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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拿了粒核桃仁嚼了起来,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咸福宫的静贵人,今日因擅闯了惠妃娘娘的寝殿关雎宫让皇后娘娘下令禁了足、还夺了位份。皇上还下旨 :不许任何人替她求情。”双成的话语中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哼!”珍妃不禁冷笑了下,顾自道:“这才刚走了一个蠢东西,就又有人出来顶了数儿,偏喜欢往这刀口 上撞;分明就是给自己找死!!”
双成听后复合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主子,这说到惠妃娘娘,奴婢倒还想起了一个人来。”
“一个人?”珍妃不解地看了她一眼,重复她的话。
“恩!记得秋季刚选秀的那会儿,您差奴婢送些东西去衍庆宫,奴婢记得曾经在御花园里遇上一个人。”双 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不确定,“自打前两日奴婢见过淑媛娘娘后,越看她越像那日在御花园里让奴婢撞上 的那个人。”
珍妃怎会不记得蓉妃怀孕的事情:贵妃有大阿哥,虽说不是嫡长子,但也是皇长子;日后立储必也是会占尽 了先机的。眼下中宫仍没有所出,可也保不准儿再过个几年不会为皇上添个孩子,她又怎会再让荣宠颇盛的 蓉妃再给皇上添个一儿半女呢。
“只不过是怀疑而已,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日在御花园的人就是禧淑媛,别总学别人疑神疑鬼的。”珍 妃听了双成这没头没脑的话,心中稍稍有些不悦,不以为然的训斥道。
双成却违了规矩反驳了一句:“奴婢知道主子不喜欢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可奴婢也是确实查到了些点眉目 才会将此事禀报给您的。”
见双成言辞确切,珍妃倒也来了兴致,“查到了眉目?”珍妃若有所思地反问身旁的双成。
“那日咱们在碧螺亭遇见了淑媛娘娘后,奴婢就觉着她有些面善,可心里一时间也吃不准。”双成的话语显 得又有些不确定,想了想才又道:“虽然当时奴婢是隔着花丛看得很模糊,但自从那日瞧见了淑媛娘娘后, 奴婢至少有七成的把握,那人就是福泰宫的淑媛娘娘!”
珍妃重重地将茶盏放茶案上一顿,斥道:“当年你抓着小鱼儿的时候也跟本宫说有七成的把握,后来怎么样 了,还不是另有其人!!除非人赃并获,否则别在本宫面前打什么保票。”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此次绝不是胡乱瞎编的呀,娘娘您可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双成吓得早已跪了 下来,言辞恳切地回话。
“得了、得了,瞧瞧你那份出息,本宫这才刚说了你几句,你就吓成这副模样儿。要是禧淑媛真的认出你就 是那个人,对你用几次刑,你还不全招供了啦!”珍妃一反常态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些捉摸不定的笑意 ,“起来回话吧!”
双成在珍妃的身边伺候了多年,也算深知珍妃的脾性,于是谢了恩,才又站了起来。
“话匣子既然都敞开了,本宫要是不让你继续说下去,你这嘴上与心里怎么得安生呢;把你那些歪理儿给本 宫学学,有没有道理本宫心里自然是有数的。”珍妃淡淡地吩咐着双成。
得了珍妃的准话,双成如获大赦,“您那日让奴婢给淑媛娘娘奉茶,淑媛娘娘看了奴婢手上的这块胎记后, 目光中似乎闪过了什么;奴婢敢断定,淑媛娘娘的心中肯定有了些底。”双成笃定地说。
“就算她知晓了又如何,蓉妃落胎至今已五月有余,太后早已将此事下了定论,景阳宫的丽嫔才是让蓉妃落 胎的罪魁祸首。”珍妃冷笑了下,继续说:“就算有人真的要将这盆脏水重新给收回来,本宫敢向你保证、 它也绝对泼不到咱们的头上来,踏踏实实的当你的差事吧!”
“可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双成在旁提醒道。
“你想太多了。眼下,福泰宫的众人还没有那个闲工夫管咱们宫里的事呢!她那金贵的肚子能不能一天天的 挺起来,就看她的造化了。”珍妃扶了扶发髻上的钗饰宽慰着双成。
“额娘、额娘!”宫外传来了二阿哥永基的声音。
珍妃怕跟进来的嬷嬷会听到不该听到的事情,于是简短地吩咐她:“午歇起后,让膳房备些燕窝,本宫要去 福泰宫坐坐。”
“是!”双成欢喜地答应着,随即便去宫外迎了二阿哥进来了。
“额娘、额娘!”二阿哥永基由自己的嬷嬷领着,风一般地扑进了珍妃的怀中,撒娇道:“额娘,孩儿可想 您呢!”
珍妃慈爱地抚摸着二阿哥圆圆的脑袋,柔声问:“快告诉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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