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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叶行知不知道找到了哪个缝隙,动作很快地把被子一抽,翻身滚了进去。周维夏一手被他压着,一手被他捏住放在腰上轻轻碰了碰衣服得边缘。他听见人哑着嗓子问,“周维夏,你怎么骗人啊?”叶行知的脸在他上方,被暖黄的床头灯光照得眼神更加暧昧。周维夏一动也不敢动,又或者是不想动,抿唇窘了片刻,小声道,“刚才忘记收起来了,我、我开玩……”他剩下的两个字被叶行知吞进了一个很深的吻里,变成了有些急的呼吸声。叶行知忍耐了几天,越过界限,动作就激烈得有些不可收拾。他的舌头勾着周维夏的唇齿,要他贴近自己。周维夏原本被压着的手腕渐渐松开了,他沉迷在这个吻里,无知无觉地伸手去抱叶行知的脖子。在浴室草草发泄过的欲望又卷土重来,漫出叶行知的身体,把他身下的人也卷进情欲的漩涡中。他的手在人腰间的软肉轻轻抚摸,缠绵的唇齿分开,带出黏腻的一点津液,叶行知半撑起身体,看出周维夏明明快要呼吸不畅,却还硬撑着屏住气的样子,动作不禁稍稍一停。周维夏眼尾全是靡艳的颜色,气喘吁吁,要哭不哭地看着他。好像是抗拒,又好像眷恋的不能自拔。叶行知低头一寸一寸地从他的额头吻到颤抖的睫毛,指腹的茧轻轻擦过周维夏的耳后,充满爱意地捧着他的脸,“周维夏,你愿不愿意?”他是把周维夏上次那句“从来也不问别人的意见”记得很深刻,这句话问得生硬又赤裸。偏偏周维夏喜欢。他们接了一个比刚才还要激烈和热情的吻,叶行知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身下的人放软了身体,几乎要化成一滩和他交融的水。他的手动了动,把碍事的衣服真的扔下床,又从扔在床尾的背包里找出一管润滑,笨手笨脚地给人做准备。周维夏脸彻底烧红了,大有滴出血的架势,他躲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忍着被异物一点一点开拓的羞耻感,一边咬着下唇道,“你……早就准备好了……”叶行知没否认,也不打算欲盖弥彰地解释前两天买夜宵的时候一时头脑发热的行径。他在人后颈吻出一块小小的红痕,两根手指缓慢地抽动着,“我预谋得不够早。”那里已经变得有些湿软,进出容易了许多,叶行知硬烫的东西莽撞地贴过来,周维夏腿根的嫩肉敏感地一颤。他的听觉视觉都在烧红的欲望里模糊起来,反而让每一处皮肤的碰触放大得无比清晰。叶行知伸手在那只透出青蓝色细小血管的耳朵上轻轻刮蹭着,身下也一样一点一点地送进去。周维夏抖得越来越厉害,硬忍着没泄出一点哭声。真把人折腾得这么委屈,叶行知又心疼,手忙脚乱地凑过去吻眼角的眼泪,“疼就不做了。”他的性器都快全弄进去,说不做也显得诚意缺缺,只换来身下的人眼睛发红的瞪着他。周维夏被他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腿大张着分开。他既没法说拒绝,又拉不下脸求欢,只能含着一眶眼泪咬了面前的胳膊一下。咬得用了几分劲,反倒激起人更猛烈的欲望。叶行知发了狠,把身下胀痛的性器猛然顶了进去。“咬啊。”他周维夏可怜又难耐的呻吟里,低声说,“早知道这么喜欢你,你法,纯然是肉体猛烈地碰撞。周维夏挣扎间抬起一点身体,想要缓解缺氧的痛苦,叶行知却毫不犹豫地按着他的腿根拉回来,又用力操弄了几下,好听的声音轻轻哄他,“乖,宝贝腿再分开一点……”周维夏被他欺负得泌出许多生理性的泪水,下腹胀痛得要命。他不住地用手背去擦眼泪,又不配合地挣扎了一下,哽咽道,“太胀了……”他的挣扎不知怎么弄得那根逞凶的东西顶得更深了一些,叶行知被紧致湿软的地方绞得无法自控,动作有些粗暴地压着人,伸手轻轻捂着那双不停掉泪的眼睛,边替他擦眼泪边露出留着牙印的胳膊, “难受就咬我。”周维夏透过指缝看见那个牙印,更加委屈地哼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下。嘴上说得温柔,叶行知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那口松松垮垮的咬,带来的痛意甚至还不如其中微妙的痒。他低低笑了笑,在人耳边和颈后拖出旖旎的吻痕,哑着嗓子道,“咬吧,被你这么咬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