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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像的确是这样。那谌某某那时候对孙思文说的话,的确都是极其煽动性并且蛊惑性的,他就像一个魔鬼,偏要揪着人心里的那一丁点东西不放。你偏偏不能不承认,若是没有坦荡面对的勇气,两三下搞不好就真的被他迷惑了。
我颦眉道:“他是神经病吧?为什么要纠缠你?”
安玉宁道:“我怎么知道?他就是要纠缠不休,我也没有办法。或许他看不得我好。从小我就比他聪明,比他英俊,又比他有钱……”
我忍无可忍,翻了个白眼:“你打住吧。我看就是你太坏了,整天在他面前显摆,所以他才觉得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实在是太可耻了。”
他在我腰上轻轻地捏了一下,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欺身上来,坏笑道:“你这是在说你相公的不是?嗯?胆子大了是吧? ”
我慌得直溜,道:“我错了,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他趴在我身上,也没有动,想了想,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这样吧,你背三从四德给我听,我便放过你。”
第一百二十七章:坦诚交心
我没有办法,只得道:“在家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还有妇德,妇容,妇言,妇功。”
他道:“那你觉得你做到了吗? ”
我想了想,道:“都做到了。”
他失笑,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道:“怎么都做到了?”
我道:“我哪样没有做到?”我这么乖,这么听话。三从是不用说的。德容言功,我又有哪一样缺?当然那还是因为我家没有婆婆和妯娌小姑,没有人来检验。
他低头亲了我一下,道:“那你妒忌吗? ”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笑眯眯地道:“我问你妒忌吗?妒忌相公纳妾,妒忌相公寻花问柳……”
我一愣,然后大怒,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啊,你竟然敢设套让我钻!”
他笑眯眯地把我的手拿下来,道:“你看,你这就不贤惠了。妒忌了吧? ”
我心里又惊又伤,最后索性就冷淡地放了手,别开脸道:“那你休了我吧。”
他不说话。
我道:“如果你纳妾,寻花问柳。那你便休了我吧。我不贤惠,我不三从四德,我是妒妇。”
半晌,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从我身上翻下去,轻轻地搂着我,道:“你这个傻孩子。”
我忿忿,心里盘算着,如果他真的弄出一个小妾来了我是要把他活剐了还是把他咔嚓了。
他摸摸我的头发,轻声道:“以前,你不喜欢我碰你,总是让我去找别人。你看,那个时候牛皮吹得上了天,现在又这副样子。”
我翻了个身,道:“我就是这样了。你不喜欢便算了。”
他捏捏我的耳朵:“我么,只喜欢你一个。这辈子都是。”
这话听挺好听的,不过我有点警觉起来。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他的人不是我的,心还是我的?
他笑了,道:“你这样子还真可爱。我只不过是逗你玩儿罢了。你看看,你说一句你妒忌不就够了,那也哄了我开心,你偏偏叫我休了你,一句话就说的我心里堵的慌。”
我忍不住想咬死他:“你心里堵得慌,我难道就好受?不要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他叹了一口气,摸摸我的脸,亲了一下。低声道:“你总是不在乎的。我又出去这么长时间,你又一直跟别人在一起。我只是想听你说两句好听的话。”
我想,让我说两句好听的话?让我说我妒忌?他的大脑构造还真是……
我有点累,折腾了两下,我轻声道:“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孩子都给你生了,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他斤斤计较地道:“可是即使你已经做了母亲,却还是有人想带你私奔。”
我打了个哈欠,随口道:“那不会,人家孙先生是个君子。”
他逼过来,道:“那他要不是呢?”
我想了想,道:“那他就是强抢良家妇女了,我会拼死反抗的。”
他终于笑了,眯眯着桃花眼,开开心心地搂着我睡,道:“睡吧,明天启程。”
我打了个哈欠:“启程去哪里?”松溪的房子已经烧了啊。
他道:“回怀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