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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怎么让德约塞克这头“狂放不羁的浪子马”温驯下来,鱼欢所能表示的只是一脸的苦笑加摇头,久而久之,又被盖以对这段感情胜券在握而羞涩不已之类的社交态度。
第一天回家时,鱼欢的表情是愤怒而不得不忍的一脸菜色的,德约塞克居然在她可爱的小花园里摆起烤肉器野炊了起来!
第二天,鱼欢划定了两人的明确分界区,德约塞克获得了一间朝阳的卧房,在二楼房屋争夺战中,鱼欢惨败。
第三天,德约塞克还在家装病,鱼欢敢肯定他那块掉了的肉肯定早长好了,但德约塞克就是有办法在众人结伴来看他时之前在腿上密密的缠上干净的绷带,一脸虚弱的窝在床中间,然后温柔的笑着,拉着鱼欢的手说,“亲爱的把我照顾的非常好,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之类让人牙痒痒但又不得不忍着作呕的心撑着看他演戏。
鱼欢有时候也觉得,为什么要忍受德约塞克呢!可当鱼欢反击时,战况总是不那么配合鱼欢的意志。
德约塞克,也许生来就是折磨人的货色,鱼欢恨恨的想道。
镇子里渐渐的从亮眼的德约塞克那里转移了关注的对象,但这似乎正是德约塞克需要的结果,当鱼欢的哥哥杜鲁再一次来到这个小镇上时,最激动的除了鱼欢,大概就是德约塞克了。
杜鲁带来了疫苗,但那是未完全变异前所注射有用的,鱼欢和德约塞克都感染了很长时间,杜鲁不敢拿妹妹的生命开玩笑,但他确实无法在这项研究中继续突破。
得知德约塞克也是感染者,杜鲁一度起了绑他回去做实验好研究出救妹妹的疫苗,但在他眼里,德约塞克深深的爱着鱼欢,而他的小公主,鱼欢,则在德约塞克的保护下在镇子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杜鲁不敢破坏,他深知妹妹的脾性,可这一下就再次陷入了僵局,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个神秘的实验体身上了。
杜鲁留下了可以说足以让他丧命的机密资料给鱼欢,还有病毒的疫苗,鱼欢无法留下哥哥,就如同杜鲁不可能留下来陪她一样。
而鱼欢心中明白,也许一开始德约塞克打的是利用她的主意,但此刻她却拥有可以和他抗衡的筹码,而感情这场戏,谁说过尽千帆就能一帆风顺,德约塞克,也许就不小心栽在了名为鱼欢的水坑里。
德约塞克真正的爱上了鱼欢,他爱上了这个坚强,理智的女子,他爱上了这个会胆小懦弱的姑娘,他的女孩,只属于他的,他们一样,他们是特殊的,而杜鲁留下的机密资料则给德约塞克打开了新的一扇门。
鱼欢没有隐瞒什么,对于德约塞克,他们俩之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利益牵扯,最多的问题就是如何不变异,以现在平稳的状态活下去。
德约塞克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他大学读的是化学工程专业,对于这种病毒,他有些不同的观点,但一时半会他也无法解析这种复杂而强大的病毒,融合了全世界财力物力人力的病毒,德约塞克再聪明,也不是神。
镇子里例行的轮换值班因为德约塞克的伤势而将他和鱼欢暂时剔除出了轮换名单,于是鱼欢有了大把时间花在改善伙食上,德约塞克分不清这女孩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但每天早晨那带着淡甜香气的薄煎饼总能让他保持一天的愉快心情。
如果他能逗你开怀大笑,也许你们就有了爱情,鱼欢不信这些神叨叨的东西,但她感觉和德约塞克在一起几天后确实是无比的默契,之前的他让她觉得厌恶,可深入了解后,德约塞克的博学,风趣,都带给了鱼欢不一眼的感受。
德约塞克计算病毒公式的草稿堆得如小山一般,没办法,现在供电跟不上,没有电脑的情况下,德约塞克只能靠着一点点的手算,演变来推导,病毒涉及的生物学知识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障碍,但他心里清楚,如果杜鲁那边没进展,自己和鱼欢的命,就只能靠他来拯救了。
他只相信自己,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来就是不现实的事情,病毒感染就像一把利刃悬在他的头上,而鱼欢的情况比他要糟糕了许多,她感染的时间比他更久,虽然一直稳定的维持在一个初步变异的阶段,但谁也不知道病毒的下一次变异会不会导致鱼欢意志的死亡。
无数的手稿都在显示着德约塞克的焦急,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他本能的感受到这种缓慢的流逝,变异的细微改变,鱼欢,我如何能保护你!
一天傍晚,鱼欢的体温骤然降低,这不光吓坏了鱼欢自己,更将德约塞克打入了深渊,他的小鱼,他怎么可以失去她。
鱼欢躺在床上抱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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