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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好,编个谎儿就把我踢出去,要不是昆仑山那帮老道士收留,我恐怕就得给饿死了,靠。
心里虽然气愤,但姜子牙还是很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对于他这样一个白手起家、等待创业的人来说,能不能得到一个有钱朋友的帮助,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他也装模作样地滴答了几点泪水,抱着宋员外就是一通暴哭:“哥哥哎,你可想死我了,呜呜。”宋员外同样激动的老泪纵横:“兄弟啊,回来就好了啊,哥哥这么多年来就盼着这一天哪——来吧,赶紧给哥哥讲几个笑话听听吧,来。”
姜子牙一愣,心想刚见面连水都不给喝一口就叫我讲笑话,你丫把我当成解闷儿说书的啦,你妈的。但脸上还是一片笑容,二话不说就开始讲故事。时间象眨眼一样过得飞快,姜子牙一不留神就从下午一直讲到了晚上,等天色也已经擦黑了,下人们还能听见屋子里姜子牙嘶哑的嗓子和宋员外嘿嘿傻乐的声音。
就这样,姜子牙在宋家庄混了下来,一日三餐免费,而且啤酒不限量供应,月底的时候还能领十两银子作零花钱,每天只需要飞几个小段子,剩余的时间统统可以自由支配,日子倒是过得也舒服。但是时间一长,姜子牙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喉咙开始感到有些干涩,慢慢地竟然连咳嗽也变得嘶哑起来,早上难免还会吐几口浓痰。
根据多年来坚持业余学习中医学的经验,老姜大致推断出这是因为说话太多,过度用嗓所致。毕竟是自己的健康重要吧,而且就算是废了嗓子,原因不是游说国君,而是简单的吃饭糊口,也太不值了点吧。所以在一个吃过饭的午后,姜子牙便向宋员外提出了辞职告退的想法。
自从姜子牙回归以后,宋员外在极度开心之余,也患上了严重的依赖症,只要打一天不听姜子牙说的相声和笑话,就浑身不自在,那种感觉就象现在很多上瘾的小孩儿一天不玩网络游戏就难受的要命一样,说什么都离不开了。所以在看到老姜头的辞职报告之后,宋员外顿时大惊失色,赶紧把姜子牙找了过来询问:“兄弟啊,你每天说单口相声是不是很累啊?实在不行咱们可以歇歇啊,也不至于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吧——再说了,你又能到哪儿去呢?还是留下来吧,这也是你的家呀……”
按理说,宋员外的这一席话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肺腑赤诚,着实代表了内心深处的手足情深。姜子牙在看到宋员外忽闪着那两只楚楚动人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再硬的心肠也不免有些感动,想到这么多年来俩人的深厚感情,鼻子竟也有些发酸,告别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宋员外一看,赶紧上来趁热打铁:“兄弟啊,你是不是在这儿住的不开心啊,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当哥哥的一定帮你解决……”话音未落,姜子牙就接过话头,很难为情地开口说:“吃的挺好,住的条件也不错,除了房间里有几只蟑螂老在我头上拉屎,别的都算是上佳的条件了,只是,只是,只是……”
宋员外疑惑地问:“只是什么?你丫倒是快说呀。”老姜头一张老脸羞得通红,只管自己用两只手搓着衣角,过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憋出一句话来:“只是,只是兄弟已经这把年纪了,至今还未婚娶,这嗓子疼的时候也没人给端杯茶水,哥哥你看是不是替我找门亲事成全一下……”
宋员外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心想好你个老家伙,敢情心眼儿在这儿放着哪,我靠,娶媳妇儿是开玩笑的吗?现在的彩礼这么贵,就算不是大出血也得掉层皮呀,奶奶的。但是考虑到假如不答应他的要求,这个白胡子肯定立刻就会转身而去,别说讲笑话,估计怕是连个屁都不肯再放了,我这孤独的晚年可怎么过呀。思前想后,都不能放丫走,谁叫我有听相声这么变态的兴趣爱好哪。
想到这里,宋员外也只好无奈地开口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倒也不无道理,我明天去婚介所跑一趟吧。”一听这话,旁边的姜子牙顿时幸福地怪叫一声,上前抱住老宋狠狠地亲了一口:“哥哥,您就是我亲哥哥哎……”
黄昏恋的新结婚时代(1)
看到这里,可能有的同学会问,不就是一句空头支票般的许诺吗,还至于高兴成这副德性?我们领导天天许诺涨工资加奖金,但从来就没有兑现过哪怕一次,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诈唬谁呀——
列位看官,容我插一句嘴:领导和领导是不一样滴,姜子牙这么高兴也不是没有道理滴。因为宋员外虽然是个买卖人,而且是很多员工的领导,但是一直以诚信二字贯穿一切思想与行动,不管是签单做生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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