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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想,无论如何也要向他解释,她也懂得爱情。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在意”是一个很不妙的征兆。齐悦回到实验室的时候,球球已经在赛巴斯的照料下睡着了。他睡得很沉,小巧的鼻子微微的翕动,卷翘的长睫毛静静的垂着。齐悦从赛巴斯手里接过他,伸手戳了戳他肉呼呼的脸蛋,轻声笑道:“他有没有淘气?”赛巴斯面色微妙,“……没有。”齐悦说:“真不好意思……我太不称职,貌似除了喂他和哄他睡觉,其他的事情都让你们做了。”赛巴斯备受良心谴责,“他很乖,其实也不用我们做别的事了。”“至少换尿布之类的……以后还是我来做吧。”齐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米兰和丽齐跟她说之前,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举止可能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麻烦。但现在她既然明白了,很多事还是自己来解决比较好。赛巴斯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理由,好说服齐悦一个地球婴儿是可以不排泄的。只能欲哭无泪的说祈祷她不要生疑。就好像谢耳朵说谎时会做一个小说大纲一般完整的设定一样,赛巴斯酱惯性的假设齐悦拥有跟他一样广博的生理学知识,并且爱追根究底,所以会得出“无法骗过她”这种结论也理所当然。但其实要骗过齐悦很简单——圣母总是很轻信。言归正传。齐悦再一次将球球抱在怀里后,头一次无比的希望他能够立刻长大。她并不是要他成为自己的依靠,她只是忽然意识到,能够决定自己的一生,是一种多么珍贵的权力。忽然她想把最好的都给他,包括这一种看上去并不真实的自由。她就像个把人生寄托在孩子身上的父母一样,幸好,还不算走火入魔。与此同时,皇帝陛下也在为一个令人困扰的词汇纠结着。“婚前恐惧症”。普兰托人的“婚前恐惧症”只有一个症状。世界各地都有各种匪夷所思的风俗——比如地球东部某国新郎需要借七八辆可以装5个人的车去迎娶自己那个只有19尺腰围、47公斤体重,就算大字展开也绝对占不了2平方米空间的新娘。普兰托人的婚姻也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在结婚前,不许碰自己的伴侣。ps:鉴于普兰托的新娘很可能比新郎还要强悍和饥渴,此规矩不单单针对男性。所以他们的婚前焦虑只有一项:幻想着立刻把对方按倒料理了。而解除婚前焦虑的办法也很简单:满足他/她心中的愿望。当然,因为此规矩十分之违反人性、有悖人情,所以早在一千多年前,普兰托的人权组织就呼吁社会废除这一“陋习”。只不过皇帝陛下又沦落到不得不遵守这一“陋习”的悲催境地,所以作者重新提一笔罢了。而齐悦提出的“婚前恐惧症”显然与普兰托的认知截然不同。害怕因为婚姻而失去“悬念”和“惊喜”。对于未知的期待,对于一成不变的恐慌。皇帝陛下分析认为,只要向她证明,跟他在一起会有无数的惊喜和跌宕起伏的精彩人生,应该就能解除她的“恐慌”。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她想要的惊喜其实并不在于人生,而在于人选。……地球人是喜新厌旧的种族。……大部分人无法拒绝婚外情的诱惑。皇帝陛下再一次被自己打击得活不下去。必须要全部握在手里才行。皇帝陛下决心强势起来,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扼杀伴侣见异思迁的苗头,挽救他尚未建立便已摇摇欲坠的婚姻。于是,就在这种自寻烦恼的纠结和如盛夏一般令人困倦的陈述中,我们的男女主角,迎来了第一次约会。 作者有话要说:夏天到了,作者的大脑在高温中当机,于是故事也进入了令人昏昏欲睡的低潮……☆、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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