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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怎么样?”
她想了想,道:“好。”
我松了一口气,道:“那么,你就先住在客栈。我回去跟相公说。”当然不可能说我要“包*”刘姨娘。是回去要钱,出来盘铺子。
对于我要她住在客栈,不打算让她跟我回家。她似乎也不介意,一句也没多嘴。我坐了一会儿,然后陪她去看了客栈,安顿好,又给她留下些银子。然后便走了。
再出来,我的心情一直有些压抑。虽然我对安家没有好感,对刘姨娘也说不上亲。但是看到她这样子,我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失落感。
到了著名的瓷器铺,我也没什么心情,随随便便看了看,随手指了两件,让人包起来给我送回去。
回去之后,在屋子里插花,拿着花,又不动了,发了半天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甚。
我总觉得,看到刘姨娘那个样子,总像是看到了我自己的下场。因此我会出手帮她,也不知道是对她不忍,还是想给自己留点余地。
一想到还要去应付安五夫人这个大头,我就更加意兴阑珊。
晚上收拾妥当。安玉宁已经上了床。我也不熄蜡烛,奸笑着爬上了床。确切地说,是爬到了他身上。
他“嗯”了一声,反手抱住我,似笑非笑地道:“怎么,想以身相许?”
昨天晚上我说什么都不要他碰我,主要还是怕会怀孕。他被我气得不行,差点打起来,但总也拧不过我,只能热气腾腾地抱着我睡。
我算清楚了,今天是安全期。
我趴在他身上,扒拉扒拉他的衣领,道:“不是啦,舅舅,我想要钱。”
他的手一顿,道:“你还缺什么吗?只管叫人去买就是。要银子,也可以直接去账房支,怎么账房不给你银子吗? ”
我继续扒拉,抬起眼皮看他:“我要的,有点多……所以,想跟你打个招呼。”
他失笑:“你要多少?”
我想了想,小小声地道:“两千两……”要盘铺子,要整顿。不多不少,刚刚好而已。可能稍稍宽裕,不过也没什么。
他一愣:“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我心想,我把刘姨娘留下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但是我也没想亲自告诉他。于是我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摸摸,笑了一声。道:“我要盘个铺子。绣庄。”
他道:“你若是闲得慌,可以帮帮我的忙。”
我眼前发亮:“好啊。不过我还是想盘绣庄。”
他不说话了。
我撅着嘴,赖他:“舅舅舅舅,给我啦给我啦,我要嘛,我要嘛……”
他被我撩拨得不行,一下翻身压住我,气息有些沉重:“好,给你。”
我嘀咕了一声,抬手格住他:“我不卖身的。”
他笑了一声:“那你卖艺?”
我气呼呼地道:“也不卖。我是花魁,我挑恩客,我看不上你。”
他嗤了一声:“那我强抢民女。”
“……”
我挡了两下,被他按住手。我心知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缩在他怀里,小小声地跟他打个商量:“就一次,我要睡觉的。”
他失笑:“你怎么这么啰嗦?你让我熬得这么辛苦,就这么对我?”
我咬了咬牙,没话说,也不敢再耍赖皮。万一鸡飞蛋打,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而且妻子有满足丈夫的义务,何况我只是怕生小孩而已,别的,还好啦……
因为没有熄烛火。衣服被脱下来的时候,我有些畏惧,但是也格外敏感。他要抬头,我只是不让,紧紧地抱着他。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托起我的腰身,带领我走回那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领域。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意识却有点不清楚,光着身子爬出去的时候,差点踩到他的手。结果把他闹醒,他嘲笑我是找不到窝的耗子。又把我按回去,好一顿胡搅蛮缠。我来不及拒绝,被他按在床沿彻彻底底地“晨运”了一次。
我被他撞得几次要往床底下溜,都被抓住,后来咽呜着反手想打,又被他拉住了胳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余地。我只能一边哽咽一边摇摇晃晃地看着床下并排的那两双鞋子,含泪发誓下次早上绝对不要被他抓到。
他陪我去账房支银子,一直笑得如沐春风。我心里有气,咬了咬牙便支了五千两。他也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人简直发毛。
但是幸好那位账房先生亲自赶了来,把这位敢公然旷工的老板给弄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