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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靠近,睡的很香。
从青海回来后,有什么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人这一辈子,能够喜欢多少人呢?答案是,很多很多。喜欢上一个人,只需要花上一秒的时间,对了眼,入了心,心跳的频率就会有变化。
很早之前,宫茗总觉得她会喜欢一个人,喜欢一辈子,到后来才发现,其实喜欢这种的事情很容易就变卦了。因为你不知道某年某月某日,就把自己的心丢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开始重新跳了起来。
看,其实要忘掉一份喜欢,真的很简单的,不是吗?
秋天刚开始的时候,宫茗生了一场病,支气管发炎,在医院吊了好多天的水,还认识了一个名叫言一诺的医生,据说是陈景枫的同学。承蒙对方的照料,排队看病也变得不是难事。果然,医院什么的,还是得有人才好。
当秋天枯树上最后一片落叶坠下后,宫茗开始了自己的初恋。对象是那位跟她一起到处疯了几个月的师姐。
寒风里枯木下,她和自己的恋人拥抱着,忘却了所有冬天的严寒,甜甜蜜蜜的开始享受爱情。
幸而,初雪刚落时,参洛也扑入了爱情的怀中,开始了蜜里调油的生活。
生活总是丰富而多彩,并非一层不变。旅行的途中,有人上车,有人下车,窗外的风景始终都在变幻,谁也猜不到下一站会是什么样的景色。既然猜不到,那就好好的享受这一站的旅途吧。
年轻的生命,就应该充满生机,学会享受不是吗?
一转眼,宫茗已经过了二十二岁生日,也算得上是奔三一族了。大学毕业后,她和参洛一般,考回了本地学校来读研。参洛是为了参商,宫茗一半是父母要求,一半是为了师姐。
师姐跟她同城,毕业之后回来找了工作。宫茗为了方便到师姐那边留宿,就不打算住校,随便找个借口说在外面租房子,然后跑去和师姐同居。她一向很有主意,也就跟父母说了算。
只她忘了一件事,无论多大了,孩子在父母眼里始终是孩子。再加上五月份的时候最近的附近一所大学发生的女生失踪案,在市民里传得沸沸扬扬,于是宫家爸妈一听她说要住在外面,便坚决反对。
但宫茗很执着,双方坚持不下的时候,宫树来做中间人了。说,小景住的地方不是离宫茗学校很近吗?就把宫茗塞到她那里了。
陈景枫家大的很,平常也就她一个人住,还常常因为做手术在医院加班,有时候还会不了家。空着也是空着,多一个宫茗少一个宫茗也没差,也就点头答应了。
宫茗略微一思索,挣扎了一下,不行我跟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但是很显然,宫茗的朋友可靠度没有陈景枫那么高,家里人都不答应,不得已的宫茗也就妥协了。她觉得陈景枫跟她关系那么好,跟她说一声有事夜不归宿也是不成问题的。
就这么的,宫茗时隔四年,又住进了陈景枫的家里。意料之中的,当宫茗第一次不回家里住的时候,陈景枫只点头说了一句,注意安全,也没有多问。
之后,也真的不去干涉宫茗。
宫茗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量,也有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觉悟,干涉也无用。更何况,作为长辈,干扰太多其实很不好。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学期。
将近年末,夜晚的天气变得很冷。陈景枫裹着大衣出了医院门口时,已经接近十点半了。街道上很冷清,她呼了一口气,白雾就从外套的高领处飘出来,散在眼前。
跺跺脚,冰冷的靴子好似带了冰渣子,生冷的疼。双手插进口袋里,她迈开步子,将口鼻埋进领子里,朝着门边停车的地方走去。
虽然医院离家不远,但邻近年末,各个地方都不太平,也要一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怎么看都不安全。为了保险起见,陈景枫还是开车上班。
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家,陈景枫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看到站在门边的三个人影有些讶异。
站在门口的是三个年轻女人,其中有一个陈景枫认得,是参洛。另外一个,陈景枫就不怎么认识了。她看向了中间第三个人,那是宫茗,此刻成了软脚虾一般被这两个人搀扶着。陈景枫走上前,一股浓重的酒味就传到了鼻尖,眉头皱了起来。
她走到三人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宫茗,用着惯来没有起伏的语调发问,“这是怎么了?”
参洛扶着闹累的宫茗,勉励支撑着她的身体,对着陈景枫细声细语道,“她心情不好,喝了一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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