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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水无炀冷淡的反问，心依旧抽痛不已，原来一切都是我异想天开了，原本以为你对我有了一些怜惜，却没想到这一切在白灵面前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对你来说，果然还是最重要的吗？

垂下眼，水无炀不知道自己一直坚持的事情到底对不对，是否该放手了。

“她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莫尘锦不是没有看见水无炀伤心的样子，但他却选择故意忽略。

情一字，他惹不起了，所以只能躲，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了水无炀，但莫尘锦清楚的知道水无炀现在对他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大了，他得不到爱的，为了防止将来被伤害，莫尘锦情愿选择现在伤害水无炀。

“你连罪名都不愿意告诉我，就已经定了我的罪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水无炀冷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他这么长久以来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理解莫尘锦，他想要保护莫尘锦，可到头来，莫尘锦却根本不需要他多事，他只是个傻瓜，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我们群鹰堡不需要你这种喜欢挑拨离间的人，你明天就给我离开。”莫尘锦狠狠心道。

“你叫我离开！”水无炀瞬间白了脸。

“堡主，不要啊，奴婢可以证明，先生真的没有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求求你不要赶先生走啊！”翠雨一见事态发展得这么严重，立刻跪倒在了莫尘锦的面前，苦苦哀求了起来。

经过这么多时间的相处，翠雨知道水无炀真的是个好主人，如果可以，她希望能一辈子服侍他。

“我们说话，你一个下人多什么嘴。”莫尘锦怒斥道。

“翠雨是我的下人，请你不要随便教训她！”水无炀挺起胸，挡在了翠雨面前。

“你的人？哼，连你都不过是我的男宠，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别人？”莫尘锦忍不住讥讽了起来，他就是不喜欢看见水无炀袒护别人，他讨厌他关心别人。

拳握紧了又松开，水无炀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有当我是男宠吗？”从来，你都当我是不存在的。

心猛地一颤，莫尘锦转过头，不忍再看水无炀伤心的样子。

“堡主，如果您真的要赶先生走，请让奴婢跟着一起离开。”

“出去。”莫尘锦手指着门口吼道。

“堡主！”

“你给我出去！”

“翠雨，我们走。”水无炀拉起跪在地上的翠雨，转身朝门口走去，谁知，才刚走几步，就被莫尘锦一把拉住。

“我没叫你走。”

“不，你之前已经叫我走了。”水无炀连头都没回。

恼怒的收紧抓住水无炀手臂的手指，莫尘锦知道水无炀说得不错，他的确是叫他走，可是为什么当水无炀真的转身离开时，他又这么心慌不舍了呢？

如果他走了，那就真的没人会关心自己了；如果他走了，就不会有人再爱自己了，莫尘锦慌乱了，十几年被人用异常态度对待的冷漠生活他过怕了，好不容易，有人伸出了温暖的手，他真的能拒绝吗？

答案是不能。

所以莫尘锦手一用力，把水无炀拉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