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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当时师兄们洗瀑布澡的时候我要在一边睡觉呢,至少学不会闭气也能学会游泳啊,呜呜呜呜呜……由冰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啊?不过在我看来你是可能来救我的了,被师父抓住还有得说,被师兄抓住了根本就逃不掉,我知道……相思那个王八蛋根本就不能指望……或许他神经还没有接回去,就象昨晚救我时那样?
抱着一线希望,我强忍身心的不适,睁大眼睛找相思。
相思很好找,空中那个衣飞带舞、翩若惊鸿的那个便是。
他在江面上,足不沾水,与那船上进攻的人斗成一团。虽然知道他不会水,但看起来亦不呈败象。
因此,没人能直接攻击到我们这条小船,扔过来的火药、射过来的箭矢通通无功而返。
我心稍定,手脚并用地爬回般舱趴好。
相思的气劲等于无形中为我们的船定下了防御网,而那名艄公不知什么时候无影无踪,现在确是不败之局,但若我们既不会水——就算会水相思布下的药也早封了我们的水中逃生道路,又不会架舟,等到相思气竭之际,便是我们成为瓮中之鳖之时。
这个时候由冰居然笨到为人所乘不和我们站在一起……我恨得牙痒痒的,开除他!
在只有我和相思和情况下,该怎样行险破这一局?
“哇!”一张嘴,我又不禁干呕起来。
第19章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相思不是会药么?为什么他不用?依那个人心高气傲的性子,可能能凭实力赢的就绝不会用到他们口中那些下三流的手法了吧?——不是可能,我敢肯定是十成十、不,百分百,事实就酱!死脑筋,谁说用药就不是自身实力?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也是学问啊,笨!不行,我得逼相思下药!
否则,他实在打不过时还能凭身法三下两下窜到江那边时,我怎么办?
幸好舱内备足了足够的食粮和配料,冲这一点不管是由冰还是艄公我都发自内心地感谢他们。
强忍病体,我超水平发挥,找块布塞紧鼻子,在摇来晃去的舱内以最快速度搅制了一锅绿里泛黑的汤。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小心地把布拉开一条缝——恶!我七手八脚把布塞回去,顺带连打上一溜喷嚏,眼泪鼻涕直冒。宝刀不老,宝刀不老,我不由老怀大慰。当然,与当年对付师父的那一锅相比,受配料所限,多少有所不及——不过现在这江上有几人能够得上师父的水准?连我这个伤风患者都被冲破鼻障刺激到鼻膜,外边那些六感敏锐的高手……嘿嘿。
我尽最大努力在最短时间内端着那大锅挪到舱外用力全数倒在江里。
“好臭!啊嚏啊嚏!”
“当心,点子硬啊嚏——”
“对方施毒,快闭气!啊嚏啊嚏”
“好臭啊!啊嚏”
闭气?我咬着舌头笑:有本事你试试看啊,打着喷嚏的时候谁能闭得上气?早在被称为武林神话的师父身上试验过了,我才不怕哩!现在我倒遗憾为何水中无伏兵了,让他们喝上几口这种加了料的汤,鱼儿啊鱼儿,这下你们有伴了!
只有一个问题:刚才身上不小心被溅上几滴,不快点换掉衣服的话沾这一身臭味可能会被相思抛下江的。
“吴——大——用啊嚏!”本是冷冽得足以冻死咸鱼的声音,被那个尾音冲淡了杀气,反成一句笑话,我叹:相思怎么连这点儿抵抗力都没有?否则我们一唱一和该多威风?唉!“贾公子有何见教?”嗯,区区在下除了鼻塞影响发音外,应该风度尚可。
我对自己正在塑造的形象基本满意。
“你啊嚏啊嚏你搞什么啊嚏啊嚏什么啊嚏啊嚏鬼啊——嚏!”可能相思真的会杀了我,害得他这么没面子。我下意识缩缩脖子,随即想到那是后面的事,理它作甚?又直起了腰,摸过从由冰包袱里借用的扇子“唰”一声亮出来,扇扇:“我在帮你啊,相思。”
“谁谁谁谁谁要你帮啊嚏!”
“相思,你这话就不对了,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我说的,没错吧?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等着他打赢啊,啧,不敢想象。看着只要是我能看得到的人鼻涕眼泪流成一片,我真是太有成就感了,连大江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都随风而逝,施施然一收扇子:“何况我是那么地重视你……”一叹,“我怎么能看着你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我早说过,不管谁欺负了你,我誓要让他尽受那五官麻痒、肌肤烂尽之苦!”
我才不刻意提高音调哩,反正提得再高这儿总有比我声音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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