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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状态不是很好,卡文很销魂,呜呜呜呜呜……
难道我只能是肉食选手嘛!天理不公啊我如此才华横溢起码要写出个奥斯卡文学奖才对得起我狂霸酷拽叼的名号啊!
这个新事件会出现一个包子……我要帮男主把一生都打算好!我是亲妈我是真爱谁都不许反驳我。
54痴汉守则五三条:鬼缠身
五十三回
都知道,所谓孤魂野鬼山林精怪这东西一般存在于偏远阴郁的郊区;城市里钢筋水泥灯火通明;有些神神叨叨的事儿也多数是些无聊人士大肆谣传出的都市怪奇;真能说见着鬼撞上鬼的,除了我这种倒霉催的特异体质外,微乎其微。
我妈出来工作后一直没回老家,我爸更是坚定的马大胡子共产主义战士。在我家随便泄露一点有关封建迷信的东西都得给他批评教育三天;我要是敢说“唉呀妈呀我撞鬼了爸爸我好害怕呀!”非给我爸吊起来打断腿不可。
后来我家换房装修,有关家装风水什么的根本没人关注。我卧室的格局无意中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风水忌讳;我们家全都不懂,而我也傻乎乎被招来的鬼玩意儿骚扰了好些时候。
我高中时学校制度还没那么开放;走读生也得上晚自习;全天上课我搁家中时间非常少;一般是十点钟下晚自习,骑车飞奔回家,再补补宵夜洗洗澡,弄完这套基本上两眼皮打架挨着枕头就能睡过去。
睡的是挺快,可惜我睡眠质量打小就不好。几乎从记事起,鲜少有晚上睡觉不做梦的经历。特别是一到了夏天最躁热阶段,那梦做得,跟走马灯似的片刻不带停。最郁闷的是我还净梦些特别不入流的东西,什么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啦,没有不敢干的,只有梦不到的。也怪天气闷,有时心烦的我整宿整宿睡不好觉,半夜经常爬起来发呆,抱着枕头坐床头跟傻子似的,也不知道我那时都在寻思什么。
当时我以为自己心不静不能自然凉,是自身素养不到位,也就没好意思跟我家里人提起过。可直到有天晚上我刚一闭眼迷瞪了小半刻,脚下忽的一坠跟猛掉下楼似的一阵空虚,把我吓得腾一下坐起来了。
夜半,小区路灯白花花的光晃的地板面惨亮亮的,半开启的窗户透过墨绿纱窗刮来一阵不算凉的小风,风中挟了一丝树叶子的鲜湿潮气和一片焚烧纸张的焦糊味,徐徐钻进了我尚且朦胧的脑袋壳子。我愣愣在空气中嗅了嗅,脑筋短路,有些想不通哪里刮来的古怪味道。
这天晚上我不知怎么搞的,特别烦,没由来的烦。躺下几次都被逼着再坐起来扇蒲扇,感觉整颗心像抛进油锅里煎炸烫煮似的,折腾的人都快发狂了。半夜三点我还没睡着,又起来一次,这次我已经受不住快急哭了,焦虑感觉如同围绕在身边的马蜂窝一样不消停,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某种神经焦虑症。
我几乎要对自己生气起来,较劲一般,我盘腿坐在床头,正对床头前面的穿衣大镜,气哼哼跟镜子中的自己瞪起了眼睛。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着了魔般,只觉得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下乌青,乌溜溜的眼珠子死死瞪着显得既虚弱又恶心,让人很想伸出手去掐断他的脖子。
我这么想着,也迷迷瞪瞪这么做了。我像对杀父仇人一样自己掐住自己脖子,前后勒紧弄的喘不上一口气,直掐的脖子上隐隐浮现一道泛红痕迹才松了手,咧开嘴嘿嘿笑着对着穿衣镜子大喘气。
一口一口的粗气像干渴的老牛,我神经在这片声音中逐渐麻痹。直到气息彻底喘匀了,周身都静下来了,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前似乎出现了一件极为古怪的事情——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疑惑伸手摸了摸脸,腮帮子上的肉柔软而松散,丝毫没有长时间咧嘴笑造成的肌肉僵硬。霎时我心渐渐下沉,有点闹不清为什么镜中人在我闭上嘴巴冷冷盯着他的时候,还能咧开嘴冲我笑的邪性。
我闭上眼睛甩甩头,再睁开,再逃避一般闭上。我在黑暗中定下心来深思一番,才察觉原来一开始我根本没笑过!镜子中教唆我掐紧自己脖子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周身一个激灵,我像过电一般倏然睁开眼睛,顾不上思考为什么镜中人跟我动作如此不协调,我直接捞起床头闹钟一把砸向穿衣镜。只听砰一声极大的玻璃碎裂响动,穿衣镜从映出我脸部的地方猛然炸开无数条裂缝。一瞬间我分明看见一抹灰色影子咻一下飞离镜子,钻去了不知哪个方位。
冷汗淋淋,我木然对着已经显现出极度歪曲影像的碎镜手都乱打颤。我妈听到响声第一时间上楼来看我,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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