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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或者,根本就没有对的时间吧。或者,一开始的交集就是错的吧。”乱菊想到那个人,眼角就有悲伤的情绪蔓延开来,“椿,上次的事情不用理我,我不过是任性罢了。你不要为我冒险。”“真心话?”“真心话!”乱菊重重点头,椿抽回手,拿起旁边的杂志,“我,知道了。”倔强的家伙啊!
“罪人市丸银。”市丸银听到这个抬头,就笑了,然后看着眼前的人的唇张张合合,至于说什么他就真的没有兴趣听了。看来老头子似乎真的打算将他杀了。火刑吗?也还好吧。市丸银如此想着,嘴上的笑意更甚。来宣读决定的死神,看到银的笑容只觉得背后一阵凉,这个人无论何时都给人极大的威胁感,就算此刻他不再是队长,就算他此刻不过是没了灵力的囚犯。那股杀意还是令人胆战心惊。那个死神慌忙地问了几句就急急离开了,然后交待狱卒好好看管。
“听说你马上就要嫁给京乐了?恭……喜……哦。”市丸银转头看向旁边,不知何时椿就坐到了他的身边。“你的恭喜我一点都不想收到,听起来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椿毫不掩饰地说道,“不过消息是从哪里知道的?”“她才来过,带来了一堆干柿子。然后跟我聊起了这件事,我还在想她为什么这么反常,原来是日子已经定了的关系。”市丸银说起自己的死期很是轻松,只是在聊起乱菊的时候有些许的失神。那个家伙带着一脸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捧着柿子干不雅地跪坐在铁栏前,然后跟他聊了一堆有的没的。
“银,你,喜欢过我吗?”“什么?”“没有。”乱菊摆摆手笑道,“我很喜欢你,这件事情好像从没有认真和你说过。就这样,明天见。”明天,那个笨蛋是打算亲眼看他死吗?明明是会心痛,却还是打算做着自虐的行为吗?
“因为乱菊讨厌有个人总是只转身不告别。于是想要正式和你结束吧。”椿说着,乱菊的心情说起来其实并不难理解,如果喜欢一个人,多傻多痛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有时看到乱菊和市丸银二人,不知道怎么就会让她想起以往她喜欢空本凌晓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始终站在前面,后面的人再怎么追上去也无法与之比肩。因为心墙太高,因为并不是一类人。那是一种逐渐深入的痛,那是一种慢慢酝酿的绝望。所以,乱菊的心情她怎么会不清楚,毕竟她也曾那般苦苦挣扎过。
“无聊的固执。”市丸银说着。“换做你,你就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对吧。”椿转头看向市丸银,“如果你和乱菊的身份对调,今天你和蓝染才是处在世界顶端的王,对于反抗你们的乱菊,你会反抗蓝染的决定吗?”椿一挥手,银的眼前就出现她所描述的场景。“还是她于你,就如同雏森对蓝染。那一剑会由你亲手刺下。”银就亲眼看着自己将剑穿透那人的胸膛,温热的血液似乎溅到了他的脸上。银闭上眼睛,手上的触感却久久不散,“真是个比我还恶质的人。”“是啊,不可否认,我和你某些地方是相像的。”椿从床上坐起,笑着穿过了监牢的围栏。“所以才如此厌恶。”“真是让人弄不懂的家伙。”市丸银自言自语道,来此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么无聊的事情吗?似乎越来越像京乐春水的处事风格,“不愧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人啊。”
市丸银被人押着走到了行刑台上,队长级人物的处死,几乎已经百年没在静灵庭上演了。而且由总队长亲自行刑,这件事自然引得不少人瞩目。“哟,几乎全到齐了。”市丸银笑着看向两边的人,护庭十三队现任的队长全部都在,“这么说来,我的面子还真大。”“市丸,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山本元柳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市丸银笑笑,“我有什么错,我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
山本元柳斋也不再多说,直接将斩魄刀从拐杖中拔出,一道火牢就将市丸银困住了。然后范围逐渐缩小,火焰烧到了那个人的身上。烧焦的味道逐渐传来,市丸银在火中却仍是保持着微笑。乱菊站在人群之后,远远看着那人,“银。再见。”她颤着说出这句后,就转身了。
京乐看着旁边面无表情观看一切的椿,他握住椿的手,低声问着,“是你吗?”椿挑眉一笑,“大叔,倒真是被我整怕了。”所以这个人是真的,并不是幻象咯。京乐看向高台,“你打算怎么做?”“大叔不知道比较好。”椿笑着说,不知道才能在东窗事发时撇干净。白哉就站在椿的另一侧,看着那两人低声交谈的模样,眉头略微皱紧。“队长,我们还是回去吧。”察觉到白哉的情绪波动,恋次跨前一步挡在了白哉的面前。白哉对于恋次的好意只觉得哭笑不得,他何时脆弱到会让副队长担心自己。
“恋次。”白哉喊着,用冷眼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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