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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害的棒棒
1997年,库赛特从他的拉丁美洲之旅途中写了一封信来: 亲爱的朋友,在这里,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欧洲的中古世纪,回到那个强大但令人害怕的、棒棒被成千人(大部分是女人)送上火刑台的时代。 我目前停留的这个地方,住着大约两百万来自依旧崇拜巫毒及其相关文化的海地移民。海地人的巫术,相当类似欧洲中古时代的迫害女巫情形。巫毒仪式及其歇斯底里和妄想的形式,可以让男人变成性无能,巫术可以把他们的棒棒变成很极端的比例。 今天,女巫只出现在童话故事中,并且有其复杂的区别过程。以前完全不是这样的。在历史里,女巫在不同的时期出现在许多地方。在远东的宗教中,除了良善的女神之外,也存在着可怕的女人,她们必须为所有脱轨的事情负责,不过,和欧洲中古世纪女巫最大不同的地方是,东方的恶女神并不直接和性有关。相反的,欧洲中古世纪的女巫不仅对所有可能的自然界现象有负面的影响力,甚至和魔鬼、撒旦都有超自然的关系。依据弗洛伊德的说法,魔鬼是我们被压抑的邪恶本能和欲望的拟人化。中古世纪因为多方宣扬这样的观念并且一定要大家接受,所以,当然就存在着太多对性与欲望的背离。然而,压迫程度愈强,魔鬼就愈恶劣。 在这种情形下,自不难想像会产生对于魔鬼棒棒的幻想:魔鬼的棒棒被描述成饥渴地紧连在女巫身上,并且被加以无情地迫害。这是因为,迫害女巫的人显然对于被诅咒的女人跟魔鬼之间的性接触特别有兴趣——还能有别的解释吗?这样的过程经过中世纪400年下来,对于女人——从心理上有困扰的女人到完全正常的女人——在罪恶感与惩罚的观念上面造成了难以想像的迫害压力。不过,我就不告诉你细节了,有关这方面的现象已经有人写了相当棒的书。简言之:这些女人跟想像中的魔鬼所进行的性接触,几乎都是痛苦不堪的。在多数的例子中,魔鬼的###不但非常长,而且冰冷,又如同钢一般硬,更糟的是,它还有倒钩。这些幻想必然会跟残酷的处罚结合在一起——荫道的惩罚,以及肛门的惩罚;而且两者还是同时发生的,因为从所有女巫的“自白”可以得知,魔鬼的生殖器在末端分叉,分叉的头同时插入荫道和肛门。 不用我说你就知道,这些对于性的彻底压抑,这些基本上是出于不自觉的、对女人的恐慌而产生的惧怕,简直提供了源源不绝的想像;由此,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屈辱,以及受到宗教支持的谋杀。不过,虽然说教会和长老们把最严格的法规强加在修道院的兄弟姊妹和一般庶民身上,可是僧侣和部分修道院人士却像是得了传染病似的,纵身于形式各异的性放荡中。他们毫无顾忌地体验性的乐趣,使得其中的很多人逃掉了变成精神变态的命运——因为,不管他们的幻想是无比正直或厚颜无耻,都可以将之表达出来,如此一来就不需以病态的方式去压抑女性本质的需求。然而,在特理恩特(Trient)举行的宗教会议认为事情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必须要透过禁欲的严格自制以求稍微克制僧侣的淫乱现象。 这时期,火刑台到处冒出熊熊烈火,几百几千个女性被火活活烧死,死的不只是所谓的女巫而已。多少女人是被忌妒的情人和觉得受威胁或背叛的男人透过这种教会批准的方式谋杀的? 再者,中世纪的女巫迫害者对于女巫的惧怕,随着他们相信女巫可以使男人无法生育或甚至完全无能的信念而日益增加。从古老编年史的记载得知,自我暗示之类的心理困扰对此往往扮演决定性的角色。此外,有些女巫不只被迫害一次而已;有些被迫害的女巫认为,她们自己的幻想或自欺式的幻想都是真实的,并且在没有太大内心冲突的情况下承认自己是女巫——连当时的科学家都不假思索就接受这种自白。法官和刽子手以同样的幻想和精神变态过活,以至于残害女巫的灾难场景和男性生殖器对于女性性器官的复仇变成正常。因此,也就能够持续那么久。我大概不需要向你阐述为什么对于Chu女玛利亚会有如此过度的崇敬,因为她是罪、性、女巫的另一个女性极端。 不过,现在该向你道别了。明天我会再写一封信给你。别担心:抛弃所有的性压迫吧,让我们投入真正的快感吧。在这方面,我会告诉你我在催|情春药领域的最新知识——你知道的,全世界都引颈盼望与梦想的,那些个能让不耐烦的###勃起的辅助方式!祝你好梦。  
从蒜头、毒鱼到一只有特异功能的乌龟(1)
库赛特去拉丁美洲之后写来的一封信: 就我所知,你没有去过日本。如果你去日本,而刚好需要来个勃起复习,那你要多带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