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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时候她带着金雀面具,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她那美妙的身姿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恐怕当今还没有谁能模仿的如此到位。
但是,看她的穿着,想必现在的生活过得并不富裕,不知道如果让他们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唐初想着忍不住转过身,嘴角扬起。
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匆匆溜去,不留痕迹。
放在夏炎烬手边的莲子汤,原本还冒着薄薄的雾气,已显得微凉了。
各路王爷借着这次祭祀大典,都齐聚在了姑苏城,夏炎烬颁布的禁令十分严厉,这也是他们一年之内唯一一次光明正大地回到姑苏城的机会。
虽说姑苏城内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府邸,但每到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各自包下了姑苏城内最奢华的客栈以便落脚。
桑王爷夏炎杉,此时正在客栈二楼的包房内寻酒作乐,哼着小曲,喝着花酒,和身边的女子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房门外传来几声不大的敲门声。
“谁啊?”他抿了一口小酒,一手搂着一个妙龄姑娘问道。
“王爷,是我!”门外的声音低沉。
夏炎杉因酒精而涣散的眼神有了焦距,他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陪酒姑娘,说道:“进来!”
姑娘们虽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也都顺从地散去了。
一个身穿黑衣、带着斗笠的魁梧男人,在她们走出后,迅速地转身进了房内,关紧了房门,还不忘将房门从里面拴死。
“秦将军,真是个谨慎的人。”夏炎杉似笑非笑地倒了两杯酒。
秦步芩警惕地环视了屋内一眼,才将斗笠摘下放到了桌上。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这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怎么能不小心谨慎?”
“哼,夏炎烬当初不是还一心想娶一个弑君的女人为妻么?”夏炎杉冷哼一声说道。
秦步芩摇摇头,说道:“现在可不比当初。王爷,时间不多,您就长话短说吧。”
“好吧,将军果然为人直爽,我喜欢!”夏炎杉赞叹一句,又压低声音说:“实话告诉你,我已经从漠北人那里买了一批军火。”
“你竟然勾结大漠以北的外藩人?”秦步芩惊讶地问道。
“不然怎么办?夏炎烬对于有关战争的东西全都强制管制,在中原连多买几个装饭的木桶都要向衙门报备!”夏炎杉郁闷地说着。
秦步芩蹙着眉说:“那也不能勾结外藩啊!”
夏炎杉瞥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秦将军不必惊慌,你以为只有我这么做么?其实,其他的王爷早就这么做了!”
说着他奸猾的眉毛一挑,半躬着的腰背也伸直了。
即使夏炎烬这几年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但是那些跟他一样拥有皇家血脉的手足兄弟,始终对他继承皇位十分不满。表面恭敬臣服,背后都在盘算着各自的小九九。
可是,不管怎么说,秦步芩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妥当。
夏炎杉看出了他的犹豫,说道:“秦将军,你原来可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可是现在呢?掌兵权的是一个从四品侍卫直升而上的季同,就连曾经名不见经传的雷五和狄庄手中的权利都比你大。你甘心么?”
“自然不甘!”夏炎杉的挑拨有了效果,秦步芩重重一拍桌子,愤慨地说道:“王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秦某人定为王爷效劳。”
夏炎杉嘴角的奸笑明显,他拍了拍秦步芩的臂膀说道:“等我掌了权,定不会亏待你。”
“谢王爷!”
两人又举杯共饮了几杯,此刻,秦步芩早已将为人臣所应尽的职责和道义抛之脑后了。
第二卷 一楼烟雨 十章 游西平 阴差阳错
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苹。
春风和气,绿草如荫。五月时节,虽说已到了夏初,但春天的脚步迟迟停留在姑苏城这片天子之都。
夏炎烬其实并不想为了稳定朝局,而去册立皇妃,所以他决定采纳唐初的建议先去西平一段时间,故意制造出他对朝政松懈的错觉。
也许,他的内心还是不能像他所说的那般无所谓吧!
虽然现在还是春风凉凉,但是皇上说要去避暑行宫小住,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呢?
于是,夏炎烬把手头上的一些政务都安排好之后,就在内务大臣挑选的一个黄道吉日,大张旗鼓地出宫前往西平了。
“皇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