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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吕万文怒火中烧道:“我问你,徐高阳下午送来的那一万你动了没?”
“还藏在柜子里。”赵桂英马上紧张起来:“这钱是不是不能拿?要我说也别收,咱日子过得好好的,万一传出去……”
“万文,姓杨的刚才说什么了?看把你气的。”
吕万文在老婆搀扶下坐回椅子:“那王八羔子刚才这事‘点’我。我老吕家就缺这一万?明天姓徐的再来把钱给他!他们真以为找李四娃搞鬼没人知道?”
“张家那小狼崽子看着一声不吭,骨子里跟他家爷年轻时一样,野性的很!等他们被咬一口就知道疼了!”
“你说投毒是李四娃干的?”乡里妇女都好事,赵桂英也不例外:“我看张凡这回在特区赚钱了,你看看一下找了三个外地律师,还坐飞机,抽烟都抽中华……”
“嗯。”吕乡长从兜里掏出临走时张家人塞给他的软中华:“那娃是条龙。明天你让慧慧回来一趟,跟张家娃见见面,以后能跟着去鹏城见见世面也好。”
啪——
赵桂英拍手笑道:“想一块了!我看乡里这几个就凡子有出息,对了你说说投毒的事真是四娃子干的?”
“除了他还有别人?”吕万文悠悠点燃一根细品道:“没出事他一直跟着姓徐的屁股后面,一出事找不到人了。老张家看不明白,我还看不明白?”
“你这么说还真是哩!”赵桂英把门关上道:“要不给老张家通通风?”
“缓缓再说。”吕万文抽了几口把烟掐灭:“城建的关系很硬,他这次来咱们乡搞开发被县里列为头等大事,就算事抖出来也未必闹的上去。最多赔点钱。”
……
张家院子。
饭菜凉透,院子里只剩下张家大人,张母等妇女围在一边拆看张凡带回来的礼物。
“凡,特区那边都戴这么好看的围脖?呀,还真丝的!这花多少钱啊?”张三婶惊喜的拆开自己的礼物。
柔滑的真丝布料让人爱不释手。
张凡很高兴三婶喜欢,转头笑道:“那条应该是叫是丝巾。具体多少我也忘了,上面应该有价格。”
“788!这么贵呀!”看到盒子里的发票张三婶吓一跳:“凡,你怎么给婶买这么贵的物件!”
“700?!”周围张家男士们也都坐不住,纷纷起来凑过去,摸着舒服的真丝面料赞不绝口。
“还是凡子跟他三婶亲啊。凡,这也没外人,你跟大婶说是你现在在鹏城干啥啊?”
张大婶带着一丝妒忌,等打开自己的盒子一下愣住。里面也是一条丝巾,同样款式同样价格……
这一下她喜上眉梢,赶忙张开比划起来。
“丝的就是好!”
“呵呵……”张凡上前帮忙拆礼物:“我给妈、婶子卖的都是丝巾,你们看看谁喜欢那个颜色可以换着,价格都一样。”
“这……”张伯公坐不住:“你这孩子!挣钱要手紧,你给她们妇女花这钱干嘛……”
这话一甩出来,张家女人们就不高兴了,伯公的大媳妇拆开一身红色唐装道:“爸,凡子又不是没给你买。你看看这身衣服,可两千多呢!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还贵!”
“就是他公,你来穿着试试……”张母笑着张罗,心里乐开了花。
半小时后,在座十几人都得到价格不同的礼物,算下来总数超过1万。
“去,烟拿一边!别烧坏我的丝巾。凡,人家有给你说这丝巾咋洗没?不缩水吧?”三婶整着脖子上的丝巾问美道。
“我也不太清楚,上面应该有洗条方法。”
张凡话完,张伯公满面红光道:“好了!你们妇女去屋里说吧,给凡、还有这小兄弟(王治)铺铺床。”
“哎。”张母看了下儿子含笑点头。
这时院子里有些安静,长辈们想问问张凡钱的来历,但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伯公道:“我看刚才杨长贵走的时候拉着一张脸,恐怕他是要搅和事,乡里那几个领导也未必干净了。”
“还怕他们!”大伯张爱国道:“现在咱老张家人也齐了,照凡子和张律师说的,投毒的事解决不了咱们就跟他们挺到底,不行告省里!”
“嗯。话是这样说。”伯公家的老大沉思道:“不过他们要是勾结,我们未必斗得过,凡子你是咋想?”
见长辈们看来,张凡道:“事情可能没这么复杂。叔伯你们不用管这件事,明天让张律师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