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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胡禄一族的荣辱可就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替阿玛争口气,为我 们的家族争口气。”
进宫过后,她才知道皇宫中根本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她的姿色不算出众,所以每日除了去坤宁宫给 皇后请安、大多数便是在自己的宫里做做女工打发度日,圣宠每日都在离她寝宫不远处的另一所宫房停留: 醇酒佳人,夜夜笙歌,正好对照着她宫里的孤寂清冷。
直到有一日,一袭茜色栀子花缎袍的明媚女子款步走到自己身边,美目低垂、娇柔地施礼道:“妹妹见过昕 嫔姐姐,姐姐吉祥!”
她知道,这便是皇上颇为宠爱的婉贵人,从她自信的眼眸以及华丽的衣饰下,她似乎读出了自己心底的隐藏 的那丝妒忌,然而却不动声色地扶了婉贵人起来,温婉道:“都是宫中的姐妹,婉儿妹妹实在无须多礼。” 她是钮胡禄德昕,人前的她必须是端雅大方的,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心与妒忌也只得不动声色的隐藏好,因为 只有她才配得端雅大方这四个字。
一直安分惯了的她忽然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她如此得圣上眷顾,若每日与她亲近交好,即便不能得雨露之恩 眷顾,却也能隔三差五的见上她的夫君一面。
此念一生,她装的很自然的去婉贵人的宫里串门子,带上些女孩儿爱吃的素点与胭脂水粉,名为探望姐妹, 实则是想分沾一些雨露罢了。
每每前往婉贵人的宫中她总是素衣打扮,而身上总是挂着一枚蝶栖牡丹的茉莉香囊,行动间淡淡的茉莉花香 轻轻舞动,装饰发间的首饰也是宫中最常见的样式,清淡之中别有一番脱俗之美。
终有一日,皇上见到自己,朗声赞道:“你这样打扮很美。”于是,从哪一日起恩宠渐渐从婉贵人的宫中移 至自己的宫里。
从有心与婉贵人争宠的那一刻,她便习惯了在不动声色之间为自己筹谋一切,恩宠就这样不冷不热的持续了 三年。彼时,名门出生的皇后郭诺罗氏骄横善妒,因为她的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对她与婉贵人的打压 也是明里暗里一并推行的。
直到第四年,她为自己初有身孕而欣喜万分的时候,已贵为婉妃的他他拉柔婉带着侍女得意的踏进她的含烟 阁,“妹妹可真是沾了贵嫔姐姐的光呢,姐姐才有孕没多久,妹妹我竟然也跟着有了身孕,这可都得谢谢姐 姐呢。”婉妃的嘴角眉梢尽是得意的神色,那样自信的笑容看的她直冒冷汗。
“恭喜妹妹了。”四年的宫廷生活让她原本内敛的性格愈见沉稳,平淡的语气之下,只有她道不出的恨。
多日之后,皇上还沉浸在婉妃有孕之喜的同时,竟忽略了她也怀了身孕,非但如此,皇上还当众许下承诺: 只要她与婉妃不论是谁先产下皇子都将立为未来的储君。既然已经在恩宠上输给了婉妃,她决不能让自己的 孩子将来也背上庶出的名份,她必须为孩子和自己筹谋好一切,否则依着婉妃的性子若产下皇子后定是不过 给自己好日子过的。
皇后久居中宫却无子嗣,见她与婉妃同时怀有皇嗣心下当然恨的发狂,一番连环毒计下,她险些失去了这个 孩子,索性每次都得老天眷顾所以才能遇难成祥。
在她与婉妃临盆之日,她终于出手了,她要效仿宋朝的刘太后以偷龙转凤之法换走婉妃的孩子:因婉妃比她 早一日发动,所以接生的嬷嬷与产婆早早的便去了婉妃的玉照宫侯命,为了自己腹中孩子日后的太子之位, 她铤而走险请来了来哥哥崇贵帮忙,并买通了婉妃身边的产婆,若婉妃产下了皇子便施偷龙转凤之法换走孩 子。
婉妃的孩子胎里不足,产下的竟是个断了气的死胎,接生的嬷嬷们心照不宣,秘密的处置了那个死胎,而她 则在含烟阁里产下了皇上的第六女。而紫禁城的乐寿堂里,一个被废黜的冷宫答应也于半月前产下了个孩子 ,巧的是竟还是一名男婴。还未等她多看几眼,产婆便将刚产下的皇六女抱去了玉照宫,而那个答应的孩子 则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皇三子,日后大月国的储君。
即便是位格格,婉妃依旧能凭着这个孩子耍出些名堂来,她决不能容忍婉妃再次与她平起平坐,甚至是临驾 于她之上,她决不能允许。
婉妃产后虚脱早已昏厥了过去,待一切事情都办妥后,她把知道秘密的人全部送去了该去的地方,当玉照宫 燃气熊熊大火之时,她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意:隐忍了四年,屈服了四年,以后她终于可以不再依附婉妃的 光环而活着,以后她便是储君的生母,同时还会是六格格的养母,在这一场注定了结果的战役里她从来都是 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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