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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二哥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就别总是想著要去改变。”
夏声畅温顺地低著头,这般支支吾吾地反驳似乎引起了夏扬的某种不悦。但他并没有很明显地表现出来,反而是温柔地握起夏声畅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二哥,二哥,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二哥,你别惩罚我,求你,二哥,求你,求求你……”
眼睁睁地看著办公室的门被夏扬关上,还特意地反锁起来,夏声畅却也是无能为力。被那扇门无情地阻隔而成的两个世界,身处在这个充满诡异与变态气息的房间内,夏声畅的心更是砰砰直跳。不过这可不是因为激动的,而是被夏扬吓的。
夏声畅哆哆嗦嗦地拉著夏扬的白大褂衣袖,手指因害怕而丝丝颤抖著,眼泪也瞬间积满了眼眶。但他又不敢真的哭出来,因为他知道夏扬最喜欢看的就是他的眼泪。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自己抽抽搭搭地哭得越凶,夏扬那所谓的“温柔爱意对待”就会越重越变态。当然要是夏声畅硬忍著眼泪不让它掉下来,下场同样地会很惨。因为夏扬又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他,逼得夏声畅必须“酣畅淋漓”地哭出来。
被那种几近变态嗜血的欲望折磨了好几年,夏声畅还是没能找出可以让夏扬对他稍微温柔一点的办法。顶多不过是偶尔自己哭得实在是太凶了,像是马上要断气窒息似的,这时候夏扬才会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自己。等到哭得差不多了,这人又会变态地,几近疯狂地再次压上来。
夏声畅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都是要被这人给逼疯的。哦,不,不不不,前几天去检查的结果,好像自己已经就有了轻微的精神病征兆。
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夏声畅是宁愿自己永远都呆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孤儿院里,也不愿被夏家的人带回来让他们兄弟两个肆意玩弄。
虽然大哥夏绅对自己是真的很温柔很体贴,可夏声畅似乎永远也忘不了,当自己初入这个家的时候,那位所谓的夏大哥是如何引诱自己一步步陷入深渊的。
所以即使这个男人现在再宠溺自己,在夏声畅看来,也是於事无补的。他不想,也不敢去回应夏绅的爱。这夏家的两位少爷,个个都是集偏执与暴力於一体的变态狂。这麽可怕的人,夏声畅才不敢去招惹。像他们这样的人,能知道何为真爱?与其最後被伤得体无全肤,倒不如现在就开始把自己打造成金刚之心。
正在夏声畅回忆往事的时候,夏扬不知从哪拿出一件粉红色的护士连衣裙放在夏声畅的面前。
“二,二哥,这,这……”
“声声,你没忘记在二哥出差之前你曾答应过我什麽吧?”
夏声畅这才记起来,因为那晚自己刚被大哥操得不知昏过去几次。刚好夏扬又在那时回来,一回到家就碰到这样的场面,夏扬自然也不会错过。可夏声畅当时实在是没什麽精力来应付他,所以只好眼睛红红地,满脸布著泪痕向夏扬求饶。
本来对於这种求饶,夏声畅是没抱任何希望的。可夏扬却是破天荒地住了手,让夏声畅答应他的一个条件,他这次便可以逃过一劫了。夏声畅头昏脑胀的,虽听懂了那个条件,也觉得很是羞耻难堪,可毕竟那时的安危占了上风,他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自然,在下一刻就昏睡过去的他,也没看见一旁已冲洗完身体只著浴袍的大哥,那微微铁青,又带著些许不满的脸。
此时此刻,逃不掉,躲不得,夏声畅只有在紧闭的窗帘边,故作自如地褪去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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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严睿东陪著,打点滴这种事倒也显得不那麽无聊了。不过,由於有了严睿东的看管,今天的输液时间也比著前几天的长了一个小时。
到午饭的点了,可这还有大半瓶水没输完呢!两人的早餐虽吃的有点晚,可齐橙饿得快,现在这样靠在严睿东的身上,早已是饿得前胸快贴著严睿东的衣服了。
咕──咕咕──咕──
“饿了?”
“废话,都已经十二点半了,谁不饿啊?”
我%#@&#@齐橙对著严睿东的胳膊,就猛地给他一巴掌。我!个去,你这胳膊感情是石头做的啊,这麽硬!我的手都拍红了,得不偿失啊!继续怨念著,齐橙现在饿得连翻他白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真饿了?一分锺也忍不下去了?”
亲了亲齐橙的脸颊,我们素来只冷面铁血的中校大人,又好脾气地捏起齐橙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