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心服口服,因为我自创的自认为天下第一的『紫天无极式』被他用不同的招式破了三次。
「当时赵独行对我说:『我剑招太过拘泥于形式,不能随心所欲,若能克服这层障碍,未必不能赢他。』
「也不知是他为了激励我还是别的原因,他还说他在与我年纪相若的时候武功尚不及我。
「我回到华山再次闭关,到悟通这层道理,足足用了一年时间,出关后我连重病的师父也未拜别,迫不及待再次找上忘情峰,却见到苏美盈和赵独行郎情妾意,出入成双,正是情浓。我当时不好提出来意,便即告辞,反是赵独行看出我的来意,主动提出比剑。
「这次赵独行用的是他成名兵刃白虹剑,我们再次交手,足足打了一天一夜,到了千余招才分出胜负。
「我第三次败于他手,心灰意冷,本欲离去,却被赵独行留下大谈剑道,并学会了他的那式绝学『毁天灭地』,中间苏美盈一直伴在赵独行身边,未曾离开。」
杨飞听到这里,忽问道:「师伯,这么说,赵独行便是花语的父亲了。」若知道苏花语父亲是谁,便不用帮她找什么蝉翼剑了!
白向天道:「此事十有八九,当时二人如胶似漆,虽未名媒正娶,却如夫妻一般。」言及此处,望了杨飞一眼,那意思是说就同现在你跟苏花语一般。
杨飞老脸一红,又问道:「那赵独行手中有没有蝉翼剑?」
白向天摇头道:「蝉翼剑我未曾在飘香楼赵独行处见过。」
杨飞疑惑道:「那为何花语说蝉翼剑是他父亲之物,难道」
白向天道:「这个师伯也不清楚,毕竟我同赵独行相处时日不多,他有没有蝉翼剑师伯也不大清楚。」
杨飞道:「师伯,那后来呢?」
白向天道:「我在飘香楼住了七天,回到华山,孰知在这段时间里,我师父鲁正山病逝,临终遗命立我大师兄『无影剑』刘纯阳为华山派第二十七代掌门。」
杨飞忍不住问道:「师伯,您刚才不是说鲁老掌门早就将掌门令符传给您,并通告江湖,百年之后让您继位,现在为何出尔反尔,前后矛盾,难不成是您大师兄作了手脚?」
白向天道:「当时我心高气傲,并不怎么瞧得起武功不及我的大师兄,跟你现在是一般的想法,而且我们于武学一途颇有分歧,矛盾重重,年轻气盛下在掌门继任大典之日,指责大师兄纂改了师父遗命。」
「这种情况下换了谁也会这么做的!」杨飞有些不解道:「师伯,你们在武学上有什么分歧?」
白向天道:「当时我修炼紫气神功,主张练习本派武学须以气为主,剑式为辅,而我大师兄刚刚相反,主张以剑为主,练气为辅,其实在好几代前,华山派便有此争持,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愈演愈烈而已,华山派内弟子也因此分成两派,一派支持我大师兄,另一派支持我,练气一途,天资再好,也非一日一夜之功可成,而练剑不同,只要悟力够好,短时间内便可习会上乘剑法,也因为这个原因,那些新入派的弟子往往投入选择后者。」
杨飞心中恍然:怪不得在临汾韩先生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他忍不住拍白向天马屁道:「师伯您武功这么高,您的见解一定是对的了。」
白向天瞥了他一眼,正色道:「这个倒也不必然,到后来我才明白,内息与剑式须相辅相成,你内力极差,剑式再高明,碰到内功高强之人也是不堪一击,反之,你内力再浑厚,剑式差劲的话,也不是那些内力弱于自己之人的对手。」
杨飞点头称是,这点他深有体会:自己内功在南宫燕及梅兰之上,可剑法招式远远不及,打将起来肯定不是二女的对手。
白向天道:「当时我大师兄一方人多势众,拥立我大师兄为掌门,而我这一方人数虽少,个个却是武功高强之士,也不处于下风,推拥我为掌门,双方顾着同门之情,并未血拼,议定同居华山,各成各派,互不相干,一时之间华山派出了两个掌门,在江湖中成了笑柄。
「俗话说得好,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如此一来使华山派遭遇了一场百年浩劫。
「开始我们还相安无事,时间长了,难免发生口角,有了争斗,有所死伤,最后一见面就刀剑相加,偏偏我们同处华山,想不见面都难,终在一日,两方大打出手。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对方竟有人趁我们不备,在我们饮食中下了蚀骨软筋散,那是一种极厉害的散功之药,我一人独战敌方一十八名高手,毒势发作,最终不敌,仗着内功深厚,在一干师兄弟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