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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
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
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
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
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
,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後首。适才
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
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
先时曾与我婚配,後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後再与
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
,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
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
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
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
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
。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
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
窗棂,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
“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欢
畅,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後便以记挂母
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妻,却
胜是夫妻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後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床
底,如何熬得住?”
��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
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
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
��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 ,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穴,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
��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於胡二腰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阴
门。正欲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
,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时,玉儿情穴大开,花心跳荡,口中呜咽有声,臀儿乱耸。胡二再
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
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
��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根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痒了,哥哥且 将进去!”言毕,将臀儿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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