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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品的妃位,有如此举动已算是 僭越犯上之大罪;在座的众人皆是冒了一身的冷汗,也都敢怒不敢言而已。
见众人面面相觑,蓉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提醒了自己也点了众人一句:“瞧瞧本宫的记性,这本该是佟姐 姐所管辖的事物;如此一来,倒显得本宫有越俎代庖之嫌了。”
“蓉妃娘娘蕙质兰心,又出自豪门贵戚,况且平日又最得皇上的圣宠而不衰。贵妃娘娘即要照看大阿哥、又 要操心与后宫的事情,若是娘娘能在此时助贵妃娘娘一臂之力的话,想来贵妃娘娘也不会怪罪娘娘的一番好 意。所以,嫔妾斗胆在此恭祝娘娘早登四妃之位。”近来圣恩颇盛的静贵人忙站出来恭维蓉妃道,好像全紫 禁城内只有她一个人会说好听的话似的。
“静妹妹的嘴就是甜,什么话从妹妹的嘴里说出来让人听着就是舒服。那本宫,就在此承妹妹你的吉言呢。 ”蓉妃笑意颇深地瞥了眼静贵人,嘴角的得意不言而喻。
能入宫为妃的有那个不是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若是门第低微的女子早被送去内务府分派到各宫当杂役了。 静贵人这溜须拍马的事情做也做的不圆满,只让在座的众人更加厌恶她,大家只碍于蓉妃的面子也都不好发 作出来。
“这衍庆宫的戏班子到底没有外头的好,一出贵妃醉酒都唱不好,本宫可真是白养了这群奴才。”蓉妃没好 气地将茶盏往桌上一顿。这刚唱完红脸,蓉妃立马又换成了白脸。
台上扮戏的内监们立马停了下来,讨饶道:“奴才们该死,奴才们该死,还望主子责罚。”
众人见蓉妃听戏听的好好的忽然发了脾气,皆是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声。于是乎,衍庆宫内在座的妃嫔们坐也 不是,站也不是,一个个的都十分的不自在。
“责罚?”蓉妃阴晴未定地重复着内监们的话语,不屑地哼了声,“整日里教训你们这些个奴才有什么意思 ,本宫看你们的嘴脸早就看的腻味了。”
此语一出,在座的众人更是心慌的不行,生怕自己言行上有不周的地方因而触怒了蓉妃,各人心中更是没底 。
“不如咱们换个新鲜的玩意儿吧!”蓉妃的眸中绽放出妖艳的色彩,拨弄着指间的珐琅甲套,“要说嘛,她 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各位妹妹们应该都认得的。”说罢,蓉妃低声吩咐着身旁的宝姝几句。得了蓉妃的吩咐 ,宝姝便也匆匆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宝姝领了个身着粗布衣衫的人返回了衍庆宫。众人瞧着那人的身形应该是个女子,可垂下的长 发硬是将那人的面容遮住了,在座的妃嫔皆小声的交谈着。
良嫔面色如常地端着茶盏轻轻吹着茶沫,心急的福贵人借着饮茶的间隙,问了祺嫔一句:“蓉妃娘娘倒底要 干什么呀?”
“咱们只顾看戏便可,不要给自己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祺嫔亦是波澜不惊地提醒福贵人,随即也端起 了茶盏啜了小口。
福贵人听了祺嫔的忠告,心底已有了数,优雅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也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来人。
“成日里教训那些个奴才有什么意思,若不是这些狗奴才把这出戏给演砸了,本宫倒也未必想得起这个故人 呢。”说罢,便示意宝姝将那人带到身旁,自己则慢悠悠地饮了茶,放下茶盏后才扶着芸初的手走到那人的 身边,将挡住那人容貌的发丝轻轻撩开,“记得咱们的禧妹妹刚刚进宫那会儿皇上是怎么说来着:才貌双全 ,无一不备。”
“啊!”福贵人对面的静贵人惊呼了一声,连手中的茶盏都没拿稳,顿时摔得粉碎。
阳光下,沐婉芙的面容比鬼魅的面容也好不上几分,若不是大白日,在座的众人定以为是碰上索命的厉鬼了 。
良嫔、祺嫔与福贵人也交换了个眼神,宫中妃嫔只知沐婉芙因擅自食用福肉被贬在乐寿堂静思己过。众人当 时揣测:老佛爷定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况且依着皇帝对她的宠爱,还有她肚子里所怀的 龙种,必定是在乐寿堂里待上个两三日做做样子就会被释放出来的;让众人没想到的是,风光一时的禧贵人 竟遭致毁容的下场。原来这就是宫中对外宣称的所谓的‘恶疾’。
“看来禧妹妹还是被遮住面容的好,你瞧瞧,本宫这才刚把你的庐山真面目示给在座的几位妹妹们看,静贵 人就吓成了那副模样。”蓉妃今日的用意在座之人都心知肚明。为的就是警告一些位次较低的妃嫔:谁要是 敢跟她蓉妃硬碰硬的话,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也会被冠以身染恶疾之名被秘密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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