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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后拉着她往车停着的方向走去。
上车的时候十三娘拉开杨帆旁边的车门让雪冬上去,自己打开车后座的门坐了上去。她们的行踪是十三娘故意告诉杨帆的,不是不明白雪冬苦苦压抑着的痛,只是要狠下心来确定雪冬真实的想法。如果雪冬的心里还有杨帆这个男人的存在,那自己就不能让她在刻意中忘掉他。
在说了在北京的地址后车子缓缓的启动,之后有些疯狂的碾过路上白色的地毯。一路十三娘都躺在后座上假寐,雪冬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沉默不语,杨帆透过后视镜看着雪冬的一举一动,嘴里一支接一支不停的换着烟卷。
冬景后撤细雪飘飘,那细细碎碎的雪很奇怪的从承德一路下到北京,车里如同雪后的大雾一般的烟气弥漫。十三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打破沉默的僵局却没人理她,只好又自讨没趣的继续休眠。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错的还是对的,她只是不能让雪冬忘记了杨帆,哪怕有的只有怨和恨也比彻底的忘记好很多。杨帆的变化在几个月未见之后被自己看在眼里,不是不心疼时常一个人发呆的媳妇,也不是不想让雪冬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失爱之痛自己深有体会,只是如果雪冬的痛是为了杨帆那样会很值得!
接到杨帆的电话与他见面的时候,自己也被眼前的杨帆吓了好大一跳。几个月的时间自己始终陪着雪冬,知道怎样的沉默代表她的难过。原本还认为那个叫做琪琪的丫头只是理想主义的一厢情愿,却在见到杨帆那种刻骨的消瘦之后羡慕起雪冬的缘分。
一个曾经无比炫目的男人在离开雪冬的这几个月里颓废的如同行尸走肉,让曾经相处过的人都不自觉地为之心疼。今日再见到已不同于昨日的消沉,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熟悉的光芒,冷然而黯淡,只把那一丝光亮照在雪冬的身上。
再见到杨帆的时候她问过他,如果在这等待的几年中雪冬与其他男人发生过感情生活,或者说是在感情失败之后回家疗伤的话又会怎样。杨帆只是回答说只要她还是陆雪冬就好。
车里的另外两人各怀心思并没有因为十三娘的咳嗽声而打破既定的沉默,十三娘也开始认命的安静。雪片打在车身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车窗很快就蒙上了一层细雪,雨刷会轻轻地把雪刷下去留下两片扇形的清晰,车窗擦过路上的风景之后很快得把那些景物甩在后面很远很远,之后模糊不清。
雪在车轮的碾压下发出‘格格’声之后景色变幻,从苍凉到繁华,从冷清到熙攘,从洁白的雪到污泞的泥,最后停在了喧闹的街。雪冬推开车门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的离去。
十三娘注视着雪冬的背影之后又看了看同样注视着那个背影的男人突然之间很感动。依然保持着安静关起车门,把街上行人的悲喜隔离,封闭的空间中只有重重的叹息。
这样的结果本就在预料之中怨不得谁。不能怪雪冬对自己吝惜的一字一句,甚至不肯给自己一个交集的眼神。那颗心的支离破碎是自己给出最后至深的一击。不能怪十三娘的沉默不语不肯为自己说一句好话,这次见雪冬的机会是自己强行央来的,很清楚为了这次见面十三娘将会遭到雪冬太深的埋怨。不能怪罪于任何人的无情,只能恨自己的不由自主。
毫无所觉得划燃火柴将口中的香烟点燃,刚刚深吸一口烟卷便自指间远离。
从来不曾觉得男人抽烟有风度,更不曾觉得女人抽烟有书中所写的优雅,竟然会在看到十三娘吐出烟雾的时候觉得幽然雅致。心里暗笑‘原来在对一个人心怀感激的时候便可以把颓废当做优雅!’
‘以后雪冬就由你来照顾了!’心里暗言。未曾开口心照不宣。
十三娘降下车窗,把烟蒂丢出一条完美的弧线下车把车门关好。之后又敲了敲车窗,杨帆把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对雪冬你不只是不嫌弃而且要不离不弃!说完之后把车尾箱里的行李拖出来迈着优雅的脚步消失在大厦的电梯里。
杨帆一个人坐在车里,对着十三娘的背影按下喇叭表示告别,之后手握成拳,在指尖泛白之后才松开手开车离去。
六十二
亲爱的虽然我不曾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你是我心里小心收拾起的寂寞,翼翼的收好,无人时落泪的凭吊。
雪冬回到宿舍了不知在那找了一格雪茄皱着眉坐在床上嘬着,呛得自己咳嗽连连也没又放下或者捻灭。
十三娘一边喊累一边开门进屋的时候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就已经是烟雾弥漫。以为是着火了就四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