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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鬼话啊?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从前的希勒瓦冷静、果决、不留余地也不留情面,因为他们必须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成为绝对的强者,才不会被啃噬得尸骨无存。
而如今,希勒瓦却将努力得来的一切视若粪土,就连至高无上的权力都不屑一顾了!
“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
其他的,他全都可以舍弃!
“你想要的?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权力、金钱、地位……就连白宮与白金汉宮都要看你的脸色说话,这样还不够吗?”兰堤斯激动的问。
希勒瓦闭上眼轻喃道:“我真正想要的,至今仍无法完全掌握。”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与希勒瓦是双生子,在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希勒瓦了,但是……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已不再能看透他?
而且……他再也不能感应到希勒瓦的思绪与想法。
究竟是什么阻碍了他?
兰堤斯的心念飞快地转动着,突然,一个人影倏地跃入他的脑海……
“殷冠臣?是殷冠臣吗?”他表情阴狠的逼问着。
哼!他早该猜出来的!因为,除了殷冠臣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动摇希勒瓦!
希勒瓦没有亲眼见过殷冠臣,但却对他的一举一动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反应,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希勒瓦用他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毫不松懈地追寻着殷冠臣的身影!
“这回可真说是引狼入室啊!”兰堤斯自嘲地说道:“原本绑架他是为了要医治你的双眼,现在他倒反成了我们组织的心腹大患。”
希勒瓦沉默不语。
兰堤斯凝视着希勒瓦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孔,用最平静的语气撂下令人胆战心惊的狠话。
“我绝不允许组织里有这个危险因子存在!等他为你动完手术,我会彻底解决掉他这个麻烦!”
“不准动他。”希勒瓦冷酷地开口。
希勒瓦的护卫姿态让兰堤斯更加不满了。“恕难照办!殷冠臣绝不能留,等我解决掉他后,我会向你自请处分的!”
丟下这句话,兰堤斯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如果你敢动他,我会毀了这个组织。”
希勒瓦淡然的回应当场冻住了兰堤斯的血液。
“你说什么?”兰堤斯不敢置信地停住脚步,慢慢地回过头来。
他这是在威胁他吗?
希勒瓦俊美的双唇勾起一抹森冷的微笑,毫不留情地道:“如果你想试试看的话,这就是我的回礼,你应该知道的……我绝不会心慈手软,兰堤斯。”
希勒瓦决然的态度,让兰堤斯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他知道,只要希勒瓦说得出,就定然办得到!
一星期后,冠臣为希勒瓦动了脑部手术。
整场手术都有兰堤斯的手下在一旁监视着,而黑帝斯更是从头到尾举着枪,瞄准冠臣的脑袋。
“如果宙斯的血压低于三十,心跳每分钟低于四十,我会杀了你,并且以核子弹毀掉整个台湾。”黑帝斯冷声说道。
面对黑帝斯的恫吓,冠臣只是好脾气的扬扬嘴角。
他一边整理着一旁的手术刀,一边说道:“我是一个医生,就算病患再怎么罪大恶极,我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黑帝斯闻言,仍然不为所动,将枪枝瞄准冠臣太阳穴的姿势更是不曾动过分毫。
面对他的不信任,冠臣无奈地笑道:“好吧!你可以瞄准我,只要別妨碍我的动作就行了。”
他的身边没有半个护士,或是助手医师可提供他任何协助,所以,他必须独力完成整个脑部手术。
冠臣没有要求希勒瓦落发,所以,他沿着发际线切开头盖骨的时间,比往常的切开手术多出了半个小时。
切开了头盖骨后,冠臣就以手术刀流畅地划开脑膜,戴上显微视镜,在后脑枕叶部分寻找着压迫到视觉系统的血栓。
因为先前已熟记了X光片上血栓存在的位置,因此,他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找寻,只是血栓卡在充满神经茫�缱橹�牟课唬�沟谜�龉�滔缘糜行┘�帧�
一般的脑科医师绝对无法在没有助手医师的辅佐下,顺利地将血栓取出,即使是累积了数十年手术经验的资深脑外科医师,也不敢贸然地朝此处下刀。
但是,冠臣下刀取出血栓的动作,是如此迅捷而轻盈,刀法俐落且细膩得教人忍不住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