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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的歌名叫做‘拯救’。丹尼尔愣愣地看了雪冬一眼之后继续对着屏幕发呆。
雪冬抱着麦克风挪了挪身子,之后按下了伴奏键。
节奏响起,坐在沙发上没人理会的男人看着歌名又看了看雪冬,眼睛里比之前的蔑视更多了一分鄙夷。
红点褪尽之后歌词不缓不慢的出现在屏幕上,雪冬的声音也透过麦克风在房间里荡开。这个时候服务生推门进来,听着歌声看了雪冬一眼之后又对着没人理睬的男人弯了一下腰。男人带着不耐的情绪挥了挥手之后服务生恭敬的退出房间并小心的关上了门。
七十一
在逐渐长大时我们的力气也在增长,只是……,我们推不动的到底是重量还是形状?如三岁孩童移动一个五十单斤的物体,同样的重量如果是方的就不会移位,若是圆的就可以蹒跚前行。
男人的手指在木质茶几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似乎是跟随着雪冬的节奏,华哥华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啃咬静静地听着高而空旷的情绪。最后一段高潮的时候男人的眼睛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染上了某种期待。
雪冬带着冷淡的微笑唱完在机器上屏触了暂停之后疑惑了看了一眼丹尼尔,有用眼睛瞟了一下那个明显认识又似乎没有很大存在必要性的男人。
丹尼尔从雪冬身边站起走向茶几的方向,动作优雅的像只慵懒的猫。拿起桌上打开的红酒将玻璃高脚杯倒满很没形象的一屁股拍到男人身边,前后对比之鲜明令人喷血。“表哥你过来干个屁,真是破坏气氛!”丹尼尔边说着便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支塞进男人嘴里还非常狗腿地给点上。
知道了是谁也打过了招呼还跟着一起听了一段时间的狼嚎,直到这些人实在是喊不动了又突然瞟见桌上的酒已见底,虽然前面一直在推但是多少也是喝了一些。她不喜欢喝酒,总是认为白酒辣,啤酒苦,红酒涩,在配合上如今满屋的淫靡之气隐约的恶心着,于是借了个尿道跑出去透气。
在卫生间的镜子上看着自己有些微红的脸自嘲的笑了。用冰冷的水冷却掉脸上热辣的感觉直接出了卫生间。走到包房门口是看着那扇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门就是不想把它推开,于是转过身趴在隔栏上看着楼下舞池中在扭动着身体醉生梦死的人们。他们耗费掉的是金钱,是青春,是热情或者是身体,都飘渺的与自己无关。
耳朵似乎被禁止了听觉,眼睛也只看到眼前的一切于是连一束眩亮的蓝光打在身上也毫无所觉。直到丹尼尔的手拍在肩膀上的时候才因为稍稍的惊吓而回神,回神之际喧乱的声音肆无忌惮地涌进耳朵。
DJ在楼下的台子上指着雪冬对着舞池里莫名兴奋的人喊着“亲爱的朋友们现在我们要用更加热烈的掌声和呐喊声请楼上这位清秀而又高傲的小姐下来面对我们的挑战。看看她是会拿走我们今晚的大奖还是接受我们对失败者的惩罚!”
雪冬蒙了,用她从没出现过的求救眼神看着丹尼尔,而丹尼尔只是推着雪冬从简单而又眩目的楼梯上走下去,并且告诉雪冬这只不过是一场周末的热场游戏!
到了一楼的舞池中丹尼尔巴雪冬推到DJ旁边,自己则随便找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DJ按动了某个按钮,数字屏上赫然出现王菲的《影子》。丹尼尔听到DJ的喊声,手中的玻璃杯子一晃,嘴里的就差点喷出来。
如果说雪冬在包房里把孙楠的《拯救》唱得很爷们儿的话,那么眼前在既定基础上让雪冬很女人的把王菲的歌唱完这之间的落差确实引人发笑。
整个场面也只有雪冬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的拍了拍胸口。雪冬的眼睛看了一眼丹尼尔发现这个人很不够朋友地坐在一边幸灾乐祸。带着嫌恶的目光等待着哀伤的前奏响起。
雪冬把歌从容入戏的唱完后,身后的大屏幕上赫然闪着‘通过’两个大字。雪冬很不客气的从DJ的手里接过属于自己的奖品头也没回的直接上楼。又在门口撞见了丹尼尔的表哥。
“那个,陆小姐,聊聊呗!”男人自在的说着。
本不愿和陌生人搭腔却又在开口拒绝之前想到现在包间里仅剩的那两位,想着包房里现在可能上演的是哪一出儿硬是把拒绝的话压回肚子里,站在离男人稍远的地方,靠着隔栏看着楼下。
见雪冬站在旁边等自己说话,男人则很配合的开口“陆小姐觉得这个场子的环境怎么样?”
雪冬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整个建筑突然笑了。四四方方的一个场子,高起五层。整个舞池地板上奢侈的铺着地毯,绚丽灯光掩映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