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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不必多礼。”余礼忙扶着他。打开包袱,取出几本黄色封面的书。纸张虽粗陋。但很工整美观。解释说:“今日你我,非但是师兄弟,更是义兄弟。贤弟若没有时间留在大唐习武。这几本师门武功秘籍是师父所赠,我送给贤弟。今后无论你在那里,都可潜心苦学。”
江枫打开第一本,封面上写着《孙氏内功心法》,遂问:“大哥,我们的师傅姓孙?”
“师尊名讳孙豪。这些秘籍是师父几十年武学精华,若尽悟其妙,必可少有敌手!”
第二本是《孙氏轻功绝技》,第三本《孙氏流星剑法》。
“难怪你可以飞檐走壁,力透木板,原来是学了内功轻功啊!”、江枫爽朗地笑“太好了,我学好轻功,回去上班也不用坐电梯,真是不虚此大唐之旅。”
余礼让他收好此书,切莫落入恶人之手“贤弟今后你我兄弟同路,你可边走边学,为了让敌人摸不准我们底细,你还是继续蒙面示人”余礼心甚悦,江贤弟快言快语,毫无奸诈心计,若能学就一身功夫,更可助东宫一臂之力。”
这几本书江枫如获至宝,比当年考上清华在英国大学任教的舅舅送他那辆奥迪还兴奋,如饥似渴彻夜不眠,日日研习苦练。无论行路休息都不肯放下,余礼见他这般用功很乐意帮他解惑,纠正错误的招式。
不知不觉两人已同行半月,江枫只觉一天比一天清爽,走路也灵敏快捷,牵着马走一天也不知疲倦,而且身体越来越轻松,他感觉起码掉了五十斤称,余礼告诉他这是修学轻功的结果。
忽明忽暗的油灯下,兄弟俩把酒谈笑,惺惺相惜。谈玄宗朝事,江枫如数家珍,侃侃而谈,竟如身历一般。
余礼感叹“贤弟非大唐之人,竟对我朝事物这般通俗,也许大多数人身在其中却不甚了。
“我的职业就是研究历史,上起三黄五帝、春秋战国、秦汉南北朝,下至隋唐五代、宋元明清,若这些都不熟还有什么资格当史学者?”
“隋唐五代?贤弟这是什么道理?”余礼听得一头雾水。
江枫心中一凛,我怎么把还未发生的事泄漏了!慌忙掩饰“我是随口说说,大哥我学了半个月内功轻功和剑法,今晚帮我演戏演戏。”
“不用,一会有人帮你试武功”余礼轻声说着,长袖一拂灭了油灯,突然放高音量“贤弟,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一边打手势指指房顶,江枫会意,房上一定有人。
窗外月如水洗,清可照人;月色透过纱窗射入房间,床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站着四五个黑衣蒙面人,那揭破房瓦纵跃而下的功夫非同一般,几乎无声无息。江枫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出声让敌人发现他们装睡,这几个黑衣人轻功已有相当火候,能否一战他心里没有半分底。
前面的黑衣人双掌齐举,意欲拍向床上人。突然,余礼一跃而起,右手一挥,屋内几盏油灯全都亮了。
这一变故让黑衣人不知所措,一时竟愣住了。
“各位,欲与在下较技,完全可以光明正大,何必偷偷摸摸?”余礼含笑。
“算你走运,不过鹿死谁手,还难断定,我们去外面再说?”
院子里的事物被明朗的月波照得如同白日,蒙面人冷笑一声“这兄台,让我们拜认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江枫冷笑一声“那么各位为何不肯让我兄弟俩看看你们的尊容?各人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何要勉强于我?”
“那好,就让我来替你取下这纱巾吧!”蒙面人话音未落,已纵身射落江枫身侧,同时手中长剑刺来,来势好猛,江枫有些心怯,大敌当前,也只有勉力而为了!他顺手取过一根树枝,斜斜一档。
锐利的长剑砍在树枝上,结果会如何?几乎不用问就知,一定是折断了,可是江枫的树枝没有断,反而硬将宝剑挡了回去。
初试身手,令所有人都吃惊不小,这种结果只有一种解释,持树枝的人内功胜过拿剑的人。江枫也是又惊又奇,用树枝挡剑,完全是手忙脚乱时应急之法,岂料真把对方的剑挡回。
余礼比任何人都惊诧,不敢相信,江兄弟从半月前毫无内功的书生一跃而有现今功力,真乃金玉可雕之才也!
紧接着,其余几个黑衣人同时出动手中刀剑围攻余、江二人,看着江枫出招从容,神态自若,余礼放了心,至少今晚这几个人奈何不了他们。
江枫虽然出招平稳,沉着,但是他心里仍有几分惊恐,他自己都不肯相信,只有十几天就会有这些招术,他觉得学过的武功根本不用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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