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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把事儿闹得太僵,伤了情分,但她也要表明立场,不能让这孩子觉得自己一直在让步。
“太后请放心,臣妾这个表妹性情温婉,才德兼俱,骨子里还有股子子韧劲儿,臣妾都佩服她。”宁贵妃力荐道,脸上禁不住洋溢着喜悦。她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太后这边竟然有了结果。回头消息传回娘家,她又会在父亲和祖母跟前长脸了。
太后点点头,决计先见一见这个周天巧。如果这姑娘真有能耐把祁连修的心收回来,太后不介意给她更多的好处。
太后打发走宁贵妃,又召唤皇后商量。太后命其将去年入选宫中的秀女画册拿来,挑选了几名才貌兼具的姑娘,打算将她们跟周天巧一遭送进王府。
皇后见太后主意已定,不敢多言再劝,只将此消息通知给太子。
太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这回是万万帮不了祁连修了。太子索性书信一封,命人加急送往西南边境,他这就当把问题甩得一干二净了。
太后见周天巧之后,见其长得秀美娇俏,温柔婉约,不禁心里欢喜。这孩子虽然略有些小家子气,神态略显怯懦了些,不过头次进宫有此表现也算不错。
太后叫唤周天巧到身边来,命其扶着自己去御花园走走。
周天巧小心谨慎的伺候太后,行止稳重乖巧,又极会察言观色。
太后满意了,打发走周天巧之后,便立马下懿旨封其为晋阳王的庶妃。拟定在下月初七,将周天巧和新选的八名秀女一并送入晋阳王府。
江宾璋从宫里打听到这个消息急得跳脚,一面担心太后因不知自己女儿身份,强力拒绝这门亲事,毁了他的计划;另一面他又担心找不到大女儿,功亏一篑。
大女儿找不到,当事者都不在,他就是想使力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江宾璋现在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了。他必须要想法子把江清月接回府,再伺机向太后明说,请求赐婚。
只要晋阳王府和卿侯府联姻成为一家人,他不仅不怕自己的把柄在他们手中,还会拥有晋阳王的势力为辅佐。如此,他们卿侯府成为京城第一大士族便指日可待了。
江宾璋想到此便美滋滋的捋着胡子,整个人飘飘然起来。等到那时候,他再去见老太爷,看他老人家还拿什么对自己发脾气。
“老大!”卿侯用拐杖狠敲地砖两下,才迫使江宾璋回神儿。
“父亲,您怎么来了,这些奴才们都是眼瞎了?怎都不通报一声。”江宾璋慌张的搀扶卿侯上座。
“哼!”卿侯抖了抖下巴,花白的山羊胡也跟着抖得更厉害。
“父亲?”江宾璋见父亲又跟自己严厉,心里沉闷闷的不舒服。他这个爹,简直比天王老子还难伺候。
“我就是要来悄悄的看你干什么,果然不出所料,你这小子不思进取,就知道坐在房里发呆。你瞧瞧人家柳厚才,小你多少岁,而今在西南边境屡立战功,为国争光。你呢?天天除了陪老婆小妾花前月下,吟诗作赋,还会个什么狗屁东西!”
“父亲,您好端端怎么又说我。”江宾璋颇有怨念。
“怎么,老子说你怎么了,老子还能打你呢。”卿侯说着就挥起手中的拐杖。江宾璋吓得连忙退了几步。
“好好地一门姻亲,都被你给毁了!”卿侯吹胡子瞪眼,用拐杖再次敲地,“老夫当初就去乡下住了两年,你瞧你,还能把女儿丢了。瑈儿可是你跟先大媳妇儿留下的唯一的种,那孩子刚生下,眉眼还没张开呢,就能瞧出俊来,这会儿人活着了,也有十五了,一准是位俏丽佳人。好好地女儿都看不住,没用的东西!”
“父亲,您怎么又提这事儿,儿子当年也不想的。”江宾璋哭丧着脸,实在是受不了父亲每次都翻旧账。
卿侯没好气的瞪着他:“若不是你这个逆子犯错,那柳家会跟咱们断了关系?真是没用!”
“父亲,当时真的是情况危急,火一着就蹿上了天,大家都慌了,你推我挤地四处奔逃。我想顾及她,却被人撞一边了去,谁曾想这孩子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呢。”
“别跟我解释这些,说八百遍了,没用!”卿侯皱眉道,“我看这柳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咱们俩家都不好再僵着了。回头备些厚礼,你随我去他们府上再赔罪一次。”
“赔什么罪,又不上我的错,当年赔罪被他骂了一通,还不够么。”江宾璋梗着脖子不愿意。
“你!你害的人家的外孙女整整丢了八年多,那孩子保不齐现在都已经死了。你还说自己没错!孽障,孽障啊!”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