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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时候喜欢辣的,有时候又 喜欢酸的。可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从自个儿身子掉下来的肉不是。”
珍妃的侍女双成捧了茶盏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沐婉芙身旁的宝娟,沐婉芙微微侧身对她笑了笑,方才接了茶盏 呈给了沐婉芙。
双成拿着漆盘福了福身子,便往珍妃身边去了。在她转身的间隙,沐婉芙若隐若现地瞧见了她手背上的红色 胎记,不由的想起了进宫之初,在御花园里撞见的那个看不见脸的宫女。
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敢私自谋害宫中身怀龙种的妃嫔,如果有人知晓当初蓉妃的‘身孕’只是个绣花枕头的 话,怕也不会那么用心了吧!
“珍妃姐姐,当初你怀二阿哥的时候可是喜欢吃酸的东西多一些,所以才生下了咱们二阿哥啊?”沐婉芙又 随口问了句。
珍妃不禁想起了当年产子的风波,眸光中闪过悠悠的黯淡之色,而站在珍妃身后的双成替自己的主子代为答 了句话:“我家主子当年若不是遭奸人所害,二阿哥如今也就不会体弱多病了。”
“好好的还提这些做什么,都是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呢,况且那个奴才也得了应有的报应;我呀,早不记 得了!”珍妃端起了手边的茶水似是漫不经心地答着话,话锋一转,又抱怨起了自己宫里的年例:“还说呢 ,这每逢节年,咱们手头儿上的银子就都不够使。娘家人进了宫要赏、乾清宫、慈宁宫、坤宁宫前来送东西 、传话的,各个都要打赏;平日里攒的一些好东西也就指望着这个时候能给自己撑撑场面,可偏偏又恰逢节 年,连赏钱也得包双份儿的,瞧这年过的,我这宫里下个月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过日子。”
静贵人听后,也跟在后面叨念了几句:“珍妃姐姐您是从二品的妃位都说出了此等话来,那妹妹这小小的贵 人还怎么活啊!”
正二品的妃位,一年的年例也就八百两银子,这平均摊到每个月、满打满算也就六十几两的银子;若遇上太 后的千秋节,连打赏宫里奴才们的银子都不够,更别说是贵人呢!也难怪珍妃会有此等抱怨。
话题既然扯到了银子,自然也就扯到了各宫以及各府内眷们入宫的情形,“还别说,咱们宫里除了老佛爷的 心肝肉儿敏慧公主以外,若正要挑拔尖儿的姑娘那非咱们淑媛姐姐的妹妹:康王府的三小姐婉菁郡主莫属。 那天我都瞧见了,承恩公的夫人与东泰贝勒的眼睛比那天上的星星还亮呢!依妹妹愚见,禧姐姐的娘家恐怕 又要与承恩公家结亲咯。”顺常在自顾自地说着。
冯昭仪瞥了眼慢悠悠理着袖口的沐婉芙,“各位姐妹就别再寒颤我了,我们家婉菁不过就是个黄毛丫头而已 ,她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能不知道嘛!况且东泰贝勒如此优异,就算老佛爷与皇后娘娘真要为他赐 婚,也不一定就看上了咱们家的婉菁不是。”
“禧妹妹这话说的也太谦虚了,别说承恩公的府上看着眼热,就是我那堂弟昇贝勒都在我耳边叨念了好几回 呢!”珍妃有意无意地探着沐婉芙的口风。
众人的话都扯到了这个份儿上,看来也是坤宁宫那边闪出了什么风声,若是承恩公的府上真向康王府提了亲 ,那自己日后还怎么收拾她们母女。思虑至此,沐婉芙笑着说出了所谓的‘实情’:“没想到我家婉菁竟有 如此好的福气,怕只怕是要辜负了珍妃姐姐的一番美意呢。”
“禧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珍妃听后甚为的不解,与身旁的冯昭仪对视了一眼,反问道:“莫非,姑娘 已经许配了人家?”
沐婉芙见她们一再的追问着,面上不禁露出了为难之色,似有些难言之隐,一时间也不再言语了。
“禧妹妹可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咱们姐妹的面说?”冯昭仪也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沐婉芙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对众人道:“既然话都问到了这个份儿上,妹妹也就跟各位姐妹们说句掏心窝子 的话。”在座的几人听沐婉芙这么说,也都一一的竖起了耳朵仔仔细细地准备听她接下来的话,生怕会错过 了似的,沐婉芙也正好想借她们的口把这些话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去,顿了顿,才补充着:“按理说,这也算 是家丑一件;可若是不将此事说出来,妹妹也打心眼儿里觉得对不住皇后娘娘与珍妃姐姐的信任呀!我们家 婉菁……我们家婉菁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人都面面相觑,也都不再向先前那样刨根问底儿了。顺常在未免众人尴尬,便将话茬儿 扯开了,“听说银作局最近又打造了一批新钗饰,赶明儿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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