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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吗?”月贵人不知就理的反问奕渲,根本 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偏殿的韵贵人听闻皇上来了,也带着婢女仔细的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匆匆赶来偏殿给皇上请安。韵贵人自打进 宫后便鲜少有面见圣上的机会,今儿个终于逮着了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的了。奕渲这边的怒气正憋着了, 韵贵人这头已经领着婢女进来了,“臣妾(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月贵人见把偏殿的韵贵人也给引了过来,心中不免有些不服气,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妹妹这上赶子的来凑 什么热闹啊,皇上不过来我这儿说几句体己话罢了,妹妹好歹也是出自世家的名门闺秀,怎么也跟不懂事的 奴才一般这么不知礼数。”
韵贵人听她这么说自然不肯低头服软,不服气地回了句:“月姐姐这是什么话。皇上难得来趟长*宫,妹妹 虽说新入宫不久可好歹也是后宫的嫔妃。皇上驾临长*宫,妹妹自然得守规矩前来给皇上请安才是。”
“够了!!”奕渲震怒的声音回荡在长*宫的偏殿。
月贵人和韵贵人吓得连忙跪下连连请罪道:“臣妾该死,臣妾该死,还望皇上恕罪。”
“月贵人,朕只问你,这块料子是不是你的。整个紫禁城里是不是再也找不着第二件一模一样的衣裳了?” 奕渲亮出了手中与月贵人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料,一字一句地逼问她。
月贵人见奕渲一脸震怒,也不敢怠慢,忙回话道:“回皇上的话。蓉妃娘娘当时将这一整匹的料子都赏给了 臣妾,除去裁制这件衣裳用去了大半匹,剩下的臣妾让小环存放了起来。怎么皇上哪儿也有与臣妾一模一样 的料子吗?”
“这得问你呀?”奕渲将那小块衣料狠狠摔在了月贵人的脸上,“这是杨大人在蓉妃的手里找到的衣料,蓉 妃临死的时候手里就是牢牢的抓住这块衣料。朕问你,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什么??”
月贵人因惊吓的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下,小环忙上前扶住了她。月贵人听说蓉妃的死跟自己有牵扯, 忙替自己辩解道:“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蓉妃娘娘的死怎会跟臣妾就有了联系,臣妾一直在宫里安分 守己的过日子,从未想过与谁争宠。”月贵人跪着挪到了奕渲的身边,,拉着他的臂膀哀求道:“皇上,您 一定得为臣妾做主啊,一定是有人想除掉臣妾,一定是禧妃娘娘。她早就看臣妾不顺眼了,恨不能日日将臣 妾抽筋剥皮,皇上要救救臣妾啊。”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害死了蓉妃不说,现在还把脏水往禧妃的身上泼。你简直是死不悔改,你若有 什么冤屈还是去慈宁宫跟太后和荣安公主说去吧。”奕渲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吩咐陈二喜:“将月贵人带 去慈宁宫。”
杨晟铭想劝解奕渲一句,却被奕渲拦了下来:“朕知道你要说什么,只是证据确凿,朕不能容这等狠心毒辣 的女子横行、祸害宫中,朕不许!!”
“微臣遵旨!”杨晟铭见奕渲如此,而证据确实确凿,也容不得他再多言什么了。只是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月贵人若真是凶手的话又怎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衣裳穿出来,她不是应该避忌的吗?这其中是谁说了谎? 杨晟铭费解地思忖着一切。
韵贵人也吓得是花容失色,原本想着来东偏殿分些雨露,不想险些给自己惹祸上身,陈二喜唤了殿外的内监 进来,月贵人见状忙挣扎起来,“我是贵人,你们这些奴才算什么东西,你们没资格碰我。滚开!!”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一切都是禧妃那个贱人搞的鬼,四年前她就恨毒了臣妾,一直想找个机会置臣妾于 死地,然而臣妾这几年来安安分分,从未出过什么差错,所以她才没找到机会。”月贵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又道:“宫中无人不知禧妃与蓉妃娘娘结怨已久,蓉妃的死定与禧妃有着脱不掉的干系。禧妃心思缜密, 又狡诈多端,像这等小事自然不用她亲自动手,皇上不去福泰宫查出真凶却在这里质问臣妾,臣妾不服。”
“拖下去……”奕渲不耐烦地吩咐陈二喜。
陈二喜对进来的两个内监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内监会意地上前擒住了拼命挣扎的月贵人,“带走,带走,别 再让她惊扰圣驾了。”
“你去衍庆宫把那个叫迎*的宫女带来慈宁宫与她对质,朕要她心甘情愿的认罪,而不是屈打成招。”奕渲 冷漠地吩咐杨晟铭,随即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杨晟铭躬身领命,带人退出了偏殿。
慈宁宫
太后端庄肃穆地高坐在宝座之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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