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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早晚有天会嫌弃他这个没大本事的爸爸而会离他而去。也是赌一口气,赌凭他的本事,肯定能养得起这个娇贵的女儿。于是在物质上越发对她没边的娇惯,即使荷鹿不讲究什么奢侈的吃穿用度,他也要给她最好的。
而这个大方,他一个小小的建筑包工头大方一两年是可以大方的起。但长久呢?于是,机缘巧合,他认识的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了这条简单快速的发财路。
穆寒说的没错。他这两年参与的走私货物总价值足够他在监狱里待十年以上。
这还不让荷鹿就算穆寒让她去卖身她也义无反顾?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爱她而受承牢狱之苦?
“只要你能把我爸爸救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她站在天地间,这场苍茫无际的大雨中,望着眼前为他打着伞的冷面男人。
穆寒身上的黑色风衣被雨水打湿了肩膀,他深敛着硬挺勃发的眉目,专注地盯着眼前一脸绝望的荷鹿,“嫁给小辰也愿意?”
“愿意!我愿意!”荷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落水者,双手抓住他的风衣前襟,不停点头,“只要能救我爸爸出来,我立刻就嫁给他!我愿意!”
穆寒低下头,眸光突然变得阴森,“那现在,吻我!”他冷声命令着。
荷鹿立刻迅猛地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嘴唇碰上他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寒冷的唇。她用力过猛,她的上唇撞上了他的牙齿。血腥的味道一瞬间钻进她的口腔。
荷鹿唇上血腥也刺激了穆寒原始嗜血冲动。他丢开了伞,将这个撞进他怀中的女孩紧紧,紧紧地拥入怀中。擒住她的唇,用力吸吮,沉迷深入。
就像是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他要将这个,他得不到的女孩的甜美诱人在这个吻中宛如贪婪的吸血鬼一般将她吸食殆尽。
嘴唇上皮破的痛,怎么能抵得上心上的痛楚?从这一刻起,从前那个,依靠着爸爸的宠爱,迟安良的爱情活的无忧无虑,单纯天真的荷鹿彻底死去了。也许在迟安良离开那天起她就已经半死不活了,谁知道呢?
反正现在,她成了可以被穆寒随意操控的棋子。她让她和哥哥李辰结婚,她就得答应,他让她吻他,她也必须做。没有选择,没有条件可讲。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有一个爸爸。
三天后,荷桦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而这时,荷鹿正在医院里。因为那场雨让她得了重感冒。
病房是李俏特意关照过医院给安排的高级病房。荷鹿在里面睡了三天,却一直昏迷不醒。
她这一场小小的感冒,此时已经让医院的医生们头疼不已。该给她用的药,该打的针,统统都试过了,却没有一点儿疗效。
病床上的人,眼看着越来越虚弱,李俏和穆寒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焦急。这要是他们家小霸王回来,看到荷鹿变成这副样子,他们不被他恨死?
荷桦被穆寒直接从看守所接来医院,看到病床上的女儿时,眼前猛然黑了一下,如果不是穆寒及时扶了他一把,他就要支撑不住,歪倒在地了。
床上那个脸色惨白,双眼紧闭,虚弱的仿佛呼吸都不存在的小人儿,是他的宝贝女儿?他不敢相信,他健康活泼的女儿如今会变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他恨透了自己的贪婪。
他走到女儿的病床前,将女儿抱进怀里,悲痛哀嚎,“乖宝哇乖宝,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吧……”
这就是真真的一块心头肉!她伤着了,当爹的也活不了了。
☆、第九章 主人穆寒
或许是父女间的心灵感应。荷鹿在爸爸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脸,不停地轻声软调呼唤了半个小时后,她慢慢的,在爸爸怀里睁开了眼睛。
“爸爸……”她有气无力,声音微弱地喊道。
“乖宝?”荷桦惊喜不已,连连抚摸着宝贝女儿的脸,“乖宝醒了?爸爸的乖宝哇,你可算醒过来了。可算醒了……”
小鹿倚靠在爸爸怀中,仰着脸,柔软的小手努力地抬起,向荷桦的脸伸去,“爸爸,你该刮胡子了,扎手。”
“好好好!爸爸这就刮胡子。不然要扎乖宝的手。”荷桦激动的难以自持,高兴与辛酸一起在心里发酵着,“乖宝,醒了咱把姜糖水喝了,好不好?喝完了,你的感冒就会好了,啊?”
“嗯。”荷鹿虚弱而疲倦地眨了一下眼,语气娇弱,“要多多的红糖。”
“好,多多的红糖。乖宝喜欢甜甜的味道。爸爸知道。”
站在病房外的医生和护士看着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