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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就这样躺在韦妃怀里安宁的睡着了,他真的像是躺在亲娘怀里一般。在他的记忆中,他还没有像这样在妈妈怀里睡过觉。
韦妃望着儿子的睡姿,母亲的自豪感溢满双颊,这一生她最大的幸福就是生了这么一个优秀、出色的儿子。有了豫儿,不需要与那些女人争宠了。她看了好长时间,直到浑身酸麻了,才叫宫女过来,轻轻把他抱到了床上,爱怜的亲手替他盖好被子。
这一夜,江枫睡得很踏实,天刚四更,一直陪在床边的韦妃就叫醒了他:“豫儿,豫儿,快醒醒,回宫更衣上早朝了!”
江枫睁开眼睛,头还有些微疼,看到韦妃略显疲惫的玉容,轻声问:“娘陪了我一夜吗?”
“娘有许多年没有陪过你了,忆起来,还只有小时候守着你睡过觉,我的儿子睡着了真好看,娘陪着你心里觉得很幸福。”韦妃双目中闪动着母爱的光辉,“豫儿,快回宫去更衣上朝,早朝可不能误了时辰。”
“娘,孩儿要天天上朝吗?”江枫问。
“你现在是皇太子了,当然要时时陪在皇上身边,听取百官议政,学习治国之道,当了太子,哪还能像做广平王时那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呢?”韦妃不停地催促儿子,命宫女、太监好生送太子回宫。
早朝散后,江枫在朝房见到了齐王李倓,笑道:“三弟,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城外郊游吧!”
“郊游?”李倓显然听不懂。
“就是出去玩!”江枫补充说,
“好啊!”李倓很爽快“小弟正闷得慌。”
兄弟两并马缓行,谁都没有带随从就这样驰骋在京城街道上,向着延秋门而去。
出了城,到了一片树林里,这里树木挺拔耸立,郁郁葱葱的青草深极过腰,白马放慢速度,边走边悠闲的吃着嫩绿的草料。树叶茂密浓厚,挡住视线,一边走,还得用手扒开。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只野兔出没。清晨的阳光照射着枝叶上的露珠,发出万道金芒。
江枫勒马笑道:“那天校场赛马,我的马出了毛病,害得你陪着我耽误了。我很想知道我们兄弟两再努力地赛一次马,结果会怎样?”
李倓道:“那么我们再来比一次,规则就由皇兄来定。”
江枫把白云剑抛插在地上,又用一根粗绳拦在离剑一丈处“这把剑就是我们用来决定胜负的小红旗,等一下我们两同时从这儿出发,连跑三圈后,第四圈定输赢,谁先冲破这条绳子,拔出白云剑即为胜。”
“小弟自然听凭皇兄安排。”李倓笑道。
两匹骏马如两只离弦之箭,快速冲出飞驰在山林间。李倓不时偷眼望着江枫,心中思绪万千,他害怕失去这个兄弟,他不堪承受再次丧失手足,不知内情的父母是多么的幸福,有他这个比大哥还出色的儿子在身边,永远不要知道真相该有多好。不论他是谁?来自何方?我都认定他是我的大哥,比我那无端消失的大哥还有资格担当大唐的未来。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他很想把话挑明,多少次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在装糊涂。
李倓虽然走了神,仍能掌控好坐骑,与江枫不相上下,并驾齐驱。
大约奔跑了十几圈,人困了,马也乏了。当两匹马出了绳索时,那把白云剑却不见了,只剩地上插得很深的痕迹。
李倓诧异的问:“皇兄的剑被谁拔走了呢?”
“臣女郭芙不忍看着二位殿下为抢一把剑,大打出手,所以就替两位拔走。”一声娇笑,旁边一株杨树上跳下一位红衣少女,二人看时,真的是郭芙。
“郭小姐一片好心,恐怕我和大哥要辜负了。”李倓含笑。
“齐王为何这么说?”
“那日在校场上,我和皇兄没有用内力,轻功,比武很不尽兴。所以今天还要一决高下,用出毕生所学来再比一次。”
江枫长笑道:“太好了,我正等着和三弟好好切磋呢,看看到底谁能胜过对方?”
郭芙嫣然一笑:“那么臣女自荐为裁判,头一局就算二位扯平了。”
两人都表示认同。他们的确是同时到达终点的。
两人对目一笑,同时跳下马,翻纵腾空,拳脚生风,宝剑化弘,激战在一起。无论拳脚,还是兵器,二人都能做到旗鼓相当。林中树木枝叶被宝剑削落,纷纷扬扬,恍如晚秋景象,更似严冬雪花飞舞。
江枫心想,今后再也没有机会能这么尽兴的与人赛马,出全部力量比武了。在未来世界是找不到如此神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