟闻言作势打她,“胡说,我怎么会想他,走了,回去了。”慕含烟抵死不认,可是心里又涌起淡淡的失落感,这不是想他了又是什么呢?
“小姐脸都红了,还说没有。”凝霜打趣着她,然后快速往揽月楼奔去,慕含烟轻斥了一声“死丫头”便撩裙去追,两主仆笑闹着重新奔进揽月楼,可两人都没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抹欣慰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们。
云桀手抱双臂倚在小巷里,看着慕含烟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他冲动的想出去好好的抱抱她,可是他的任务尚未完成,不能就这么大赤赤的出现在京城,那日自清风镇归来,在京城外他们一行人遇到数十路杀手围追堵截,他与无尘巧施妙计,来了个金蚕脱壳,才总算安然回到京城。
这些日子他明查暗访,终于查出柳月泉并不是他们所要找的长公主,因为她没有那枚吉祥锁,证实了柳月泉不是长公主的事情后,他们的调查又进入了死胡同,而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除了派出人马追查长公主的事,还要追查京中官员谁与北方鞑靼国私通。
这些天他暗暗跟踪刘御丞,发现他正在密谋什么事,而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跟着刘御丞的轿子,看他走进一家民居里,他深怕打草惊蛇,便只得离去,打算晚再来看看。
刚走出小巷,他便看见了那张日夜思念的俏脸,他下意识的退回角落里,看她在人群里找了一圈,然后失望的垂下肩去,他差点就冲到她面前了,好在凝霜及时出现,虽离得远,但是她们的对话他仍是听得真真切切,原来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