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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往她这边走来,问道,「你怎么不在里面,多跟葛雨跳两支舞?」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夏恋横眉竖眼的。
「假装你的男朋友埃」
「你还记得喔!那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而是跟我的朋友跑了出来?」夏恋冷冷的寒着脸说。
「葛玲说音乐太吵,她想出来透透气,我就陪她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她觉得氧气不够,所以你就给她做口对口人工呼吸?」
「是她主动吻我的。」他立即露出一脸无辜。
「但你也没闪开啊,我看你要是没看到我,就会和葛玲吻得难分难解——」
「不是那样,其实不管我有没有看到你,我都不打算吻下去。」
「少来了!你们男人啊,到嘴的肉才舍不得错过。」夏恋的声音听起来既气愤又坚决。
他饶富兴味的笑看她,「我怎么觉得你好象是在吃醋——」
「谁要吃你的醋!」夏恋急声嚷嚷,脸都涨红了。「我只是要你扮演好你的角色。」
「对了,你跟葛雨跳舞时,他跟你说了什么?我们演的戏有收到效果吗?」他改变话题。
「有,他似乎开始后侮了。」她笑得甜甜蜜蜜的。
「那很好啊,你……」顿了一下,他突然说道,「葛雨来了。」
夏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猛然拉向他宽厚的胸前,她的手也被反抵在自己的后腰上。
她仰起睁大而空茫的眼睛,而他的头也正好俯下来,攫住她微启的红唇。
他温热的舌尖长驱直入她的嘴里,厚实的胸膛压着她饱满的ru房,一股既
兴奋又恐惧的颤栗随即窜遍全身,她的膝盖虚软得难以支撑,只能挂在他身上。
她早就知道他的吻功精湛得令人惊叹,也精湛得令人难以叫停。
只是她不知道一个吻竟能撩拨起她的情欲,她两边的|乳头竞挺立了起来!
这本能反应让她害怕,也让她羞傀。希望他没有发现到她的异状。
「他还没走吗?」她喃喃地问。
「他早走了。」他低头吻她弧度优美的颈项。
她猛力推开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因为不想太早结束这个吻。」他的视线由她的眉眼落至急遽起伏的胸部,隔着薄薄伏贴的礼服,他清楚地看见两个小圆点。
夏恋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后,身体里的血液倏地全往脸上冲,然后她很快地转身。「我想回家了。」
说完,即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回深坑的路上,车内沉闷到了极点,舒伯特的小夜曲都化不开那凝重的冷寂。
夏恋右手托着脸靠近车窗,往窗外凝视。她的脸不再像刚才那样潮红,但脑里却还在想刚才的事……
丢脸死了!她气极了自己的身体反应,而且还被他看见了。
呜,她好想去死,可是为这种事寻死实在有点儿笨……那就只能躲他罗,免得尴尬。
可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如何避得了他?
但愿他整天躲在房里写作,或许她只会在二、四、六的晚餐时看到他——这是她可以忍受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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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恋坐起身。老天,晚上真不该不吃点东西,现在她好饿哦!算了,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饿。
她往后一躺,闭上眼睛。十五分钟后,她起身下了床,走出卧室。地板的冰冷直透她光裸的脚底。
走到厨房,她蹲下身打开冰箱,搜寻可以立即下腹的食物。
「不用找了,我已经找过了,没什么吃的东西。」
当凌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时,她几乎惊跳起来。
她抬起头来瞪他,「你干嘛老是突然出声,想把我吓死啊!」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凌阳歉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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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次改进。」她站直身,「借过。」
他未挪移半步反而伸出两只手撑在冰箱上,把她陷在他和冰箱之间。
他站得那么近,呼出来的热气直喷在她脸上。夏恋的心怦怦地跳得好快。
「你耳朵聋了?借过!借过!借过!」
见他没有反应,她恶狠狠的瞪着凌阳,「好狗不挡路,你再不闪开,我就要放声大叫了。」
「叫给谁听?夏远不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