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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佐助出于某些莫名的感恩心理——这孩子纯粹是因为太在意他哥,所以对将他哥复活的“头号功臣”还是十分感恩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愿意与人分享自己跟鼬的隐私。
还有一件事情让佐助很郁闷。
鼬好像又回复了之前的近乎霸道的控制欲,本来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点民主又全部被鼬给消灭了。出门要报备,去哪里,跟谁一起,什么时候回来,统统都要交代清楚,还要附赠上独家的“兄长嘱咐”——在佐助听来,那就是“罗嗦”。有一次佐助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知道了知道了,每天都说,我都会背了。”
话一出口,鼬就安静了,佐助有些心虚忐忑,他也知道是上次之后,让鼬紧张了,看着鼬有所思的神色觉得内疚,正准备开口道歉,鼬说话了:“是吗?背来听听。”
“¥#@¥#@%……”
这么呆了不过几周,佐助就闲不住了,他知道鼬的性子其实是真的能够安安稳稳的就这样过几十年下去也没有关系的,鼬之所以那么优秀只是因为哥哥是完美的,咳咳,是因为鼬是一个做事情非常认真负责的人——不做则已,做了就要做到完美,只是因为这种性格才让鼬那么强大。
可是佐助是呆不住的,让他就这么天天吃饭睡觉调戏鼬(咦?),他会疯掉。
可是……
“暗部的工作太危险,如果一定要去的话,我们一起。”鼬的话虽然温和,但是佐助知道,鼬这样说了基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然后鼬没再说什么,只是鸣人死活不让佐助出任务,在两人激烈对峙了一次之后,是派他出任务了,只是每次必然有鼬跟随——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如果佐助这样就认不出他哥,也枉费他跟这个人睡了这几年,哦哦哦,不是,是生活了这几年……
不要说对方身上虽然极浅淡,但绝不会分辨不出的气息,其实连鼬走路的姿势,抬手的样子,甚至手上的每一寸皮肤他都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
他气汹汹的摘掉对方的面具时,看到的自然是兄长依然毫无表情的脸,以及温和的神色:“这是上级的命令。”
所谓的上级自然是鸣人,只是这样堂而皇之的理由让佐助也无法反对,只得恼恨鸣人就这样向鼬妥协。(抢走了我的尾兽,抢走了我的好基友……不对!是好兄弟!我还能怎样……你哥说上次让你跟着我没跟着他,结果差点有去无回,就这么一句话我还能怎么反抗……by郁闷的鸣人)
坐在路边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佐助还是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佐助,跟我一起不好吗?”鼬看着闷头扒饭的某人,忍不住轻轻叹息着说道。
一句话将佐助噎住了“不是不好,只是……”只是什么呢,他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在一起会显得我像小孩子?于是这样说出来。
“可是我也一直跟佐助在一起啊,佐助可以认为我是那个小孩子就好了。”鼬带着笑意说道。
“哥哥怎么会是……”说到这里自己也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两人在一起就一定是自己是小孩子?是因为鼬真的把自己当孩子看,还是因为自己把自己当孩子看了呢?
这样想着,纠结了一路。
这次回家之后,干脆主动跟鼬说了“不做暗部任务了,既然你不放心,我们一起做些别的事情好了。孤儿院和医疗救助站那些事情也丢了好久了。虽然现在运作正常,但是还是有很多工作可以做的吧。”佐助跟鼬这么提出的时候,倒是让鼬有些吃惊了,可是自然是求之不得。
生活终于重新走上了正轨。
十尾最大的乐趣就是祸害那后山的番茄,没事去转转,咬一口丢掉尝尝另外的——鼬种了很多不同品种的,口味上有些许差别,成熟的时间也有所差别。那么多三个人怎么吃都吃不完,所以十尾经常去祸害。
这样闹闹腾腾过了几年,两人一兽都知道这样共享的生命不知道何时会结束,可是却都没有太过于去忧心这个问题,相反的,从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中,都感觉到别样的悸动,这是互相赋予最后共同享有的一切,他们血脉相连,骨血至亲,所有的情感与人生都曾完全相互奉献,到如今连生命也相互交付共同享有。
最重要的是,当知道将会共同走向那个终点,也是新的起点的时候,居然就会不恐惧也不难过。
原来宇智波家所谓的被诅咒的血统,从另一个方面看,竟然是最美的祝福——十尾坐在房顶啃着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