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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微手中的高脚杯就这样紧张的手一滑的跌落在了木地板上,没有碎,却滚进了床底。
她看见他对她微微一笑,道:“你有些紧张。”
芮微回道:“你很绅士……”对方听后仰头大笑了一番……可是芮微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或许阿戈说的真没错,不知是绸裙太滑了,还是真的是对方心里的歪心思,芮微右肩的衣领就那么滑落下来,一大半的酥胸尽展无疑,芮微有点尴尬,她忙揪起衣领弄好,却不小心将胸口别着的那朵栀子花给蹭落在地。然后她看到他蹲下身将花捡起递给她。
他赞不绝口:“花很香……”
芮微点点头,她自然是喜欢这栀子花的。她好奇的问:“你也喜欢?”
她看着他点点头,芮微突然间心胆没那么慌张了,她很大方的道:“送给你吧。”
他却真的不拘小节的收下了,事后她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
男人问她:“他们说你叫栀子?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喜欢这花吗?”
芮微点点头,她喜欢栀子花的白,那种纯白,没有一丝污染。当阿戈姐说做这一行的都会有个表名,问她取什么名的时候,芮微望着楼下花圃里的栀子花,道:“就它吧,我就叫栀子吧……”
他很幽默的说:“名字很好听,倒有点像日本人的名字。”
芮微不觉点头一笑。
芮微知道,对方是没有所谓的代号名称的,她问:“我能叫你什么?”
他却伸手堵住她的嘴,道:“这些都不重要。”
芮微想,不是不重要,是对方也不喜欢这一行干的事情,所以对方才会要求要处的。她一下子将思绪拉回到现实,刚刚她还有点天真的认为,她们可以做朋友的。真是有点搞笑。
她想着阿戈教她的那些手法,开始一点点的靠近他,她搂过他的腰身,将身子贴近他,对方却没有丝毫反应,她道:“我在做我的工作。”
他答:“我知道。”
芮微按着阿戈姐教她的步骤,将对方的衣袍解了开来,她探入玲珑巧手,触摸上他胸前的结实,然后一路摸索着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来回转圈,阿戈说这样容易勾起对方的欲火。果然不久后,她便感觉到他身子在颤动,然后她的手又往下面探去,这次男人没有沉默了,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搂过她的腰,他用力有点大,她身上的绸裙就被他这样一扯滑落了,顺着她的香肩,后背,一点点的滑落到腰际,而她里面那层薄如蝉翼的衣服就那样直露在他眼前,完全遮挡不住里面的料。
他将她横抱起,身上的绸裙也随即掉落在地,她双手交叠在胸,想要遮掩些什么,但这些动作看着他眼中,却是笑意浅浅,她有些微恼。
他将她轻轻放在那张大床的中央,床上还摆着玫瑰花瓣,被她这么一躺,花瓣纷纷都凌乱了,紧接着他压过来,撑着双臂,低头望着她,他眯着眼从头到尾看了她一遍,他问:“要脱掉吗?”
芮微心里一颤,随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又似刚进来后不同的状态,伸手探过腋下,扯着拉链一点点的往下,最后自己脱了下来,然后十分热情的伸手搂过他的脖颈。她的头有点发晕,她知道是酒起作用了,她问着正亲吻她肩膀的他:“酒里是不是下药了?”
他猛然停下,双臂撑在她头两边,芮微看到他额间暴起的青筋,以及那些滚滚滑落的汗液,对方在忍耐,她突然想起,那杯酒他也喝了的……原来他们两个人都被算计了。
在药力的作用下,芮微一直都感觉自己的身子滚烫的让人感到窒息,她渴望对方。
他进入的那一刻,芮微死死的咬住了唇瓣,整个人的脸色也是白的吓人,但她却不发出一声叫喊。随着他的律动,最后她侧头,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对方来势凶猛,她只能抵死承受着。
那晚,她感觉自己度过了漫长一夜,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在撕裂,都在颤动。
当她醒来的时候,身侧早已没了那人的身影,透过落地窗进来的阳光,那么的温暖,明亮,可她却感受不到,揪着被子起身,她昨晚滑落在地的裙子却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衣服上放着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纸片。
芮微起身,双手摸着自己的肩膀,不觉双眼一阵发涩,掉了几滴泪,她轻声一笑,抬手擦掉,吸了吸发胀的鼻子,掀开被子起身,赤着脚走入了浴室,开着热水一遍遍的擦着自己的身子,直到每处都泛起了红。她才裹着浴巾出来,换上了那条裙子。拿起那张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