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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想,老师在跟我颠鸾倒凤的时候,为什么要念叨别人的名字?这样想着,动作就慢下来。
“怎么了林谷?”
“我,我想撒尿。”
“呵呵,真是个稚儿,你想撒的不是尿,是男人的jing华。撒吧撒吧,你就撒在里面,不要忍着。”
我担心地:“这会不会让老师您怀孕哦?”
范老师轻轻一笑:“不会,你尽管放心,老师正处在安全期。”
“安全期?”
“是啊,这是妇女的生理过程,这段时间跟男人那个,就不用担心怀孕。”
第四十九章路上,那一条人影
虽然范彤老师与我有了那种关系,在公共场合,范老师还是范老师,该批评时毫不留情,板起一张脸,做出她的师道尊严。当然,在只面对我一人的时候,那眼神便分外柔和。而且,她还会常常给我一些零用钱,这让我的生活多少有些改变。
范老师和我约定,我们每个星期进行一次,时间就定在星期三的晚上,至于为什么是星期三而不是星期二星期四,或者是星期六星期天,我不得而知,因为这是范老师决定的,我只有无条件服从,因为整个事态我都是处于被动位置,包括Zuo爱。
范老师是个很守时的人,我们从来没有推迟,也没有提前,总是在星期三做那个事。而且,一星期就是一次,就像一年过一次chun节,绝不会多。
这样的事,我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大chun,尽管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要长期隐瞒他,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与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总是会让他嗅出蛛丝马迹。
终于又一次,让他窥见了我和范老师的秘密。
又是一个星期三,将近九点,假装躺在床上睡觉的我轻手轻脚爬下床,正准备向外面走,下铺的大chun半睁着眼问一声:“去哪?”
我说:“去解个手。”
我溜出宿舍,一溜烟向范老师住处跑去。
我推开虚掩的门,反手把它栓了。
免不得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半个小时后,我像一只夜猫子似的窜出范老师的房间。
半路上一条人影,木桩似的立在路边,吓我一大跳,心怦怦跳着,定睛一看,却是大chun。
我说:“大chun,你怎么在那这里?”
大chun:“等你呀!”
“等我?”
大chun嘿嘿一笑:“是呀,解手解了半个多小时,担心你,怕掉到厕所里去了,所以来看看。”
我说:“最近便秘,老拉不出来,妈的,吃上火了。”
大chun说:“谷子,别装了,我看见你从那里出来。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没看见我们的范老师经常脸上泛着红光,以前可是蜡黄蜡黄的,走路也比以前轻盈多了。谷子,这就是yin阳调和的结果,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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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女人还有“安全期”,虽然我已经有了实战经历,理论上,还远远不如大chun。
我说:“大chun,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就会失去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
大chun说:谷子,我的嘴巴很稳的,不似你那张破嘴。”
第四十九章恋爱和婚姻
范老师做了我的情人。不,准确的表述,应该是我做了范老师的情人。我们过起了有规律的“夫妻生活”。
但我夜里做梦,还会梦见叶诗文,梦见和她手牵着手,一起行走在乡间小路。又一次,竟然做梦和她*,第二天醒过来,裤子都湿漉漉的,像尿了床。
我把这事告诉大chun,我对他说,虽然我现在跟范老师那个,但那是逢场作戏,就像范老师念叨着丈夫的名字和我Zuo爱一样,我跟范老师亲热时,也常常会想着叶诗文,甚至常常幻想着压在身底下的是叶诗文而不是范老师。在我的心里,我是爱着叶诗文的。
大chun说:“你这是贪心不足,端着碗,还贪婪地看着锅里。”
我说:“大chun,你错了。我和范老师这算什么?我们当然是没有结果的,我只是她的代用品。叶诗文就不同。叶诗文是长在山上的一朵杜鹃花,我要把她摘下来,捧在手心,我要让她幸福,让她好好享受生活。”
“那么,周敏敏呢,还有对你那么痴情的蒋小莉呢?你把她们放在什么位置?”
我说:“周敏敏早把我们忘了,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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