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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人生无常,胜负不过转瞬之间,辉煌大业也都是浮云一片罢了。为了替传诵千古的诗仙洗冤,他在皇上面前磨破了嘴皮,才得到允许,许他前去大理寺观看审讯,但是不准他插手,江枫会心的笑了,只要我去了,我都不敢保正自己不插手。
大理寺是国家最高刑律机构,相当于现代的最高人民法院,与刑部分掌着朝廷的司法体系,管辖全国各级律法部门,刑部管各郡县律法典章的实施与修正,在古代,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常常由一人兼任,以免二者冲突,或者延误案情。
江枫在大理寺衙门外略略停了片刻,这座衙署巍峨庞大,青绿色的围墙,透着庄严、肃穆、宁静的气氛,门外是一个宽丈余的平台,两侧各有一面红色大鼓,鼓身浑厚,大门正上方悬着一个匾额,刻着方方正正的五个大字‘大理寺衙署’,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自古以来,律法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公正过,不过现在,大唐有我江枫在一日,律法部门就必须名副其实,真正享有公正之名。
远处过来一顶大娇,鲜红的轿子透出一股正气,不错,金枝玉叶的公主从今日起,开创证人不拘俗礼的纪元,他轻轻一笑,迈步走进门去,东宫侍卫与宫女太监留在外面。
他是以旁观者的身份上公堂的,张仲义率领着公差衙役一干官吏参拜太子,又命人在公案右侧为太子搭座。
“张大人,今日本王是旁观者,你按正常程序审理吧!”江枫和蔼的语气。
“是的,殿下。”张仲义回到堂上坐下,下令带原、被告上堂。
不一会儿,李白被两个公差带上公堂,看得出张仲义很守诺言,没有给他任何折磨,或许是很久没有喝过酒的缘故,神情萎靡,面色晦暗。
江枫看到李白脚手都带着镣铐:“张大人,本王不是叫你不能用刑吗?为何要上锁链?快撤去镣铐!”
“殿下,罪犯一入大牢,刑具必不可少,这是牢规!”张仲义忙解释。
江枫根本不懂牢规,只知道自己两次进天牢都没被锁过,那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才没用刑具,所以一听张仲义解释,也就不好再坚持。
张仲义望着李白的眼神有一点钦慕,还有一点歉然:“李学士乃是太上皇赐封的闲散学士,并赐三品官带,就免去跪下听审了!李白,永州刺史张士杰告你通逆,你有何话说?”
“酒鬼从来没有与永王谈过国事,不过在他府上喝了两个月免费的酒而已!”李白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张士杰在一旁叫道:“我有证据,你休要抵赖!”
“张士杰不过五品刺史,为何不跪下受审?”不知为何,江枫对张士杰有莫名的反感。许是因为他是张皇后的家人吧?
“我是原告!”张士杰理直气壮,得意的脸上含着一些憾义:“我也有官职,我是皇后的娘家人,可以不跪!”
江枫心里冷笑,很好,一会儿我就让你变成被告。
“张士杰,你的证据在哪里?呈于本官。”张仲义眼里闪过几分厌恶,这微妙的神色没有避过有时也可以心细如豪的江枫,看得出,张仲义不满于张家的盛气凌人。但凡有一点正义感的人都会看不惯张家的恃宠而骄。
张士杰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一个公差接过来,呈给张仲义,他命令师爷当众读出来。
师爷扫了一眼,躬身一礼:“禀太子殿下,张大人,这是永王与李白的谈话内容。”
“李学士,你看本王举义有无胜算?”永王问。
“我看没有可能!”李白回答得很干脆。
“只要有先生,胜有千军万马!”
“酒鬼除了喝酒,什么都不会!”
“你总该知道朝廷的大致情形吧?太上皇被软禁于西内,本王举兵救父,理由够充足了吧?”
“永王,长安尚有二十万大军,我看先不宜去攻打。”
“那么,依先生之见呢?”
“占据江南,招兵买马,再占两广,江西大片,兵强马壮时再回京师,就算李光弼、郭子仪能回师,也不过强弩之末,难挫永王威势。”
“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永王,成大事者一定要冷静,皇上懦弱无能,国家大事尽委之妇人、宦官,永王举义顺天应人,但不可操之过急。”
“现在太子李豫已率大军打过来了,本王又待如何?”
“用顺仪公主逼其退兵!”
“他会退吗?”
“会的,太子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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