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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仅仅只表现出对这具身体的迷恋。
究竟是谁先成为了谁的情欲奴隶?
白衣剑卿发出了一阵轻笑,低低的嘶哑笑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宛如血泣。
〃汝郎。。。。。。够了。。。。。。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了。。。。。。〃
他的身体像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情欲如浪一般袭卷全身,只是这一次,他终於不再迷失,勉强提起最後一点力气,抬起右掌向自己的心口狠狠击去。
一声闷响。
这一掌已尽全力,却没有震断自己的心脉,竟是忘了他本就重伤成屙,内力不足原本的三成,又耗去许多为李九月恢复体力,现在的他,连自我了断都做得不利索,第二掌刚抬起,却被白赤宫一把抓住。
〃你做什麽?〃他的声音惊怒不已。
白衣剑卿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那一掌,虽然没有震断心脉,却也引发了他的旧伤,胸腹间一阵剧痛,蓦地喉咙一甜,血腥的味道渐渐弥漫了整个口腔,只是因为人躺著,血没有喷出口,却从嘴角缓缓地逸出来。
白赤宫脸色大变,连忙送入一股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嘴里喃喃著:〃你不可以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休想。。。。。。休想。。。。。。〃
这一刻,白赤宫想起了凤花重断气时情景,一具温软的身体,就这样渐渐冰冷,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如花笑颜,再也听不到深情的呼唤,凤花重的死,让他刹那间有种错觉,仿佛当时在他怀中渐渐冰冷的,不是凤花重,而是白衣剑卿,他的全身都因这个错觉而变得奇寒无比。当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错觉,於是喝了很多酒,醒来时他已经躺在白衣剑卿的身边。
而现在,错觉已经就快要成为真实,白赤宫再次感觉到从内而外的寒冷,这一次他隐约地察觉,这种遍体生寒的感觉,叫做恐惧。他不想白衣剑卿死,谁都可以死,只有白衣剑卿不能死。
源源不断的内力被输送入白衣剑卿的体内,他这才发觉,白衣剑卿体内的经脉堵塞了好几处,内伤严重。
〃该死的。。。。。。〃
白衣剑卿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白赤宫发现这个事实之後,骂了一句,飞也似地冲回凤花重生前住的漱兰阁,翻出一堆药,拿回来拼命给白衣剑卿服下。
白衣剑卿被他一番折腾,清醒了几分,发现白赤宫居然不惜损耗内力来救他,嘴角边忍不住露出一丝讽笑,何必呢,为了折磨他,居然浪费这多麽药物和内力。
〃我不会让你死。。。。。。〃发现他醒了,白赤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霸道的语气并不能掩盖他此时的慌恐。
〃我这一生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强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这三年,你折磨我,我也没让你舒心过。。。。。。本来我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做不到,与其让我们都痛苦,不如让我。。。。。。一死百了。。。。。。〃
咽下口中的血,断断续续说了几句,白衣剑卿的气息渐渐微弱
白赤宫手一紧,声音陡的变冷。
〃你休想。。。。。。你给我戴绿帽,你害了凤儿,就想一死了之,不行,我不答应你就不能死。。。。。。白衣剑卿,你听好了,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才能死。。。。。。〃
白衣剑卿几乎又想笑了,白赤宫的话又无理又霸道,只是他又有什麽办法控制一个人的生死,闭上了眼,他不再说话。
他感到累极了。
〃你休想死。。。。。。休想。。。。。。〃白赤宫见他闭上眼,已是死意决然,心里猛地一窒,狂怒起来,〃白衣剑卿,你别想以死来逃避,别忘了,李九月和你的儿子都在碧水阁,你死了,我就拿他们来陪葬。〃
白衣剑卿眼角动了动,终是没有睁开。他认下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本想激怒白赤宫以求速死,可是白赤宫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现在再辩解反沦为可笑,能做的已做尽,如果白赤宫执意要牵连无辜,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事实上,他并不认为白赤宫会真的这麽做,否则李九月在生下这个孩子之前,就已经死几回了。
白赤宫性格里最阴暗的一面,也仅只是对他而已,白衣剑卿无声地咧了咧嘴角,能把白赤宫逼到这份上,他这三年也不算白过。
白赤宫见他竟然没有反应,一时也不知怎麽办,随手点了白衣剑卿的穴道,才拂袖而去。
之後一个月,白赤宫天天用内力替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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