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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颈部动脉：“他这不是活得很好么。”

“你是谁？”陆冬问。

“你怎么了啊？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关兆瑞啊！”

“关兆瑞已经死了。”陆冬轻轻地说。

第111章　借尸还魂

陆冬眼前的人面部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你都知道了？”

陆冬拿出一张报纸：“这是今年六月份的报纸，报纸上说一名高三男生，刚刚高考完，成绩还没出来，就被父母失手打死了。现在的新闻记者也确实很用心，虽然报纸里只说了这名男生姓关，却特意配上了这名男生的照片，不得不说你们还真是一模一样。”

陆冬眼前的这个人默不作声，他依然微笑地看着陆冬。

“你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这个人重复了一边陆冬的话：“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忽然他的脸急剧地变化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可以是任何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属于我自己的身份。

不对，我曾经有过一个属于我自己的身份。”这个人忽然又变化了，变成了一个少女，乌黑的长发，明亮的眼睛：“我叫栾芯。”

忽然少女的眼窝深深陷进去，她的眼睛里流出两行血泪，她的脸在如同花一般枯萎了，牙齿却暴露了出来，样子吓人，然后她的形体完全消散了。

陆冬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整个房间弥漫了一种近乎于凝固的怨气，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微微震颤，房间里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在呐喊，都在哭泣。

这个巨大的怨业终于现出了原型，它时而聚化，时而消散。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力量将陆冬狠狠摔到了墙上，陆冬只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声，立刻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