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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出过家门,更不可能见过卿生了。
许其然揣摩不到她的小九九,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用雀跃的语调说:“流氓猪,我明天就回来了,你要乖乖等我哦!”
萌竹最听不得他那把的嗓音,更何况他的言辞间带着浓浓的宠溺味道。她颇为没骨气的把不愉快抛到一边,撒娇说:“嗯。曲奇,亲一下嘛。”
“啪唧”一声,许其然毫不吝惜,在电话中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响吻。
挂上电话,萌竹的精神愈发亢奋。虽然她心头依旧有点儿别扭,但小别胜新婚,她不期待是不可能的。她的脸上绽出一抹贼笑,心想最好能在两人缠绵时,顺势将许其然吃干抹净,免得日后夜长梦多。
主意一定,她不顾已是深更半夜,开始在家里胡乱忙活一通。她先是给大床换上崭新的床单,许其然有洁癖,保持床铺的整洁绝对马虎不得。接着,她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根蜡烛,想着到时候营造点儿浪漫、暧昧的情调。
对于许其然,她已经谋划妥当软硬兼施的计策,自是没有先前那般烦躁了。可脑筋一转,萌竹突然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对了,是安全措施。滚床单是为了增进感情,可若是在不适当的时候滚出条人命来,可就麻烦了。于是,她决定明天上班的路上,顺便去买盒安全套,以备不时之需。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零度君生病了,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是气管炎,好悲催那~~~
零度君请了三天病假,本来准备好好在家码字的,可是体力不支,效率好低哦,郁闷死了
正文 防攻战
这一夜,萌竹睡了不过几个小时。可她想着晚上便能见到许其然,不禁精神抖擞,困意全无。
上班途中,她溜进一间超市,鬼鬼祟祟的琢磨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安全套。各种口味,各种薄厚…但是她丝毫没有经验,一时拿不定主意。
摆放安全套的货架临近收银台,来来往往的顾客无不好奇地打量这位一大早便认真研究安全套的小姐。萌竹做贼心虚,受不住旁人怪异的目光,她不敢继续左挑右选,只得随手从货架上抓起一盒安全套,紧紧攥在手心里。之后,她顶着一张面红耳赤的小脸,火速交款走人。
一整天,萌竹坐在WC婚纱店里,颇有些魂不守舍。等待的时间格外难熬,更何况她心里装着不少事儿。
她一会儿想着手袋里的安全套,全身迸发出跃跃欲试的激情,恨不得立马扑倒许其然。一会儿她又开始反复思量卿生昨晚的提议,愈发觉得值得一试。萌竹是个急性子,素来雷厉风行,她决定今晚把两件事情一起搞定。
趁着许其然尚未回来,她准备先去医院走一趟,对点脂母女大献一番殷勤,以便在男朋友面前博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顺便她需要叮嘱点脂一声,千万不要将之前她与卿生一起探视的事情告诉许其然。
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许其然搭乘的波音747客机稳稳地滑过绵长的跑道,顺利降落在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
许其然用手肘顶了顶身侧依旧鼾声如雷的伟哥,“到了。”
伟哥揉揉额角,打了个夸张的大呵欠,他把视线从手表上移开,笑着说:“没想到飞机提早抵达了,幸好没叫司机来接,不然我们可就有的等啰。”
许其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们一块打车走。”
风尘仆仆的两个男人一跨出机舱,马上各自拨打家里的电话。电话通了,但是响了半天都没人接,萌竹不在家?许其然眸中闪烁的期待渐渐黯淡下去。
一上出租车,他淡声对司机报上医院的名字。伟哥诧异的问他:“你和弟妹小别胜新婚,你不回家和她亲热,跑去医院做什么?”他喊起萌竹的名字煞是亲热。
“我们到早了,流氓猪还没到家呢,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反正眼下顺路,我正好先去医院探个病人,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许其然波澜不惊的解释说,他似是有些疲惫,将头向后仰靠在车座上。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瞧许其然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伟哥瞎着哪门子急。况且,许其然总不能一个人滚床单。伟哥觉得他的话倒也在理,于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没再吭声。
经过一连几天的长途跋涉,又面临倒时差的问题,即使是许其然这种小年轻都精神不济,何况上了年纪的伟哥。他明显感觉体力不支,而车子在柏油马路上疾驰而过时产生的规律晃动,像是一剂安眠药,他昏昏沉沉的合上眼睛。
白天的医院回廊,不似夜深人静时那样静谧阴森,萌竹左手抱着一捧鲜花,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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