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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地看着对方,一时间,一大匝黑线笼罩在两人的头上。
〃哇哈哈,怎么连走路都能掉进水塘。〃陆浅首先忍不住爆笑了起来。
〃不是啦,是。。。。。。的确是走着走着就掉进水塘了。〃凌杨被更浓重的黑线笼罩,沮丧地低下头。虽说是怨灵缠身,但万万那些霉运这么快就应验了。
昨晚被俊荇拉着讲了一晚的话,又早早被他吵醒,虽说他很久没有和人聊过天了,但都不用这个样子的嘛。早上起床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竟然就这么滚下了床,想起来却撞到了头。
出到屋子外面,恰巧有只鸟飞过,就这么正正地把它的遗留物砸到我身上。
我一边走一边在擦那些脏东西时,突然就掉进了水塘。
我能肯定一定是那个现在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眼镜瞄其他地方的怨灵在搞的鬼。
陆浅叹一口气,早知道他很秀逗的,迈步跨入水塘,走到凌杨面前拉起他。〃快点出来吧,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凌杨呆呆地任着浅拉自己出水塘,突然打了个寒蝉,甩开浅的手。那是因为他想起来了,昨夜俊荇的关于 〃爱〃的教育。那是洗脑般的游说,俊荇极力把凌杨想的纯洁友情往爱情方面靠拢。看样子,洗脑的结果当然很有效,凌杨好像已经不能用〃纯洁的友情〃来衡量他们的关系。
就在这时,有个仆人跑了过来,说什么陆浅的父亲找到这里,让浅立即去见他。
〃糟糕,那老头怎么这么快过来的。看来我现在就要走了。〃
〃为什么啊?你和你父亲怎么了。。。。。。〃凌杨还是很奇怪,从擂台后,浅就又逃家了,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陆浅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非常熟悉的声音。
〃你这个死仔包,终于找到你了。〃
陆浅还想跑,心里嘟囔着:怎么这么倒霉,还是迟走了一步,这下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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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浅马上出逃,没走几步就被他父亲追上了,两个人在激烈的缠斗了一会儿后,以陆浅失手被擒告终。
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在一旁看好戏的凌杨和俊荇抱着手臂感叹道。
陆浅怨恨地看了凌杨一眼:这混蛋干什么不来帮忙!被瞪到的凌杨,很心虚地看其他地方。
〃你这死小子,见到老子还想跑,打得少啊你。〃说着,他父亲陆桢桐握拳匝了陆浅的头一下。〃本来我还想放你走的,可是你跑得这么快,给我惹出一堆的麻烦。〃
〃发生什么事了?〃陆浅很疑惑的看着父亲。
〃就是那天以后,打赢你的那个,不承认那个赛果,就在我家赖着,要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不是输了吗?怎么有人的脸皮这么厚。〃
陆桢桐终于发觉到在一旁的凌杨,〃对了,你和小浅是认识的吗?〃
凌杨很诚实地点点头,〃伯父您好,我是浅的师兄。〃
他很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凌杨,在看看自己的儿子,〃师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爹你就别看了,究竟要什么答复啊?〃
〃啊,他在抓字虱啦,说什么你打败他才算数,被别人打败就不算,除非是你和他。。。。。。〃
被陆桢桐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望了一下专门搞鬼的俊荇……他就在周围仿佛与此事无关的样子晃悠悠地飘着,再看看陆浅……看起来好象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窘样。
〃他没有和你说过擂台的事?还是没说打输的后果?〃陆桢桐看了下一头雾水的凌杨,难道浅没有跟他说过擂台的事吗?……这死爱面子的小子极有可能这么做。
〃没听过。〃这又有哪门子的关联,凌杨觉得头大了,仔细想想,浅确实没讲过打输有什么后果,只是说要非赢不可。
〃说起来,这种冠礼擂台是我们的祖规定下来的,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们家的孩子成年举行冠礼后,就会举行这种擂台,如果打赢了,家族会承认他作为一个成人;如果他被打败的话,就要嫁给对方。不过,他这次呢,仍算是他输了,不过他又输了给你。按照擂台上的规定,如果你们不成亲的话,浅就要嫁给他。〃
〃什么?〃凌杨看着陆浅,心理对话:『早知我就不上擂台了,你怎么不说清楚呢。』
『所以我才马上把你拉走的!你以为我躲了这么久是为什么啊。这么难以启齿的家规怎么能说出来啊!我就是因为这种变态家规才逃家的,谁知道我心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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