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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潇洒姐只出场了五分钟,便被请假归来后的手忙脚乱打回了“苦逼妹”的原型。
秃头老板暑中送炭,通知我五一加班。而我竟然忙的连诅咒他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在正常下班的两个小时之后,我在坐骨神经痛的陪伴下离开了办公大楼。
没想到我回到家的时候,房东居然也刚进门。
“你去哪了?”我问。
“去送我爸了。”他说。
“他回老家了?不送你去机场?”我问。
嗯。他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换好鞋子进了房间。
我一边关门一边感叹:人道是铁汉常有柔情面,谁曾想疯父亦有不方便。(宗师:册那,老子都杀青了你还不放过!)
煮了方便面正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大咪娘的电话轰然而至。
“喂!咪呀,我是你妈呀!”大咪娘一如既往以石破天惊嗓开场,彪悍地响彻客厅。
什么?告诉她打电话要温柔?不好使。因为大咪娘数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她青春期时从老乡的言传身教里获得的普世真理:通讯全靠吼。
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回接她电话时遭遇白眼:有没有公德心啊?在公共场合开什么免提?!
我只好卑微地冲人家笑着解释道:真没开免提,而且我已经把音量调到最小格了,公共场合不隔音,您多担待。
“我跟你爸五一要来北京!”大咪娘直白地通牒道。
“应该用“去”字。”我纠正道:“五一别来,我加班,没空陪你们。”
“你加你的呗,我们俩自己溜达,不需要你。”大咪娘毫不示弱。
“五一哪哪都是人,你们来跟陌生人大合影啊?”我劝说道。
“那我们就先尽着人少的地方去呗。”大咪娘随机应变。
“只有家里人少,你们打算来蜗居做一对宅公宅婆吗?”我继续劝说。
“那也行,我们就先在你家呆几天,等他们都走了我们再出门。”大咪娘给杆就爬。
“不好意思,我这不能接待,你们要去住宾馆。”我说。
“那就住宾馆呗,有人打扫,更省事!”大咪娘誓不罢休。
“五一期间宾馆很贵的好不好,听话,过了这段时间再来,前后能差一半钱呢。”我精打细算道。
这回终于戳中了大咪娘的软肋,要不你们以为我的龟毛是从谁那遗传的呢?
“能差一半这么多呢!”大咪娘肉痛道:“坑人啊,那是不能去。行了,我跟你爸说,我们改到六一再去。”
“这就对了……”还没等我夸完,大咪娘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太现实了,买卖不成亲情在,大咪娘你起码说一声古德拜吧。
第二天上班,中午吃饭的时候意外地吃到了一个天落的馅饼。韭菜鸡蛋馅的。
人事mm问我:“你上次说要跟我同学合租,怎么一直没下文啊。我同学问你还租不租了,不租她就考虑别人了?”
我一把抓住人事mm的小手,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那房子还给我留着呢?”
“是啊,我同学说你定了上周末去看房,结果也没去。她以为你不想租了呢。”人事mm道。
“我想租,我要租,我准租!”我豪情万丈道:“失而复得,失而复得啊!今天下班我就去看房!”
下班之后,我在人事mm的陪同下去看了房。房子条件一般,但是交通比我想象的便利许多。转了一圈之后,我果断地落槌道:我租了!
签了合同,付了定金,约好本周六搬。
坐在回程的地铁上,我长舒一口气,姐们终于找到下家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尘埃落定啊。
出了地铁口,已经是万家灯火的八点钟了。一看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他伯父。
我回过去:“什么事,伯父?”
“你怎么不接电话呢?”伯父问。
“我刚刚在地铁上,信号不好。”我说。
“她说刚在地铁上。”伯父跟身边的人报备道。
话筒里听见八卦泡的质问:“她下班不用坐地铁啊,她去哪了?”
我老脸一沉,个死泡泡,不三八不能活是不是。(泡泡:这个问题你最清楚答案了。)
“你下班不用坐地铁啊,你去哪了?”他伯父果然copy不走样。
“啊!”我眼睛一转,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