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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花,从百姓身上攒来的银两,便回归百姓身上去,又有什麽不对。
「谢公子不弃。」莫悔笑了一笑。
「公子。」曲向白低身向白衣的男子行礼,一旁,莫悔一起行礼。
「向白,我说过你我并非主仆,不需向我行礼。」一身白衣的男人说道。
「是,是在我心中,公子便是公子,不能怠忽。」礼过,曲向白直起身,蹙著眉一脸的懊悔,他又说。
白衣的男人仅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麽,似乎这麽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客套、尊敬的态度,明明是他的年纪比自己稍长的。
「公子,对不住,辜负了您的期望……」失败了,不管有再多的藉口,失败便是失败了,不管任何理由都没用,与其找寻千千万万的理由为自己开脱,不如面对面的直白,这是,白衣的男人让他知道的道理,做错事了,总是要受上一些惩罚,若能悔改,即便曾经犯下再怎麽天理不容的滔天大罪,只要诚心认错,总是能洗清这满身的罪业,重新活过。
「没关系,我早料到不会成功了……」若能这麽轻易,他又何须让曲向白拐弯抹角的要他走,他的固执,他比谁都还要更清楚。
「可是……」曲向白原本还想说些什麽。
锦衣的男人单手撑额,勾起狐狸似的一抹笑,一双眼挑著几分勾人的诱惑,手里的摺扇却不轻不重在桌上一点:「向白,你家公子说了没关系便是没关系,何况,这次要你不能明说、不能袒露身分、不能过分的恐吓,要你迂回著赶人走,是为难你了。」讲白一点,白衣公子的意思根本是让他哄他回去,怎麽可能办的到。
白衣公子皱眉,瞪著笑的一脸邪恶的锦衣的男人,却不能否认他说的对,这次,是他太过为难向白了……
「公子,还有一事禀告。」曲向白又说。
「何事?」白衣的男人问道。
「水姑娘那里,似乎也有了动作。」曲向白斟酌著语气说道。
「水横波?」锦衣的男人挑眉,吐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几乎让他都要忘记了的名字。
她,还在执著於他麽?
曲向白点头,「向紫告诉我,他们一行人走後,似乎受到了水姑娘的袭击。」
锦衣的男人若有所思,白衣的男人却是一声沉吟,半晌,锦衣的男人问他:「他不肯走,你怎麽办?」
「走一步,算一步了。」白衣公子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他现在实在是不想见他,不想让他见到现在的自己,不想让他卷入自己的是非恩怨。
只是,似乎没有这麽的容易……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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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如晦 五之一 云霓现世
南宫凌云走了,跟他的姊姊,那天,南宫凌雪来找他,说是他离家出走,爹很生气,娘却病倒了,大夫说,再这般下去怕是过不了今年冬,因此,便让她出来寻他回去,看能不能为娘寻得一线生机,要不,就当这是为了见生育他的人最後一面也好。
玉清华不肯回去,他说,如影不回去,他也不回去,执意与两人一起上路,不知道怎麽的,三人都有些松了口气,南宫凌云走了,回家去了,经过那一夜,玉如影与靳绍弘两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南宫凌云是好。
安慰他?
还是应该装做什麽都不曾发生?
对南宫凌云来说,应该是後者吧……
那日,南宫凌雪把他叫走,两人关在房中谈了没有很久,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南宫凌云出来的时候,已经神色无异了,只是双眼仍有些红,他却淡淡的说道,他娘亲因他的出走病了,他要回京见她,要他们两人好好保重。
便跟著南宫凌雪头也不回的走了,两人赶在城门关上之前,走了,而他,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过一眼玉清华,没有喊上一句他的名字,没有要他好好的保重自己,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人一般。
就好像,他面对的只有靳绍弘与玉如影,没有玉清华,就好像这世上从来没有玉清华一般。
她想,她三哥,这次是真的伤了他了,一个是她的三哥、一个是她的凌云哥,她一直都希望两人能好的,只是,怎麽最终却是落个这样的结局……
「三哥,你的身子不好,奔波不得,回去麽!」玉如影劝道,这几日以来,她不只一次的劝他回家,但玉清华却像是铁了心一般,
走在两人前头的靳绍弘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便回过身去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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