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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诧异,他从虔婆的眼神看出来,将来万一有什么事儿,这俩孩子完全可以托付给虔婆。
当他听到闲事人对俩孩子身世有议论时,匆匆带孩子回家交给虔婆,虔婆一看冯万金的眼神,就全明白了,她气定神闲,一反往日的阴郁。
“把孩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说,把孩子送到什么地方?”,镇定自信的语气,使冯万金彻底放下心来。
“送到京城阿阳公主的宫里,说是姑苏城冯万金的女儿,她一定会收留你们。。。。。。这块玉珮是孩子她妈的唯一信物”。
“阿阳公主?。。。。。。”。
“你带孩子先走一步,到城外租辆车。。。。。。我还有点事,办完就追你们。。。。。。这些钱。。。。。。不多。。。。。。”,一说到钱,冯万金有些底气不足。
“好,哪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就走。。。。。。如果要不上钱,也不要急,在路上再想办法,不要把事情闹大”。
冯万金不明白,虔婆怎么会知道他留下来是借钱和要账,在路上又怎么能弄到钱?借钱要账怎么会把事情闹大?他不明白虔婆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催促她们回屋收拾东西。
当他去和别人要账时,才发现账这么不好要,心中又有急事,不由的和别人吵起嘴来,直到王府的人把了装进车里,他才明白,一切都是钱惹的祸。
话说虔婆离开客栈,悄悄掂了掂钱袋子,估摸着还能行四。五天的路,也就放下心来,可五天过去了,还不见冯万金赶上来,虔婆心头一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有句话说,“衙役、脚夫、媒婆、店小二,不死也该杀”,是说他们吃里爬外,见人下菜碟,都是些见利忘义之辈,这个车倌,表面看顶老实,前前后后张罗的也勤快,但不一能靠的住。
越走车倌越感觉不对劲,饭桌上的肉菜越来越少,虔婆还给端到俩孩子的脸前,分明是不让大人吃,歇脚的车马店越来越低级,老太太说有人送钱来,可迟迟未见,他不由打起退堂鼓,这还没到长江边,就缺吃少穿的,往后的路怎么走?再看老太太胸有成竹的样子,车倌琢磨着再走走看,实在不行就撂挑子。
虔婆当然明白穿家富路之理,可英雄难走缺钱路,她看看熟睡的孩子,几天的颠波,孩子消瘦下来,嘴唇也没先前红润了,不由的心焦起来,看来不能光等冯万金,实在不行就出山。
她给孩子摸过骨相后,知道这俩孩子是弃尘脱俗的命,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她不羡富慕贵,只是这俩孩子的资质太好了,天生聪颖,要不是冯家的血脉,她早就拐到深山,传授自己的独门绝学了。
虔婆真的是个隐在闹市的隐士,她学的是彭祖的易髓导引术,这门学问很精深,学好后全身经脉贯通,开智*,百病不侵,更重要的是这门学问,是学其它课目的基础,练好易髓导引术,再学侠技,医理,轻功,剑术等,易如反掌,提升的很快,这就是虔婆为什么通乐理,会打镖,能挟重物飞奔的缘故。
导引术不仅只讲炼气还要炼丹,用于内服外用调济气血,十几代炼丹师传下来的绝学,到她这代已经分门别类了,她学的是炼制娇颜丹兼淫药,卖给哪些练性命双修的人,以及媚取皇幸的宫庭女人。
有时,她也会到妓院兜售,换取钱财给在深山老林里炼功的同门师兄弟们,这就是她为什么留在闹市,被人们称为虔婆的缘由,只是她以此为志而不为乐,世人理解不了她的行为和处事态度,觉得古怪。
这两天,虔婆发现车倌的话语少了,驻店打尖也不像以前那样张罗和勤快了,她知道,会有节外生枝的事件发生,果然第二天,车倌说马拉稀了,拉的腿都打颤,要休息几天,等马好了再上路。
虔婆知道,马拉稀会掉膘,如果继续负重走下去,不等到京城,马就会累死,她想,休息几天也好,一是等等冯万金,二是让俩女孩调理一下身体,孩子毕竟是孩子,不跑跑癫癫散散内火,也会出毛病。
她以为是车倌做了手脚,想赖着不走要敲竹杠,也没全然放在心上,可后来发现车倌配合店掌柜为马灌药,上山割阳坡青草时,怀疑起自己的猜测。其实车倌也有这个意思,想借机再弄两小钱,在小镇上吃喝玩乐逛窑子,他割草回来,见虔婆正教孩子背导引心法。
“虔婆,马灌了药,我也割回阳坡青草了。。。。。。我想出去走走。。。。。。”。
“嗯,阳坡草能治马拉稀。。。。。。你要去就去吧,呆在这干嘛?”。
“。。。。。。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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