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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军事基地的一个记者而已,可是那么牛马不及的两个人却被命运的牵走到了一起。
有那么多回忆的片段在郎帆的脑海里逐渐的炸开,像是灼热的火星一样,灼热了她的心口,让她蓦然一惊。
初遇时,他英姿勃朗,正直年少,她虽年龄比他大上许多,看上去却像是十八岁的女孩子一样,他一一路以好友的身份看着她不停不停的追逐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对她郎帆不屑,她厚脸皮的贴上去。
所有人都说军部的那个战地记者好贱。
只有他说:“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是勇敢,他们不敢勇敢,所以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而还有一个人这么说:“郎帆,我总是觉得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使有天你轰炸了军部的大基地。”
而后的那个人现在却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也希望她带去的那瓶原液能够救回他。
“阿帆,其实我很想看见你,可是你回来了,我却想你立刻离开,我再也不想让你见佟华兆了。”蒙恪自顾自的说道。
郎帆突然一颤,然后冷笑了起来:“他做这么多,难道不是为了逼我出来么?这世上也许没有什么我最珍视的人,他动不了你,自然就去动邵庭,最可笑的是,那种药水还是很多年前我送给他的,他把这种药水注射在邵庭的体内,不就是逼着我拿着东西回来救邵庭么,好在,我回来了,他的心机也没有白费。”
蒙恪从包里突然摸出一份文件,然后递给郎帆:“该来的躲不了,我始终都是站在你身边的那个,这个拿去。”
郎帆拿起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份医学档案,我费尽心思才弄到手。”
怀着疑惑,郎帆缓缓的打开文件,然后蓦然一颤。
XX年XX月,京都军区医院,闵文君,妇科,不孕不育。
这几个字眼,仿佛是一道惊雷打在了郎帆的脑袋上,让她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事实就在眼前,她却一点都不敢相信,仿佛这是一场残酷而又带着点点美妙的梦境。
“这……”郎帆不可置信。
蒙恪叹了叹气:“阿帆,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猜到的便是那样了。”
离开那些年,在墨西哥游荡的时候,她每年都能收到邵庭的信,他告诉她,他结婚之后,他慢慢的发现他的太太是个温婉泼辣的女人,很个性,然后他开始给她发一个女孩儿的照片,每一年不曾间断过。
那个女孩子还是婴儿时期的时候,哭,笑,吃奶,睡觉,那个婴儿一岁了,学步摔倒了,不愿意断奶,哇哇大哭的摸样,然后时间流转的那么快,小婴儿长成了四五岁的小姑娘,脸胖嘟嘟的,还看不出来以后是不是个大美女,每次每次她拿着那个照片,都会开心一上午。
而很多年后,她蓦然离开墨西哥,去了西雅图,去找寻一个一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然后落寞的去了普罗旺斯,在那之后她在没有收到邵庭的信,因为没人在知道郎帆去了哪里,有人说,曾经那个令名动京都的三大公子都喜欢的女人,死了,有人说,那个美的似天仙的男人和她爱的男人一起隐居了。
而谁又知道,郎帆爱的男人死了,她的女儿死了,她一人独自游荡在她爱人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感受着他曾经存在的温暖。
然后去了普罗旺斯,她们相遇的地方。
看着那上面的字幕,郎帆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其实一直以来她都见证着自己女儿的成长,只不过自己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猜测和心理的恐慌,逐渐蚕食了自己的理智。
她还能说什么?郎帆不知道,却是低声的哭了起来,像是这世上所有的苦难都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听着她的哭声,蒙恪的心里蓦然一疼,和曾经一样,也是见不得她受一点点苦的,他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拥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阿帆,你可以在我面前哭的更大声一些。”
郎帆却有些自嘲,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虽然外表因为包养的好,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心终究是老了,她却也想放纵一次,她在想,她做了那么多的傻事,就算现在在小恪的怀里哭上一天一夜是个傻事,那么也是值得的。
不过就是哭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了就好。
“小恪,能认识你,我三生有幸。”
“放开她!”巨大的怒吼突然在咖啡厅里响起,四周被人清了场,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带了些苍老,郎帆逐渐的从蒙恪的怀抱里抬起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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