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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出。”
平淡几句话,把我受的罪轻轻揭过,倒全是我的不是。“我错了。”机会难得,我连忙认错。“那日遇着柳温瑜之事,实情如此。小八不曾有半句谎言。师傅明鉴。只是误了楼里生意,该得责罚。”
“秦王肯出个好价钱向我买个人,算下来,可并没少赚。”
“你去也不去?”
我轻轻摇摇头“师傅助我化形,教养四载,平日嘘寒问暖,惟恐不能周全,小八再不识好孬,也不能做此无耻之事。”
这话也并不全是假话,卫恬简带我在身边,一应用度全比照楼主份例,学艺不精,小错不断,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不肯认真为难。只有我逃跑两次,发了狠。但也没按楼里规矩来,不然,顾小八这条小命,不够死两次。
只有一样不好……好在,他一月之中最多只有两次要我留宿。
卫恬简也不以为意,轻轻拍着我的脸道“师傅是离不得小八的,柳温瑜想拿私盐买卖来换人,可怎么够?”言语中倒象对我与秦王是否结盟并不在意。
闻言我担心地觑觑他的脸色,见并无异样,我一边在肚子里腹诽“宋姑娘也离不得师傅的。”楼主多半时间都在江南第一美人宋微燕那里,脸上却漾出笑脸来,捉了他的头发在手上绕圈玩“秦王那里恐不好打发。”
“无妨”大约是我异常乖顺,卫恬简今日兴致颇高,倚了竹榻抱住我细细解说缘由,原来吐番国主送和氏玺到中原,没想到家中兄弟趁机托了楼里劫宝,想要挑起吐番和中原混战一场,自己好从中渔利。吐番国主知道讯息,修书一封快马加鞭报了朝廷。柳温瑜正在附近知事危急,才亲自前往接应。那吐番国主兄弟唤作昆玉,知事已经败露,并不甘休,联合其他部族举了反旗。柳温瑜已奉旨出征援助吐番国主。
晚上宿在一处水边别院中。我给一帮侍女按在浸了紫蓿香的泉水中,洗漱干净了,转身就被拧上了师傅的床。
☆、第9章 被劫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留言和鼓励;才有更文的动力啊。留言、掌声、鼓励、建议,你们,在哪里?
我又痛又痒,在床上左摇右摆,满心想脱离卫恬简的掌控。
师傅似有些恼怒,噼里啪啦在我屁股上来了两下“小八!”我泪水婆娑地看着他里的药瓶,不敢再动。那瓶里据说是疗伤去疤痕的妙药,清凉的药膏抹在结疤长出新肉的地方,还要按揉至发热渗入伤处才行,味道闻起来倒不坏,可是劲道很大,背上一片,象给火燎过层皮似的难受。
擦完药,师傅就手拿过细白棉布熟练地给我裹上,接了下人递过的湿帕净了两次手,才转头道“安静歇着,再擦个几次,身上的印子就看不见了。”他先前推了我在身下,摸了几把,咦了一声才点上灯来看我伤处。
我心下暗喜,今晚倒可以睡个好觉。
下人开了四周窗户散了药味,又撒了把极淡的龙脑香在熏炉里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师傅,身上药味难闻,我回房里去睡。”见他略有犹豫,我半起了身子披了衣服下床要走,不承想他两臂长伸道“更衣。”我只好老老实实给他松了玉带,解了外袍,摘了海珠白银冠,把满背的黑发拿柄玉梳梳通了,都是做熟的事,服侍他躺下,才小心翼翼侧了身子睡在他身边,顷刻间身上一重,我给平平整整压在了床上。“师傅,我,我背疼。”
卫恬简也不答话,翻了我的身子伏在枕上,虽则铁了心要讨师傅欢心,最后也是不断讨饶。四更鼓响我才朦胧得睡,给折腾得狠了,一闭眼就入了甜梦乡中。
梦中正与楚涵相对,两手相牵,两情相悦,他笑着对我说着什么,无奈不知哪里传来惊天响动,我始终听不到他的声音。忽然就被人推醒,旋即被人捂住了嘴“有刺客。”师傅一跃而起,只道“不许出去。”拔剑而去。我则紧张地向床深处无声地拱了拱身子——我只需不碍师傅手脚即可。
远处刀剑相击的声音不断,间或传来吆喝声,颇为热闹。看来来犯的敌人极为强劲,而楼里在此处好手并不多,两边倒好有一番缠斗。
我虽然知道少有人能在子午楼里讨得好处,还是悄悄地溜下床蹲到屏风后,狭小空间让我更有安全感一些。
屋外是株高大桂花树,遇有风吹草动,一院的树影横斜。却见道人影随着被风鼓起的帘子直落在屋里,刚一喜,想叫声师傅,却又觉得不对劲。只好闭紧了嘴看动静。
待看清那人脸上捂着的黑布,我面色骤变,手也不自觉抓紧身上披着的单衣,暗叫糟糕,惟向上天诸佛求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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